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这头来得人多,没敢多停留,带着胖婶去了杨家院子,才敢放开手脚。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小别胜新婚,比那久旷欠林淋的也好不了多少。抱作一团上了炕,就天雷勾动地火,弄得肢离破碎。
整得半拉钟才下炕,陈来虎就走到院里抽烟,眼睛一扫,就瞅到隔着墙在那偷听的丁小兰。这院落本就是张强那时落脚的地方,她来过好多次。
在竹林那一路尾随过来,瞧住地方,心里就满不是滋味。
鹊巢鸠占也就罢了,你还带胖婶过来,在那屋里弄得声都不憋住,驴叫唤也是的。我呢,你也没带过来一回。
解了我的冷淡,不解我的渴,这不要让我死球吗?
倚着墙在那咒陈来虎那东西断掉,恨恨的咬住牙根,转身要走。
一歪头,那脸就撞在陈来虎胸上,吓得她往后退了一步。
“你出来做啥,跟胖婶不做得欢吗?”
“瞧你这话说的,我跟婶子的醋你也吃?她不也是你婶子?你气我就算了,还气你婶子?”
“我管她叫姑,不要婶,你别挡路。”
陈来虎左右的走,就不让她离开,气得丁小兰脸一青说:“你想咋地?”
“我这火还没消完,要不你也帮衬下?”
陈来虎一副嬉皮笑脸,丁小兰跺脚就说:“你让开。”
也不敢动手动脚,村里天大地大支书最大,陈来虎他爹就是支书,他第二大。
“我不让开,你咋地我?”
陈来虎甩了下裆,丁小兰眼睛不自觉的瞥过去,就心头一跳。
哪还不知她的意思,抓住她手脖子就往院里拉。
“你放手,我叫人了……”
“你以为我想强迫你做啥?你上次不还主动来我家找我?你那骚性,我还不知道?不过,现在我才完事,不跟你闹这个。跟你说正事。”
陈来虎说的正紧,丁小兰很失望的说:“那拉我进来干啥,外头不能说?”
“说你家里那位的事,你要在外头说?”
“啥?徐二?”丁小兰毛立马竖起来。
“除了他还有谁?我在县城遇上他了,田七现在不罩他,陈黑狗又死了……”
听他提陈黑狗死了的事,丁小兰就有点不自然。这事传到村里变了样,说是陈黑狗被陈来虎拿着铁砂枪在公路上一路追杀,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把他给嘣了。还把他那裤裆里的玩意儿给割下来喂了狗。
“你想啥呢?跟你说徐二愣子,”陈来虎看她走神,就拍她胸口一下,胸脯瘦不拉叽的,差点没拍到,但她还是跳了下,咬着嘴唇,“他跟我吵翻了,有可能会回村找你,你留意些……”
“他敢回来?”丁小兰惊道,“你不派人保护我?”
“能保护你啥,梁三赵桥都忙着,这段日子运输队也忙着,人手紧张,要不……”
陈来虎打量着她,突发奇想说:“你搬县里,我就近能照顾你。”
“你想啥呢,就想着我在县里你能够没事就找我吧?”丁小兰脸蛋一红,心头一甜,想这家伙还不算完全没良心。
不像有的男人,吃过就当剩饭了,连块骨头都不给。
“你别想歪了,我可没空天天招呼你……”
“我也不是天天都要……”
“哈,说漏嘴了吧,我就说嘛,小嫂子多**,你还能例外了,要不我再帮你摁摁那地方?”
说的是那藏风穴,丁小兰也猜到他说啥,啐了口,就扭头要走。
“你这算是答应还是没答应?我得给你安排住的地。”
“答应你啦。”
扭着胯子一走,胖婶就从里屋出来。
“徐二愣子真要找她?”
“多半是,他那性子,能受得了我跟丁小兰的事?”
瞅着胖婶那小软腰,就伸手去抱,跟捆了一团棉花在那似的,抱着舒服得紧。
这不谁说的,带出去的想要个瘦的,晚上用的,谁不想要个丰满的?
搂紧就嘴她脖颈,闹得她起了心,就抱她往炕上走。横抱有点沉,可这力气陈来虎还有,团在怀中像抱媳妇过堂,瞧着胖婶那娇羞的脸,他就笑:“咋个啦,婶子,还害臊?”
“我这身体热乎着,烫的,谁害臊了,我刚还不够主动吗?就你花样多……”
臀被掐住,她就媚眼一抛,让陈来虎躺下,她来使力……
从杨家院子出来,陈来虎就琢磨,这要说那配合默契,还真得胖婶排第一,这做的次数也最多,都快成像一个人了。
他先出来,胖婶要晚些才出来,不然这让人瞧见可没法撇清了。
回到盖楼那地方,一座小楼已经拔地而起,盖了两层了,赶着这周就能盖完,到时再把外立面的跟内部装修弄好,买上家具,能赶在中秋前弄好。
陈来虎打算这几日不去学校了,等着瞧这边封顶。
拉张太师椅坐那,赵桥过来递烟,被他踢开,让他滚县里去,看好丁小兰,要徐二愣子抽羊癫疯,就往死里弄。
拿柄大蒲扇在那煽,天气湿热,像这天气中都流窜着一股粘稠的骚味。
摸着脖颈的热汗,想这小洋楼盖好,到时得装上空调,不然夏天没法过。
瞅着丁小兰提着包袱过来,她就带着几件随身衣物,也不跟陈来虎招呼,直接往车站走。
“赵桥那小子送你,你先住酒店。”
那套房一订三天,还能住,要租房住,一时也找不到地方。
房卡还随身带着,扔给她,就挥手让她走,跟她说多话,容易让人当成正常人。
撩起一条腿搭在扶手上,嘴角往下流哈喇子,路过的村民就好心的上来问他要不要回家,他帮着扶回去。
“回,不,不回……”
瞧这样,也实在没啥办法,就掉头走了。
装傻不是件容易的事,浑身上下都透着聪明劲,去县中的事,村里还讨论来着,说他傻病还没好就去县中读书,不会出事?
衣玲卷着衣袖走过来,粘湿的空气在她身上也起了作用,领口那粘紧肌肤,外面套着花衬衫也被汗水打湿了,穿着帆布工装裤,墨绿色的,脚上是登山靴,在那站着,人比花娇,腿比柱长。
“你来勾引我的?”
“哼!”
“你不知道,光就你那双腿,都够我一晚上……”
冷光射来,好像降温了,与衣玲无关,几朵乌云飘来,陈来虎冲施工队喊了声,提起椅子往家跑,衣玲则跑去村委会那边。
一进院里,雨点就哗啦啦的落下来,空气中的湿气更浓,但那闷热还是消解了许多。
拍手将阿黄叫过来,摸着它脑袋逗弄了会,就瞅见赵桥开着摩托到院门外,丁小兰蹦下来就钻进院里,赵桥当啥都没瞧见,拧着车头就跑了。
“咋了?”
包袱扔在台阶上,全身湿透,曲线毕露,就是平胸,也是有胸,起伏还是有,腰窄腿长,也是优点。靠得近,头发贴在脸上,用手去拨,还掐着头发拧水。
陈来虎就走过去将院门关上,把阿黄踢到一边,帮她将衬衣脱下,瞧了眼她那真是小碗糕一般的胸脯,将衣服拧干水,拉她进屋,挂在柜门上。
“咋的,我说话也不听了?”
“我去县城这边活都摞下了,那咋办?总不能吃你的用你的吧?我也没啥积蓄,想着在这边也是一样,徐二愣子找来不还有你吗?”
撒娇似的说了几句,就贴到他身前,仰着脑袋。
“现在可没空跟你做那事,我刚跟胖婶做了,这会儿还没力道呢。你摸也没用,硬不了。”
陈来虎摇着蒲扇,瞧她在那忙活。
“你这性子不好,我说话你不听,那哪儿成,跟那野猫似的,养不顺了?我又不是害你,都为你好……”
丁小兰抬起头:“你要不为我好,我会过来?”
“过来就想着弄这事?你能更大气些吗?徐二愣子,我就摆明跟你说,那都不叫事,我是不想太过头,要不然……哼!……喂,你太野蛮了吧?”
软皮蛇也想要弄成硬疙瘩,实在不行,双手硬搓?那没搓硬,皮都被她给快搓下来了。
“为啥这次这么久?”
丁小兰气闷,抬起掌心拍了它下,陈来虎就歪嘴:“跟胖婶弄了三回,再弄就出稀水了,来硬的没啥意思,你等一个钟不成?”
“那就等。”
她端正坐着,眼睛却瞧这炕尾摆满了书,拾起书摆了几页,就惊呼说:“这都是什么书?”
“杂书,医的也有,农事的也有……”
陈来虎瞧她还在发呆,就把书夺过扔在一边。
“瞧这做啥,我这养着,你也不能闲着,让我摸摸,嘴一下。”
丁小兰翻个白眼,这有啥好弄的,干挠心,起干火吗?又没个痛快的,那不是更难受?
陈来虎抱她腰,一种嘴到她锁骨。
这边长得那叫个剔透玲珑,凹凸有致,倒杯酒下去,都能盛着不洒了。想这丁小兰当初也是陈村一景,跟胖婶并驾齐驱,这会儿跟胖婶一样被他驯服了,连那性冷淡的毛病都治好了,就暗自得意,那地方也慢慢有了力气。
丁小兰感受到了,转头就欢叫一声,解他裤子。
“我等得可苦了,还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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