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快贴着储梅的脸了,储大警花一推他,沉声道:“老实点,等到警局再收拾你。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陈来虎瞧着挨着坐的那身板比他还宽的警察,就低下头。
娘批的,肯定是那个姓严的,追苏燕子没追到,就报假警,等着瞧,出来弄死你。
开到临近派出所,储梅就推着他下车,那宽身板的警察跟着一块进去。
“我记起来了,是有那么回事,我跟苏燕子在烤串店里吃烤串,就在小吃街的那家。然后有个油头粉脸的家伙跑上来调戏燕子,被我给吼走了。肯定是他报的警……”
宽身板警察屁股还没坐热呢,陈来虎就交代了,这倒省事。
“那你威胁没威胁人家?”
储梅手中玩着根圆珠笔问道。
“威胁了,可那不是吓唬他吗?这也能当真?那我说明天去炸了美国大使馆你也信?”
陈来虎白她眼,就撅着嘴一脸委屈的说。
“你……就这句话我就能把你关个十五天?是不是才从看守所出来皮又痒了想回去?”
储梅气不打一处来,握着笔一拍桌子就吼。
“我又没说炸驻哪国的美国大使馆,我炸美国驻赤道几内亚的大使馆,你能管得着吗?”
“你……”
瞅他那惫懒模样,储梅就高压上升,指着他就想揍他顿死的。
“你小子也别老耍嘴皮子,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人家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他爸还挂了个代表的头衔,这边才重视。要不然,你随便说几句话,能带你回来?”
宽身板一说,陈来虎就笑了:“原来富二代报警你们就管?穷人就不管了?”
宽身板脸色一变,一时语塞。
本想给他使加点压力,人家根本没把什么富二代放眼里,这倒被他抓了话柄。
“不管有钱没钱,你威胁人生命安全了,你都必须要过来说清楚。”
储梅看宽身板也有了火,就张嘴把话给带过来。
“我已经说了,我威胁了,怎样?要关我十五天?治安拘留?”
这倒还真犯不上治安拘留,就是真打人了,只要把医药费赔了,没出现重伤的,没触犯《刑法》的,一般都以调教为主。
带他回来也是走个过场,给那位山南省大粮商的公子一个交代。
“签个字,你走吧。”
储梅气闷的一挥手,这家伙软硬不吃,真闹得急了,人家在看守所里都能弄个精神病出来,连赵局都帮着打招呼,那也不是个软柿子。
“这就放他走了?”宽身板一愣,他这还准备给他上手段呢。
“你有啥问题,你去问赵局吧。”
储梅拿过陈来虎签的单子,给宽身板扔下一句话,就推着陈来虎出去了。
“你别一下对我热,一下对我冷,那天在盘丝洞,咱俩不还挺好的吗?”
解了手铐,就站在派出所门外,陈来虎嬉皮笑脸的跟她说。
“你还敢提那天的事,你要不要脸?”
“你要跟了我,我要脸做什么?”
“你给我滚!”
“我非站着走。”
陈来虎调戏她几句,就黑着脸去找苏燕子去了,她不说那个粮商就是稍微大些嘛,春耕也没必要给他们批粮食,这要是个个头小的,能一个电话就让治安大队来抓人?
林胖子在办公室和苏燕子说话呢,他现在龙精虎猛,把苏燕子她姨给整治得床都下不来。
一瞧陈来虎风风火火的进来,原以为他来送水鳝的,没看他提桶,林胖子还一愣,陈来虎就问那个严家是啥来头。
“严子涛啊?他啥时得罪你了?”
林胖子还不知烤串店的事,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还不都燕子,”陈来虎瞪了眼在那傻笑的苏燕子,“我那天跟朋友吃烤串,她也在,那个严子涛想泡她,被我挡了,还被我打了,又骂了几句,他就找县里的治安大队把我抓了。”
“什么?!”
林胖子很是震惊,脸上浮起一层寒霜,苏燕子也不笑了,拉着陈来虎说:“没把你咋样吧?”
“能咋样?就是问了几句话,就把我放出来了。林叔,那个严家在山南省势力很大吗?”
林胖子皱眉说:“山南是产粮大省,严家控制着十多个县的粮食售卖,其中有六个县都排名山南产粮大县的前十名。那里的国营粮库都被严家租走了,你说严家势力大不大?春耕在东南一带的销售靠的都是严家,占了春耕的三成以上。”
说着,就看着苏燕子喝道:“你这次也太胡来了,你要跟来虎明说,来虎也会知道分寸。”
“姨父!”苏燕子咬着嘴唇,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这样标致的美人儿,这都快哭了,陈来虎也不忍心,搂住她说:“好啦,哭啥,知道严家是咋回事就行了,我也不怕他。”
林胖子摇头说:“不是怕不怕,就是这事……来虎,你以后别跟他起冲突。”
现在还仅限于下一代的层面,严子涛的父亲还是知轻重的,一年那么多钱的生意,总不能因为陈来虎跟严子涛的冲突,说不做就不做了吧?
林胖子也没把话说全,严家能够控制山南省的粮食销售,不单在商业方面很强悍,就是官场上也有很深的根基。
“林叔,那我带燕子先走了。”
“去吧。”
拉着苏燕子的手,一出办公室,她就哇的一下哭出来。
这把陈来虎瞧得心都痛了,抱住她就使劲安慰,拍着她的脑袋,看她也抱紧自己的腰。走进走出的人都往这边瞧,也有些尴尬。
就从她兜里拿出纸巾,替她擦了下眼泪。
“别哭了,让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咱们先回村里再说吧?”
“你就是欺负我,就是!”
举起粉拳捶了陈来虎几下,就低头啜泣,跟着他下楼。
上了摩托车才不哭了,但那眼睛还红肿得紧,握着揉成小团的纸巾还去挤眼睛。
想着还想去药厂那的,只能算了,半道上绕去中药铺,买了些蒙汗药的药材,回头自己熬一些出来瞧。
中药主要还是分汤药跟丸药,这汤药就是平常那些熬出来的中药。丸药就要做成一颗颗的,这蒙汗药叫酥骨散。
一听就带劲,这别说人吃了,估计一头大象都能迷翻。
作法也简单,就是按比例将药材都磨成粉了,再混合在一起,再摇啊摇的,摇个七十二遍,就能用了。
“你买这些药材做啥?又是壮阳药?”
苏燕子不哭了,这好奇心就来了。
“你觉得呢,弄一堆的壮阳药,那是要把棍儿弄成铁的?你受得了吗?”
“去你的。”
苏燕子娇嗔道,双手却将他环得紧紧的,才哭过呢,浑身都没力气。
这些药材不能带回家,不然家里那两位肯定得问,就打算放到杨家院子。
也不知丁小兰在没,先将苏燕子送去胖婶那,再绕道过来好了。
快开过去,才突然想到丁小兰回娘家去了,就载着苏燕子进了院子。
“你在这边还有个院子?”
苏燕子在院里张头望来望去的,看这边灶房下边还有烧了一半的柴,灶火是熄了,可这里外瞧着都像是有人住的。
有生活气息,有人味儿。
“不是我的,胖婶的小院,丁小兰住这里,徐二愣子死了,她准备要搬回去住,我就问胖婶要了钥匙,咱以后要做那事,也有个地方。”
理由倒挺好,苏燕子就开心的说:“那敢情好,要不在胖婶那,做得缩手缩脚的,一点滋味都没有。”
给她这一说,心就撩拨起来,瞅她那俏媚样,刚哭过的,还真像那书中说的白梨花。
拉她手就在她耳边一说,便被她啐了口,眉角那却是喜悦的模样。跳着脚去将院门关了,陈来虎这边也将药材都放一边了,等她回头,就抱住她,没命的啃。
在这葡萄架下,两人就滚倒在地……
陈来虎瞧着葡萄架就想,这边弄个秋千啥的,不是挺好?
想到就去做,工具也有,木板好弄得很,扯几根绳子挂在葡萄架的横梁上。
苏燕子瞧他才完事,就忙进忙出的,就坐在台阶上看他忙乎。
“成了!”
摇了下绳子,稳得很,这都是绞绳,用来绞井子吊水桶的,几百斤都没事。
“你来试试。”
苏燕子跑过来,就坐在板子上,脚都够不着地了,这离地高度,也是按她的身高来设计的。
然后陈来虎就推秋千,看着她手拉着绳,被荡得高高跃起。
就两个字,稳当!
苏燕子的裙袂随风飘扬,她也乐呵呵的在大笑大叫。她可有十好几年没玩过秋千了,还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瞧她玩得开心,陈来虎就笑嘻嘻的推着她的背,越推越高。
“来虎,我怕,你别推那高!”
苏燕子心里发毛,这荡得都快要翻过去了,吓得她小脸儿煞白。
陈来虎就在那坏笑,他就想吓苏燕子来着,这一荡高了,裙子也跟着飞起来,那小裤都能看到。
可荡着荡着,他就想了,这要多一人多好,他抱着苏燕子坐秋千上,让那人推……
啧啧,这滋味,那可是神仙才能享受的,要不让胖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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