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瞧这外村女人脸蛋不输胖婶,媚里带俏,一双凤眼水波荡漾。鼻梁高挺,嘴唇像刀削剑划一般薄,背窄腰细,胸前有道很明晰弧度,比不得胖婶那样大,也比李桂花要饱满。那肥臀是不同凡响,惊世骇人,都有两个她身体宽大。
穿着件跟村里女人不相符蝙蝠袖衬衫,下身则是莲蓬般短裙,像要挡住肥硕臀部。要不是小腹平坦如镜,陈来虎都怀疑她是不是怀孕了。
贴得近了,手握她腰上,不单下边鸟杆子杵着她肥臀,上身也贴她背上。
干净清洌洗发精香味传到鼻子里,“好香”。
女人轻咬住下唇,心中想,这半大孩子下头咋那样大,都赶上寺庙里唱经念咒大和尚拿木鱼棒子了。不是那棒子身,是那棒头,特大号,特别是那杆子头。
双臀不摇晃了,就使了下力,夹紧杆子头,一股久违触感,像泉水般涌出来,浇得她心都滋润了。
车半道上坏了,才赶上这趟班车回县城,谁知会遇到这宝货……
汽车一块石头上颤了下,陈来虎也抱住女人腰跟着颤了下,那鸟杆子自然也那臀缝里颤了下,女人心也猛颤了下。
陈来虎格外兴奋,瞧这车上人都没留意这边,就将手移到裙下,顺着裙摆就按大腿上。
女人肌肤不如胖婶细腻,却还过得去,不像《春事录》里说那些大洋马,毛孔多,摸起来像是摸癞蛤蟆。
先试探摸了下,女人没动静,陈来虎想想也是,都顶她那地方了,都没啥反应,摸个腿子能有啥。
手掌上下滑动,感到她腿还挺结实,线条也很匀称,摸起来触感极佳。
作怪往后掰了下,拉着她大腿靠近了些,又挪了下自己腿,两人腿就粘一起。身体速上升,女人不意被他摸,也不介意让他那鸟杆子抵臀沟中,这样接近于赤身**粘贴才是致命。
陈来虎不会放过一丁点机会去接近女人,老和尚话言犹耳,这可是性命攸关事,桃花劫可是会要他小命。
光这样可不够,大腿上温度,让他想竖大拇指,手掌那滑来滑去,没留神就直接滑到裙里,指腹按了她那敏感地方。
一直憋忍着,这时却张开嘴,轻叫了声。
前面座位坐着中年大叔转过头问她怎么了?
“没事,胃疼。”
女人看他转过去,就扭头看向后面陈来虎,原是要说句狠话吓他,看清楚却愣了下。
要说卖相,陈来虎可不输同年岁任何少年。眉清目秀说不上,浓眉大眼却很恰当,个头又高,憋忍了十几年聪慧和邪性,似笑非笑瞧着女人,就令她心头微微一荡。
这时,班车停了,老太婆要下车,陈来虎就被胖婶拉住,脱离了女人身体。
她有些失望趁下车人多,手掌从下往上他裤裆上掏了下,就走到后面空座位上去了。
到镇上,赶圩人都下了车,空位多起来,陈来虎就和胖婶并排着坐女人后面。
从这边瞧,她那脖颈也挺美,像是长颈鹿,或者像是大白鹅,又挺又白,数根细丝般秀发散那里,让陈来虎想要将发丝捋上去,亲她脖子。
“你刚跟她做啥?”胖婶小声问。
“没啥。”
陈来虎回了句,就跟她聊上养猪事来了。陈安仁是大猪倌,胖婶跟他几年也学到了**成本事,要不是没本钱,她早就操持起这活计来了。
现本钱算有了,陈安仁留下那三十来万,足够弄个养猪场,就是这用地事,要是陈金水卡着咋办。
“他过不过得了这坎还另说呢,就他不许咱做,咱就去别村里租块地来做,大不了到镇上做……”
“镇上地贵,”胖婶按着腿,看到站了,就说,“再合计合计吧。”
胖婶走前头,陈来虎路过那女人座位前,她就起身了,往他屁股上掐了把,看他愣那里,就暧昧笑声,擦身而过下了班车。
草!
这是谁占了谁便宜?
瞅着女人走远,从裤子里拿出两块臀垫扔到垃圾桶里,陈来虎眼珠子落下来了。
合着这顶了半天,都顶垫子里了?谁出门带两个臀垫子?
狠狠抖了下身子,就追上胖婶:“去文物市场,婶子知道路吗?”
“知道,我以前跟你安仁叔拉猪来县里有路过。”
胖婶想县城里也没人瞧见,这又是圩日,人都镇上,就伸出胳膊揽住陈来虎,那圆润丰满**就他臂膀上磨蹭。
看得路人都投射来艳羡嫉恨目光,心想这少年哪来运道,竟然跟这美艳少妇勾搭了一起。
胖婶自打陈安仁去世,拿了那三十来万,就变得容光焕发,走路也自信得很,背直胸挺,充满了对生活希望。
陈来虎那鸟杆子作用也很大,滋润过了,自然跟以往不同。
文物市场离车站不远,过两条街就到,旁边就是邮政局。里面有大约几十家卖古董字画店家,不是周末节假日,人并不多。外面摆地摊也没来,路过几家都能看到店主都懒洋洋泡茶消遣。
后头六七家店才是集邮兼收卖钱币,那才是陈来虎要去地方。
四十张龙票出手,换回些本钱,做啥都好做,不能读书,就做些生意啥,总不能成天村里装傻子,气闷死人。
拨开家卖邮票店铺门口竖着塑料帘子,里头一个像店主模样中年男人抬头看了下,就起身说:“我这边有到马票,要不要看看?”
马票就是马年生肖邮票,十二生肖票都转了三四轮了,马票值个什么钱?陈来虎也不懂这生肖票行情,摆摆手就说:“我这里有龙票,你能收吗?”
“龙票?第几轮?”票贩子不大感兴趣问。
“大清龙票,什么第几轮?”陈来虎从掏里掏出本册子,是镇上防疫站发给村里每家每户防害虫,他拿来夹龙票。
票贩子眼睛一亮,戴上手套,双手接过,玻璃柜上放平,又从下边拿出个放大镜,仔细瞧了一阵,抬头说:“你打算卖多少?”
“你能收得起?”
“有人收得起,你要有时间就先等等。”
票贩子小心将龙票夹回册子,不等陈来虎答应,转身就去打电话。大约十分钟后,一个穿着开襟白褂子平头男走过来,票贩子指指陈来虎就说:“是他拿来,我看了,大概不会错,可又怕出问题。我也吃不下来,周哥,还是你来吧。”
周哥微笑向陈来虎点头,就拿起册子找到龙票,认真看了一遍,跟票贩子说:“你就别要了,这些龙票有人要,回头我给你拿五万。”
票贩子当即笑着说好,周哥又转头看向陈来虎:“这些龙票,我打算出五十万买,你看怎样?”
按陈来虎心理价位,三十万就够了。
“行。”
“那你等半个钟,我让人调钱过来。”
周哥就坐旁边椅子上跟陈来虎聊天等候,听他说这些龙票是地摊淘来,还有夹层,就大感奇,又感觉陈来虎运气好。
至于这五十万,他倒没觉得啥了,对他和让他收龙票人来说,都不算零花钱。
等钱到了,周哥特意让陈来虎留了电话,也给了他张名片,把手提箱递给他,就算成交了。
胖婶比陈来虎还高兴,挽着他就要他请客。
“等晚上吧,现还早,要不咱就县城住一宿?晚上好跟婶子乐呵乐呵?”
“乐呵啥?”胖婶扭捏了下低声说,“坐了这一阵,不咋疼了,你轻些,就能……”
“啥?”陈来虎笑嘻嘻问。
“死来虎,明知故问。”胖婶扭着腰胯顶了他一下。
陈来虎心花怒放,这憋了一天一夜了,都要爆炸了,就拉着她要去开房。
胖婶缩手:“难得来县城一趟,我要去买些东西带回去,要不你先这里逛逛,我就去前头超市……”
“成。”
陈来虎想她也去不了多久,就随便逛成了文物市场,没走几步远,眼前就豁然一闪,只见班车上被他顶了个舒服少妇就前面,站间摆满了石头店铺外头。
她身边还站着个身材苗条,模样靓丽女人,穿着白纱裙,脚上是白色塑料凉鞋,脚趾像翠玉雕成,没涂指甲油也非常夺目。
“你好端端带我来赌石干啥?”
“我好妹妹,昨天那事你不是不知道吧?倒了那么大霉,我买几块石头转转运道,你就陪陪我吧?”
“哼,就陪你这一次,下次你找别人来。”
少妇说完一转头眼睛就撞到陈来虎,先是一怔,跟着就满脸是笑拉住他:“你跟踪我?”
陈来虎往她屁股看了眼,现瞧,这屁股大小倒合适,就不知弹性咋样,看她还看着,就说:“真巧,我也来卖东西。”
“宁嫣,这谁呀,也不介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