我的腰部动作甚至比正常的男性更加凶狠勇猛,那种感觉,就仿佛是要把自己的鸡巴和意志刻进雌性的脑海中,让这头高大性感的猎物,永远臣服在自己胯下。
姐姐死死咬着自己的樱唇,避免自己的呻吟泄露出来,闷声哀求道:“好夏夏…哼嗯…轻点儿…姐姐跟你有仇似的…哈啊…这样插姐姐…会坏掉的!”
“嘻嘻…嘶…除非姐姐给我插一辈子…你爽吗姐姐…”“爽…齁哦…姐姐以后还要上大学…还要嫁人呢…哪能给你…咕…用一辈子…最多还有几年…咯咯咯…小夏抓紧时间多用…哈啊…姐姐的小穴爽爽…以后可没机会了…”
“哼…选本市的大学就好了吧…以后走读回来给我肏…也不许嫁人,这个小穴我要用…嘶…一辈子!”
“贪心的小坏蛋…”姐姐媚眼如丝,肥硕丰挺的大屁股如旋风般快速摇动,瘦小的我在她身上颠颠的浑不用使力“姐姐不考虑前途也要给你…齁哦,肏啊…想的真美…”
我纯真俏丽的脸上浮现出阴暗的狡黠,稚嫩的小腹不停撞在姐姐柔软卷曲的阴毛上:“那我就把姐姐的肚子射大…让你上不了大学结不了婚…嘶…天天只能帮我奶孩子…给我吃母乳肏逼…哈啊好舒服…”
姐姐闻言,满面春情的脸上居然大放淫光,大屁股动的更欢了,嘴上却逞强道:“齁哦…死夏夏,天天想着法子淫辱姐姐…不给你射…不然告诉妈妈打死你…小坏蛋,长得白白嫩嫩的…一肚子乱伦的坏水儿!哈啊…”我挺起上半身,平直的胸上,两颗粉粉的乳头尖尖硬起,我把玩着自己的小乳珠,抛了个媚眼,稚嫩的脸上满是淫邪:“姐姐,你的小穴太爽了…夏夏要射了…要是这时候被舔一下乳头…肯定会爽的喷出来好多滚烫的精浆…哈啊…小穴被射到里面肯定舒服死人了…”
姐姐媚笑着也直起身,两人现在完全忘记了身后游泳的妈妈,沸腾的脑子里只有炽烈的情欲。
她伸出舌头,那晶莹灵活的肉条曾带给我无数快感,它被送出红唇,带着淫靡的拉丝,我们身体抽动间滴落下点点香津。
“姐姐可不信…哈啊…必须得亲自试试…”雀舌将我的乳头一卷,拖进檀口里,潮湿温暖的肉壁吮吸挤压着我樱色的乳头,强烈的电流击穿了理性最后的防御,我死死顶住姐姐的小穴,浪声道:“射了!齁哦…好姐姐给我怀孕吧!”
姐姐在滚烫如岩浆的精种冲击下,也被强制性达到高潮,子宫像一个皮筋般死死箍着我的冠状沟,那深处爆发出强大的吸力将精液抽出尿道,一股股射在她的肉壁上。
半小时后,妈妈游完泳上来休息,用浴巾边擦着自己的头发边往姐姐这边走来:“玲玲,你不下去玩玩吗?”姐姐面色红润,她捂着自己的嘴,声音有些闷:“嗯…今天有些不舒服…就不去游泳了…”
“你盖得这么严实干嘛呢?对了,夏夏呢?”妈妈有些疑惑地打量她。“夏夏…夏夏好像上楼惹…哼嗯…我有些冷…”
姐姐仰起头,美妙的身子在沙滩椅上拱起,她的足尖探出毯子,绷得直直的。妈妈擦着头发,并未看出什么异样,答了一声,将自己成熟性感的娇躯甩在旁边的椅子上,说了一声“妈妈游累了,眯会儿”
就戴起墨镜休息起来。等到妈妈的呼吸声渐渐平缓轻微,姐姐吁了口气,将薄毯拉下,露出埋在她F杯巨乳中的我,悄声道:“小坏蛋,也不怕妈妈发现,插得那么急那么狠,顶死姐姐了。”
我因为快感和缺氧满脸通红,闻言俏皮得吐吐舌头,讨好地悄声道:“还不是因为姐姐的肉穴太舒服了,大鸡鸡要射了忍不住嘛…”姐姐低头吻了吻我的嘴,埋怨道:“给妈妈知道非得骂死我们不可,就不能忍忍嘛?”
“都怪姐姐,刚才突然夹的那么紧,我魂都快飞了。”“哼,你才是。不会是知道妈妈走过来,心里有什么坏心思吧?”
姐姐突然吃醋,在我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我“哎哟”一声,报复性地用力顶进姐姐子宫深处:“才,才没有呢,什么意思,听不懂哎。”
姐姐“哦”的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紧张地按住我的屁股让我不要乱动:“好夏夏,妈妈就在旁边,你个小魔王可不要乱来,姐姐自己动。”
她一下一下地收紧膣肉,淫湿的肉壁包裹住鸡吧微微蠕动,用这种温吞而隐秘的方式获取快感,将我们俩慢慢向那欲望的山巅推进。
姐姐悄悄道:“跟姐姐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妈妈有非分之想?…小坏蛋,一提妈妈你的鸡鸡就变大了…涨死姐姐了…”
我羞愧,抓着姐姐两颗软中带硬地粉嫩乳头放在嘴边,小小的舌头快速地舔着,含糊道:“刚刚是被吓到了…才没有对妈妈起反应呢,我最爱的就是姐姐了。”
姐姐年纪不大,醋劲却不小。我安慰着她,想要打消她的想法。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心里潜藏的黑色欲望,特别是我只要一跟妈妈睡在一起就偷奸她这种事,更是要死死瞒住的机密。
现在妈妈还没彻底弄上手呢,离我心中团圆美好的大家庭梦想还远,绝对要杜绝姐姐从中生事的可能性。
“哼,妈妈和身材比我好多了…臭夏夏你就是馋妈妈的大奶子肥屁股…我们俩在家不穿衣服…你也是老盯着妈妈看…大龟头一点一点的不停地流口水…”
“姐姐你可别乱说…我很爱妈妈的…”“爱她…嘻嘻…不会是爱她下面那个小洞吧…怎么还能变大…臭夏夏…你就是想奸妈妈…这么大的鸡巴,妈妈的小穴会被你撑烂的…”
“哈啊哈啊…不会的…妈妈的小穴肯定能好好地包住…嘻嘻…”沉沦在欲海中的两人不知道,身边的成熟美妇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明眸惊骇地睁大,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们,那淫声浪语入耳,对自己的意淫亵渎像虫子一般搔得她心痒痒。
若雅是隐隐知道自己两个女儿背对着自己偷吃禁果的,每次夜晚只要夏夏不陪她睡,她经过蔷薇的房间都能听见里面轻微的尖叫和喘息。
她有什么办法呢,应该怪女儿不懂事吗?夏夏的大肉棒就算自己这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看了都脸红耳赤,骨酥脚软,更别说年轻少艾,初尝滋味的女儿了。
她只能找借口让夏夏偶尔陪自己睡觉,阻断两人的淫戏,希望她们某天能自己发现这是不对的,从而中断这种充满罪孽的关系。
她不知道这样有没有效,那种恐怖的性器对雌性的吸引太大了,甚至就连她自己,只要夏夏睡在身边,她就会做整晚整晚的春梦,漂浮在快感与欲海的巅峰,早上醒来时下身一塌糊涂,浑身懒洋洋的没有一丝力气。
那一次夏夏强奸自己的感觉,至今仍记忆犹新…她当时不过是为了顾全母亲的身份,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会儿,接下来就被奸得高潮迭起,甚至毫无羞耻地迎合起来,用自己成熟发达的性器服侍那个强大的侵略者,直到它满意地在自己身体里留下一发发浓厚的种汁。
被那样的肉棍刺穿身体后,不管是怎样强大的理性都会破灭。身体会深深记住,主宰自己欢愉,能给自己带来无上享受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自从那次之后,如花怒放的熟妇,再也没有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快感,但是好歹那些罪恶的夜晚,无人可知的春梦还能安抚自己。
每当自己忍不住要迈出那堕落的红线,适时而来的春梦总会拉住自己的欲望锁链,将自己体内积攒的春水泄洪一般排走,理性保留在母亲这个身份上,维持这个家表面上的安稳平静。
但是,今天却亲耳听到了两个女儿对自己的猥亵,亲眼见到了这砸破自己努力维持的伦常的一面,那种不甘、恼怒、羞耻,甚至对自己所做无用功的鄙薄嘲笑,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丰满的熟女不知为何,竟没有制止眼前的淫戏,缓缓挪了下身子,换了个更好的角度,墨镜后的美眸似眯未眯地偷看着。
移开这抗拒的面具,背后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流露出了痴态的微笑?不然她们又怎会不知廉耻地裸身在家里晃荡,勾引着那根大肉棒无时无刻地勃起,让整个家里充满了发情的荷尔蒙?
也许,那凶猛的巨兽,挺身刺进自己身体深处的时间,已经在以分秒倒数的飞快速度,逼近了…
差不多到中午,被浇灌得娇艳欲滴的姐姐才推醒妈妈,可能是刚醒来,妈妈还有些恍惚,起来时甚至腿一软差点跌倒,不发一言的走回自己房间。
我和姐姐刚从激烈的性爱中抽身,仍在回味中,也没注意妈妈的失常,纷纷回自己房间冲洗去了。三人吃完饭后,无聊的我提议玩游戏,妈妈和姐姐最宠我,加上也无事可做,欣然应允。
我拿出一副扑克,三人斗地主,但是要加点彩头。“这样吧,赢方可以要求输方做一件事哦…”我笑的贼兮兮的。妈妈和姐姐身上只穿了一件保持胸型的胸罩,三人面向盘膝而坐,两个娇艳成熟的雌穴与我胯下的大鸡巴隔着不远不近的暧昧距离坦诚相待,空气中荷尔蒙的味道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