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嘴里的乳头,娇声呻吟:“妈妈…你的手好舒服…要射了…”妈妈像是才注意到自己手的动作,满脸惊骇莫名,像被烫伤般弹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精浆已在睾丸的抽搐下大股大股涌上龟头,我忍着下体强烈的快感,向妈妈展示着喷射前狰狞紫红的巨蟒,急欲找一个盛放精种的妙处。
“妈妈…要夏夏射在哪里…”妈妈不敢置信地微微张开嘴,目光有如被磁石吸引,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微微分开的马眼,似在等待末日的降临,又像注视着从未见过的绝景,一时竟是呆了。
我再也忍耐不住,站起来抱住妈妈的螓首,手中满是她柔顺的秀发,我双手用力腰胯往前一顶,几乎没什么阻力的,在妈妈“呜…”一声哀羞的鸣叫中,将龟头深深戳入她的樱桃小嘴。
岩浆般浓稠滚烫的精液在她嘴中爆发,妈妈睁大眼睛,不自觉地“咕嘟咕嘟”狂饮着,溢出的白浊从她嘴边滑落,滴在颤动的雪峰上。
她的喉咙甚至肉眼可见地随着吞咽一下下鼓起,可见精液的量大与粘稠。直到半分钟后,我才射完,放开了妈妈的头。
她失神地靠在墙壁上喘息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桃花媚眼仍盯着眼前还未软下去的大肉棒。一条银丝从她嘴里拖出,连接在马眼上,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摇晃着。
“妈妈,夏夏…”姐姐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妈妈赶紧从地上起来,就想下楼,我拉住她,指指她身上洒落的精浆。
妈妈脸一红,居然用纤纤玉指刮着那些浓稠得近乎结成块的种汁,一点点送进自己的嘴里,甚至还在嘴里转动着,最后“啵”的一声拔出亮晶晶、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手指。
脑子仍在混沌中的妈妈,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的荒谬逆伦。
有这么多种方法可以清理身上的精浆,她却下意识的选了最淫糜的一种…妈妈抱着我从楼上走下,仍有些腿软的她速度并不快,甚至有些蹒跚。
姐姐坐在沙发上,脸粉粉的,透出一抹羞红,她状若无事地问道:“怎么那么久啊,你们在楼上干嘛啊?”
我根本没空回答,吸空了妈妈一边的母乳,开始掠夺另一边的乳汁。妈妈忍着胸前的酥麻,声音有些震抖:“没,没什么,累了在楼上休息了一会儿。”
姐姐没有追问,将两沓牌分派给我们。这一局经过姐姐的手脚,妈妈连牌也没能出几张,她神思不属,根本没在意场上的情况。平静地丢下牌,妈妈抱着怀里的我靠在沙发上,目光闪烁道:“好了,说出你的要求…哼嗯…想要妈妈做什么?”
姐姐看着妈妈怀中的我脸色犹豫,然后一咬牙道:“夏夏,来姐姐怀里,吃姐姐的奶奶!”我们两人一惊,妈妈刚想拒绝,姐姐又道:“至于妈妈…你把手穿过膝盖下面,用M腿打牌吧。”
妈妈强烈反对,却被姐姐驳回,在两人争吵间。我离开妈妈乖乖坐到姐姐怀里,叼着她虽没乳汁,但是坚挺浑圆更甚妈妈的大奶子舔吮起来。
争论了半天,最后姐姐还是压服了妈妈,妈妈羞耻地半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开,胯下的蜜穴带着晶莹的水光,不知羞耻地裸露在我们面前。
她难堪地撇过头去,不敢对视我们。趁着理牌的空隙,姐姐悄悄将我的大肉棍往下一压。我只感觉龟头一滑,坚韧的前端触碰到某个湿润泥泞的丰满裂谷,那柔软温热是如此的熟悉与充满吸引力。
我轻轻扭动屁股,鸡巴在妈妈面前,无声无息地滑入那处美妙所在。姐姐身子微微一抖,表面自然地把手从我们下身拿出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牌。
我这时哪还有什么心思打牌,腰胯微微地挺动,以妈妈不能察觉的幅度偷奸着姐姐。两个美丽的女人因为不同的理由俏脸绯红,勉强进行着早已变味的斗地主。
我见她们都不要地主,不管不顾地抢下,反正现在输赢如何我都不在意了,来什么牌我都要不起,专心满足着自己的淫欲。姐姐忽地把我托起,用力往自己怀里一送:“夏夏,你也出张牌啊…”她装作催促的样子,快速摇晃着我的身体,带动着大鸡吧在她小穴里“咕叽咕叽”地进出。“快出牌…哈啊…妈妈要赢了啦…你肯定要得起的…快点快点快点!咕…”
姐姐声音有些狂乱,我在她腿上猛烈地颠簸着,狰狞的龟头肉棱快速地进出着她的淫穴,飞溅着点点淫水。
我们两人面色潮红,当着妈妈的面做出逆伦背德的性事,让我们俩爱欲越发高涨。“蔷薇,你这么推夏夏干嘛?而且我们是一边的吧,你想故意输掉吗!”
妈妈有些严厉地呵斥姐姐。姐姐不敢多动,我们两人喘息着停下,肉棒深深地埋在小穴深处。姐姐饥渴地轻咬自己的红唇,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了,小穴好痒啊,可恶…
我这时才勉强抽出心神看了下自己的牌,一看之下我自己都愣住了,呵呵干笑两声。“3到K的顺子,4个A,4个2,小王!”
妈妈瞠目结舌地看着我瞬间出完的牌,出离愤怒了,走过来猛捶姐姐:“你这混蛋妮子,是不是给夏夏换牌了!好啊,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出千!”
姐姐躲闪着妈妈的拳头,大鸡吧在她身体里左冲右突的让她很不好受:“没有…这真的是…夏夏自己的牌…哈啊哈啊…妈你信我…”我赶紧制止她们的打闹,抽着冷气说:“姐姐,我的要求是…嘶…带我上楼逛一圈…快点…嘶…”
姐姐早就忍不住,闪开妈妈的攻击,翘着大屁股抱着我,急切地冲上楼。妈妈有些发愣,不知道我们逃难似的想干什么。
眼睛不经意间,看到地上一路延伸到楼上的晶莹水滴她才反应过来,脸色绯红,眼神中又是恼恨又是羞涩。
这时,楼上传来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间或夹杂着姐姐的低声哀求:“哦…夏夏轻点…妈妈会听到的…干死姐姐了…当着妈妈的面肏姐姐刺不刺激?…哈啊…”“刺激,好刺激…姐姐叫大声点…哈啊…让妈妈听到我们肏逼的声音…”“死相…妈妈等会儿抽烂你的屁股…你刚才是不是在妈妈嘴里口爆了…”
“嘻嘻…姐姐原来偷看到了…妈妈的小嘴儿好舒服哦…又暖又湿…舌头也很灵活…舔着铃口的时候我腰都酸了…”“小坏蛋,你真敢…不怕妈妈咬断你的大宝贝…”“妈妈才不舍得…姐姐…你说妈妈的小穴舒不舒服…”
“哦…你插进去不就知道了…满肚子坏水…认真点,别老想着妈妈…”那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呻吟在楼道间回响。
若雅听得面红耳赤,两股战战,她知道自己应该马上冲上楼去喝止这种事情,而不是在楼下纵容地听着两个女儿用语言淫辱自己。
但被撞破淫戏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制止呢?以母亲的身份?妈妈会帮自己的孩子口交吗?嘴中那股腥臭的味道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若雅甚至觉得整个屋子都弥漫着夏夏身上的性气息。
浑身酥软的她,只能扶着沙发,无力地坐躺下,那丰腴肥美的下半身,随着楼上战况的越发激烈,吐出一丝丝晶莹的春水。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和姐姐容光焕发地走下来。我拿着两根黑又粗的硕大性具,看着软倒在沙发上脸色绯红的妈妈发出一声坏笑:“那么妈妈,我的要求来了哦,让我们明天去鬼屋玩吧…”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毒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妈妈开车带我们来到游乐园。鬼屋是个比较冷僻的项目,我们倒是没排多久的队,一会儿就进去了。
行走在阴冷漆黑的鬼屋中,妈妈和姐姐脸上却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脚步颇为踟蹰。她们知道接下来迎接她们的将会是怎样的欲望深渊,光是想象一下,那样倒错淫乱的场景就让她们浑身发抖。
我走在她们的身后,过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岔道,我直接拉着妈妈和姐姐偷偷走了进去。通道里阴森森的,绿色和红色的暗调氛围光衬托着周围影影绰绰的看不清。
妈妈和姐姐紧张极了,紧紧地挨着我,我乐得大吃豆腐,小小的身子挤进她们怀里,柔软的双峰顶着我我的脸颊,诱人的乳香飘进我的鼻端。
我暗道真个好机会,伸手抱住两个成熟丰满的臀部,小手暗中抓揉,对比妈妈和姐姐的弹性和大小,嘴上边还安慰着她们不要怕,继续前进。
果然还是妈妈的更好啊,经过锻炼的身体,加上熟女发育的魅力,一对大肥屁股又软又韧,手一抓上几乎要全陷进去,微微用力似乎都要掐出汁水来,放开的瞬间那美肉又弹跳着恢复原形,显示出惊人的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