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没扯下来,陈来虎穿是篮球裤,李桂花那一扯是连着内裤都下来了,胖婶没扯下来,是因为他用手扣着。
“婶……”
这一声叫唤像将胖婶魂给唤回来了,她圆脸一红,讪讪将手缩回来。
“是胖婶不好,跟你开玩笑呢。”
胖婶挤出笑容,就拾起背篓要回村,陈来虎看了外面一眼,雨还没停,她又被淋湿透了,这要回村,还不得便宜那帮兔崽子?
想着一把拉住她胳膊,使力大了,胖婶整个身体都撞到他怀中。
那满是香味身体一碰撞到陈来虎,她那胸还撞他胸上。那对饱满丰饶**,一时用力摇晃了下。
陈来虎咽了下口水,看胖婶脸还红着,就鬼上身抱住她,双手绕过她,往她那肉松巨硕臀上抓了把。
胖婶一时心跳加速,脸红血热,心头像有小人打鼓,不敢看陈来虎低着头。眼睛就瞅那顶出个大帐蓬来裤裆上。
篮球裤宽松得紧,哪能挡得住忍着疼还硬生生直挺着鸟杆子,那形状让过来人胖婶一眼就瞧清了,果真大得能吓死人。
陈来虎摁得小腹上火蛇窜了起来,鸟杆子跟铁棒子似,抵胖婶肚皮上,她也脑子晕乎乎,被那团火热弄得失神。
陈来虎挪出只手去摸她**,才碰着,就看到远处有个村民往这边走,忙拉着她蹲下来。等那人走过去,陈来虎兴致也没了,想这边还是会有人过来,再急也不这时。
“婶,你等着。”
陈来虎说完就钻进雨中,一溜烟跑没影了。
胖婶站住脚,心头想,刚是咋了,鬼迷了心窍?去扒拉来虎裤子?这也幸好没人瞧见,要让人瞧见了,那还用活?
人要脸树要皮,这块田再荒,再痒,也得等着安仁死了再说?怎地就急成这样?
不过……回想着陈来虎那跟擀面杖一般大鸟杆子,胖婶就夹着腿扭了下屁股。被他那般磨蹭,那心头腹下也是烧得厉害,要真能跟他……
还真没想到,六哥家这傻子还藏了这宝贝,这要能用用它……
呸!胖婶挥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才掂着脚往外看。来虎让我等他,等他做啥?那傻子不是要做啥傻事吧?要他回去跟六哥说,这可咋办?
心里七上八下,等了好一阵,终于瞧见陈来虎披着雨挂子,步往这边跑,手里还拿着把长柄黑伞跟个塑料袋。
“胖婶,给,给你……”
胖婶接过伞,往那塑料袋里一看,是一整套汗衫长裤,瞅得清楚,这些都是从她家里拿来,心头不禁一暧。
“来虎,你傻病好些了?”
陈来虎心头一凛,想到那老和尚说话,把头摇得脖子都响了。
胖婶嗯了声,又有些犹豫,要这里换衣服?
陈来虎像是瞧出她想什么,咧开嘴傻傻笑了下,蹲下身捡起两块石子手中抛起来。
胖婶吸了口气,将湿透花衬衣解下来搭窗户上,拿起塑料袋里干净衣服换上。
陈来虎眯着眼用斜光一瞥,心就瞎跳起来。
胖婶那两颗哈蜜瓜不单圆鼓鼓,大得吓人,还很白,白得跟村尾开栀子花似。那腰身比李桂花稍粗一些,肉棉棉。大腿根那头……一根毛都没,看得陈来虎干脆就扭过头,眼睛盯直了。
胖婶感觉到了,转头脸就烫得像发烧,啐了口说:“来虎,你可不老实,偷看你胖婶换衣服做啥?”
陈来虎像没听明白她说话,咧着嘴傻笑。
算了,来虎脑子有病,看就看了吧。
胖婶抬腿穿裤子,那地方风光陈来虎就瞧得仔细,白嫩嫩,让他差点鼻血都落下来。那鸟杆子硬得跟烧火棍一样了,那先前被胖婶按住痛楚早就不见了。
胖婶心头有些异样,被他这样瞧着,心底有点痒痒,那圆润屁股蛋子就不自觉扭了一下。
陈来虎咕噜一声,咽了口水,一脸痴迷。
胖婶偏头瞧他眼,心里笑了下,没想到这傻子也是识货?
将裤子穿上,又换好汗衫,就拿上雨伞问陈来虎跟不跟她一块回村?
陈来虎摇头,胖婶看他身上有雨挂子,想着要跟他一起进村,倒还麻烦,就谢了一句,撑起伞,出屋去了。
村口那边早就挤满了人,拿着雨具,就等着湿了身胖婶回村。
等胖婶一出现,身上连点雨沫子都没,还撑着伞,大家伙顿时一哄而散。
陈来虎等了大约一袋烟工夫才往村里赶,倒是刚好,前脚进村,后脚雨停。他就将雨挂子扯下来搭手上,往家里走。
陈来虎家村子偏西地方,一个不大农家院。陈风波跟他女人赵秀梅就住对大门那间屋子,陈来虎一个住靠右小屋,靠左是灶房跟厕所,还有个不大畜栏,前两年还养了四五样禽畜,现还剩下三只走山鸡跟一条两岁大土狗。
还没走到家,陈来虎就被人从身后唤住了。
一扭身差点吓一跳,就瞅李桂花男人陈黑狗叼着烟走过去。
不是跟李桂花事被他知道了吧?这才多久工夫?早就瞧出那娘儿们要坏事。
“傻子,你黑狗哥找你有事,”陈黑狗嘬了口烟,瞧陈来虎那眼神有点不对,抬手就一掌挥陈来虎后脑上,“看个球啊,你黑狗哥让你给你爸带个话,支书说,后天镇上有干部要下来指挥通沟,你爸,就六叔,是个好手,得带个头,到时把家活什都准备好了,上田出工。看你这模样,你听懂了吗?给你黑狗哥复述一遍。”
陈来虎心里将陈黑狗陈金水他全家都问候了一遍,磕磕巴巴重复了一通,陈黑狗听得不耐烦一摆手:“就这样,回头跟你爸说。噢,对了,支书还说,这次通沟数人头,你来凑个数,也能领个工钱,吃个闲饭,滚吧。”
陈来虎黑着脸一回屋,土狗阿黄就摇着尾巴跑上来蹭腿,他没好气抬脚就将它踹开。
“爹,陈黑狗说后天通沟……”
隔着门把陈黑狗话带到,就瞅个跟门神一样男人掀开门帘走出来。
“草他娘,每回就让老子带头,工钱也没多给几个,这狗日陈金水还不知黑了多少钱,真拿咱村当他家开了,天不收他,老子早晚也得收了他。”
一百九多公分高汉子,这嗓门一吼,就跟雷公放屁一样,隔着墙都听得到。
“小心点,你就不怕陈金水收拾你?”赵秀梅从灶房里探出头来瞪他。
陈风波这才憨笑声:“不就是说说,还真能跟陈金水闹翻?对了,秀梅,我下午龙首山山脚那头摸了个王八,你赶紧给炖上给我补补身子,这晚上咱们好办事。”
赵秀梅脸盘子正,身材也好,年轻时可不比丁小兰李桂花要差,现如今三十四五了,还可说风韵犹存,属陈村老一辈村花。
“你说个啥呢,没看来虎吗?”
“他又听不懂,”陈风波说着才想到儿子那傻病早好了,顿时脸一绷,再一瞧陈来虎那坏笑,抬手就要扇他,“你他娘笑个啥?”
“没啥,”陈来虎赶紧跑到一边,“就是光一只王八够不够?要不要我去摸条水鳝?”
“滚,”陈风波拿起板凳砸过去,正中陈来虎屁股蛋子,看儿子扒地上嗷嗷叫,他就笑:“还不站起来,你老子用多大力会不知道?”
陈来虎揉着臀爬起来一脸忧伤:“你小心又把我弄傻了。”
陈风波还没说话,赵秀梅从灶房钻出来说:“就是,你那力气要收不住,真出事咋办?咱家就来虎一颗独苗,要出事我找你算账。”
陈风波怵她晚上不让他上炕,这就一摆手:“算了。”
陈来虎识趣摆桌子拿酒给陈风波满上,又跑进屋里掐着个铜钱大白纸包出来,去灶上提着锡壶倒了杯热水,将白纸包里粉末都倒下去,就坐一边等。
陈风波看他忙活完,才说:“是了,你那毛病没了,这是后一副药了?”
“嗯,老和尚说吃完这副这病根就去了。”瞅着粉末都溶化了,握了下试试烫不烫,陈来虎就一口喝下去。
陈风波盯着儿子:“感觉咋样?”
“没啥,有点甜。”陈来虎舔下嘴唇,将水杯放一边,去灶房帮赵秀梅忙。
吃过饭陈风波就心急火燎让赵秀梅先别洗碗,将陈来虎赶出家,拉着她就往炕上钻。
“等等,”衣服解了一半,赵秀梅突然说,“那老和尚说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话?我说秀梅,你别这关口停住啊,还让我活不?”
陈风波嚷了声,赵秀梅就全身一震想起来了:“那老和尚说,后那副药吃完了要静躺,要不可能会有……副作用?”
陈来虎很无聊村里散步舒食,没几步就走到胖婶家院外。
“吃个球!我知道我没几天好活了,你是不是早就巴望着我死了?咳咳,我死了你好外头找男人?是不是?”
陈安仁话说得还挺大声,陈来虎还犹豫要不要进去瞧瞧。
这位安仁叔这都死了,要是出什么妖娥子,例如觉得不值当,要拉胖婶陪葬,那可不就出事了?
这边院墙比较矮,陈来虎就瞅那屋里灯光下胖婶像是捧着碗拿着汤匙喂靠床上陈安仁。突然陈安仁支起身来,手往胖婶胸前一抓。
“我没死,你就是我女人……”
陈安仁喘着气将灯熄灭,院墙外陈来虎一着急,就想翻墙进去。他要撑着墙前,眼睛猛地一痛,他惨叫一声,翻倒地。
就瞅两道星光像箭一般射进他眼中,黑色瞳仁瞬间一闪,一层淡紫色妖异光芒覆盖眼瞳之上,痛楚随之消除。
摇晃着扶着墙爬起来,眼睛往屋里瞧去,脑中想着胖婶,突然间,那整间屋子像是点了灯。被扯开衣襟,满脸痛苦胖婶,被陈安仁掐着脖子,舌头吐出来一截,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瞅着就要死过去了。
陈来虎不及想这到底是咋回事,翻过墙跑到房前一脚将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