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波陈金水那被骂得狗血淋头,抻着脖子跟陈金水谈了好半天,才把赔偿金谈到五万,回到家看陈来虎院里逗狗瞎乐,抬手就给他后脑勺一巴掌。
“还乐,乐个球,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你还笑。”
陈来虎摸着脑袋疼得呲牙咧嘴,连阿黄都识趣夹着尾巴跑到角落里躲了起来。
“爹,啥事啊,不就赔个几万块钱吗?你要把我拍傻了,那可咋办?”
陈风波一听这小子口气,气得又要扇过去,赵秀梅忙上来说:“来虎说是,你要真又把他弄傻了那咋办?那和尚又不知哪儿去了……”
“行了,我知道了,”陈风波不耐烦挥了下手说,“你说吧,这五万块怎么办?家里是拿不出这钱了,你要有本事,你就把钱给我变出来。”
“变是没法子变了,”陈来虎歪着嘴说,“可我要拿出来那咋办?”
“你要拿出来?你别给我想着去借,我告诉你,你要真能靠本事拿出钱来,你就是我爹,我是你儿子……”
陈风波说着气话,陈来虎就笑:“那哪成,这不乱了辈份嘛,咱妈也不干啊……别动手,爹……这样吧,我要拿得出钱,你以后就别管我做事啥就成了。”
陈风波气急反笑:“成,你要能拿出钱赔陈金水家,我就不管你做事。秀梅,你看看你孩子,这病还没好几天,就说起大话来了……”
“还不都跟你一个样,你年轻时候不也这德性。”赵秀梅端着菜出来,白了他眼。
“那是,当初你外公不同意我跟你妈事,还不都靠我跟你妈把生米煮成熟饭,把你妈肚皮弄大了这才……”
“呸呸呸,这事能来虎跟前瞎说?”
赵秀梅脸一红,就拿起筷子要砸陈风波,他忙赔着笑将筷子接下来。
“说实话,你把黑狗咬伤,是不是想着弄李桂花?”趁赵秀梅进灶房,陈风波突然问。
陈来虎差点一口水喷到桌上,抹了把嘴,赶紧摇头。
“咱村男人不都惦念着她,你瞧她那屁股蛋子,那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啧啧。”
陈风波喝了半杯酒,话就多了。
陈来虎嘿笑,哪能跟他说李桂花早就弄了,那骚娘皮,就一个剥了皮露白丝瓜,草起来那滋味杠杠。
“你爷俩说啥呢?”赵秀梅拿着后道菜过来。
陈风波就笑:“没说啥,不问这兔崽子咋个把那钱给弄出来。”
赵秀梅知道他没说啥好话,就翻翻眼皮,给陈来虎夹了块豆腐皮:“吃,别学你爹,整天没个正形。”
晚上陈金水要请水利干部吃饭,才放过陈风波。脸上掉了块肉,长回来就好了,又不是还没娶媳妇,能从陈风波家里榨出五万,那就够了。
依他家情况,这钱铁定拿不出来,到时不卖屋子就得卖地。
喝得几杯酒,李桂花就从镇上回来了,到屋里跟陈金水说了黑狗还得住一宵,她回来拿些东西,转身要走。陈金水就背着手到里屋来,挡住她路。
“桂花啊,黑狗这伤是大事,他要镇里多住几天,你就让他住,你呢,也不用陪他,晚上回家里睡,这外面哪有家里好,你说是不?”
陈金水那眼睛往李桂花那圆鼓鼓**上瞟,要说李桂花不知道这老王八打她主意,那她眼睛就瞎了,但就她这姿色,要找个年轻还不是一二三事,原就没打算跟陈金水做啥,这都年过半百人了,一身褶子皮,那下头不定还松了,能做得了啥事。
现有了陈来虎,她就不会搭理他了。
陈金水话里话外就想让她留下来住,这陈黑狗不家,他那还不是大把机会。要陈黑狗家,他还怕那嘴巴没把门儿子,要撞破他跟李桂花事后,外头瞎说。
他倒想得远,这李桂花还没睡上,就想到后果上了。
“我不陪他,村里人会说我,我得陪他。”
李桂花转身要走,陈金水脸就阴下来,火也上来了,走几步将铁门一关,转头就说:“你是装傻吧?我意思还不明白?你要想咱家住下去,你就得听我。”
看陈金水打算撕破脸了,李桂花心里发毛。
“你别胡来,你不信我叫人……”
“你叫啊,你大声叫啊,你看谁信你?”陈金水背着对走上去。
李桂花脸一白,慌张往屋里退去……
陈来虎跑来陈金水这找李桂花,打算跟她合计一下,这钱能不能少给些,五万不是小数,就是卖了龙票,那也不能让陈金水这老王八白得这钱。
就陈黑狗那伤,多也就擦个红药水事,想讹钱,没门。
这跑到铁门外,刚要拍门,陈来虎就心头一动,想着李桂花名字,抬眼往里瞧去。
天都黑完了,这还隔着铁门,也不知能不能瞧清。
没想眼瞳上紫光一闪,就看到李桂花被陈金水给抓住胳膊按床上。
“提亲那天老子就瞧上你了,要不是为了黑狗,你哪逃得掉?你这骚娘儿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娘家做那些事。早就被男人弄破了身子,还装啥三贞九烈……”
瞅着被压身下李桂花,陈金水那鸟杆子都硬成了块石头。这衣裤都没脱,他就拿那鸟杆子隔着衣裤李桂花小腹上磨。
说是不怕她叫,还是拿了块破抹布塞李桂花嘴里。
这双手又被他给摁着,他真要做啥,李桂花可一点还手之都没有。
陈金水家里婆娘去世得早,村里权威大,也搞了些女人,但哪个都没李桂花这般水灵,她又是陈黑狗媳妇,成天就家里晃。
要见不着就算了,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还不时瞧着她晾晒那胸围子,围着矮桌吃饭,她那衣领要敞开些,一低头,就能瞅到她那胸前两颗小白菜。
这日经月累,陈金水也是男人,哪能受得了。
这般压着她,手就往她**上摸去。半点顾忌都没有,掐住她玉峰,就使劲用力,还掐住她那颗樱桃,往外拧。
李桂花疼得冷汗直流,想要叫唤却喊不出声,舌头被抹布压住,那抹布里还有股令人作呕阴沟味。
嘶啦!
陈金水将李桂花外衣扯落,瞅着那早就垂涎欲滴身体,颠抖着双峰,口水滴落下来,就要张嘴去咬李桂花峰顶蓓蕾时,突然听到个声音门口说话,吓得他从床上滚下来。
“厉害啊,陈支书,连儿媳妇都不放过,啧啧。”
站房门口是赵秀梅,她还将村里几个年纪大婶娘叫来了。抓贼要抓双,捉奸要捉奸,这不抓个正好,回头陈金水要赖账咋办?
“这,这是……这是桂花犯了疯病,我帮她治病。”
陈金水顿时板起脸来,这陈风波家打哪儿跑出来,莫不是李桂花跟陈风波下套?一下不会啊,我这是临时起意,这要下套,哪能算得到今天要办李桂花?
再说了,这陈风波一家自打他那儿子傻了后,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这咋突然就炸起毛来了?瞧这架式,是想要做啥?是想着能少赔些钱?
不管咋样,要单是钱事,那好说,先得将这些七大婶八大姨都给轰出去,李桂花还光着身子床上,这像话吗?
赵秀梅看他要说话,就上前将塞李桂花嘴里臭抹布扯出来。
李桂花一下就呕出滩黑水,都是刚才咽下去,紧跟着就抱住赵秀梅大声痛哭。
“婶,都是这老不羞,他想强-奸我,把我骗到屋里来,把我衣服都脱了,还掐我**!您瞅瞅,我这大腿都是指印……”
“你别血口喷人,是你趁黑狗卫生院,想要勾引我!”
陈金水那张老脸顿时沉下来,指着李桂花就厉声道:“这事没完,镇上干部就住村委会,走,去那里说理去。”
那些跟着赵秀梅来女人气势一下被打没了,纷纷噤声不语,连她都微低下头。
陈金水冷笑道:“你们突然闯进我家来做什么?是不是有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秀梅,是你家陈风波让你干?”
任陈金水有八个脑袋也想不到赵秀梅是被陈来虎喊来,他那阴冷笑声还没停,赵秀梅就说:“镇上派来是水利干部,你这事归派出所管,我这有派出所电话,你要有理,咱们就报警。”
“你……”陈金水脸色一变,哪想得到这平常看来低首顺耳女人,会突然说出这番话。
“就是,报警啊!”赵秀梅一说,那些女人都振奋起来。
“报警,让镇里派出所来说这事咋办。”
“我看这要被抓了,少说得判个六七年前,去年赵庄有个强-奸就被判了六年七个月……”
陈金水又惊又怒,看被赵秀梅抱怀中李桂花,又看看这些女人,突然发觉,她们家中都跟他家有过争执,也不大来往那几户,心中瞬间一凉。
这到底是咋回事,难不成真是被人算计了?
摸着床边摆着木棍,想要硬将赵秀梅她们赶出去,突然外头有人喊了声,就看陈风波带着十多个大汉冲进来,指着陈金水就说:“镇里派出所来人了,说要找你。”
陈金水脑子一阵昏眩,万念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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