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静也有胸的,就是不大,这一撞,她差点岔过气去,自然拿手没命的打陈来虎。请记住本站的网址:。粉拳如雨落下,陈来虎一副皮痒痒欠揍的态度,就是打了,还不解气,还要掐。
腰肉又受罪了,快被她给掐了块下来。
“活该,谁让你以前还咬我来着。”
“没咬你嘴上算好了。”
这话一说,刘雪静就不说话了,等陈来虎追上周上林,她都没动静,就回头要瞧她。
“别看。”
余光还是瞥到了下,她哭了。
“咋的了?哭啥?”
“你从小就欺负我!”
“也隔了十好几年没欺负了啊。”
“你还想不间隔的不停的欺负我啊?”
“青梅竹马嘛,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这句诗一出口,刘雪静又不说话了。
陈来虎也琢磨这诗吟得不大好,骑竹马还好说,竹马就是扯根竹削了细枝,然后放在裆下当马骑。弄青梅嘛……那刘雪静胸前的可不就是两颗青梅嘛。
嘿,古人还真够内涵的。
也就这时,陈来虎才体会出这句诗的真正含义。
这诗前两句叫妾发初覆额,折花前门剧;后一句叫,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估计也是两小无猜这句成语的来历,出自李白的《长干行》。
陈来虎闲书瞧得多,兼且过目不望,打小就是神童,只是病了十来年,这诗还是记得的。
只是这……刘雪静脸颊好红啊。
这诗她也懂,全诗写的就是一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长大的夫妻。那他的意思不是……哼,他还跟那个苏燕子同居呢。
凭啥我就比不上她了?要胸的话……我可以去隆啊。
陈来虎哪知她想那么多,跟着周上林一路到了云渡的道前村。
这村子在一条清朝时的大官修的一条大道边,后来才改名道前村。再后来那条路就不用了,重修了一条公路,却在村子的后头,道前村这村名还是留下来了。
陈来虎他们从后面进村,把摩托停下,周上林就说:“你们俩从这左边一路挨家挨户的过去,我从右边……”
“周叔,这不是练习掌眼,顺带捡漏吗?瞧您这模样,是要抢货郎的买卖啊?”
周上林笑说:“也不能白来一趟,你俩练习就行了,来虎,你先不开天眼,等和雪静琢磨得差不多了,再开天眼来印证。”
“我懂。”
带着刘雪静就走到左边一农家院前,那户人家的女主人还在院前织毛衣,瞧他俩过来。这男的帅女的俏,瞧着就让人舒心,听陈来虎问家里有什么老物什,就说:“有几件五十年代留下来的红宝书,小兄弟,这书我可不轻易拿出来的,你要瞧得上,就给个合适的价拿走。”
像道前村这种村落,货郎不知来过几回了,电视又有鉴宝节目,早就对这些事知之甚详了,能藏着掖着不拿出来的,也没什么东西。
但周上林让他俩做的不单是捡漏掌眼,还有估价这事。
这老大娘拿着几本用红绸布包括着的红宝书出来,陈来虎就和刘雪静边瞧边用眼神交换。
这几本书也真是一般,就是地摊货,但要说不值钱嘛,也不是,要想给个适合价,再收回去卖个好价钱,只怕出不了多少。
“我瞧着就五块一本,老大娘,您看呢?”
“这才五块?这可是主席那时候的东西呢,我家那位还拿着这书去过北京,见过主席呢。”
老大娘这就要拿书往回夺,陈来虎和刘雪静松开手让她拿,笑着道了个歉就往第二家走。
这下老大娘就不乐意了:“我这可是压箱底的东西,你们开个便宜价就算了,咋就不多看几眼?”
“看了,大娘,可真不能卖得上价的,您瞧,我和我师弟都是实诚人,这给的价也是实诚价,要出价高了,我们也赚不了钱,您不能让我们姐弟俩吃不上饭吧?”
刘雪静那嘴皮子还成,就是她做师姐,陈来虎不大开心。
他比刘雪静还大两月呢,就是这都是周上林的徒弟,这先来后到的没法说。
人家是舅舅,难不成还能比她还早进师门?
“那,那再加点嘛。”
老大娘也犹豫起来,难不成这东西真不值钱?
“那就十块一本?要不这九本,我给您凑个整,一百成不?”
老大娘将红宝书往刘雪静手里一塞说:“我就瞧你这女娃眼眉好,就便宜你了,一百就一百吧。”
刘雪静给了钱,把书交给陈来虎,他提了个蛇皮袋,出得院子,她就说:“你刚还想压价是不是?”
“十块多一本,你最多回去卖十五六二十的,你才赚多少钱?这种红宝书,地摊也多,人家那要压个价,那五六块一本都能卖,这不白忙活了?”
刘雪静哼道:“那也不能赚太黑了。”
我去!这就算黑?你没见你舅怎么坑人的是不?
我用天眼把有翡翠的石头都挑出来了,你舅舅还拿剩下的石头让人赌石?这就不黑心了?你还用这钱买衣服呢。
没法说理去!
一家家的过去,到第九户的时候,从院里出来个光膀子的男人,瞅着也有五十来岁了,一身皮肤晒得黝黑,嘴里还叼了根烟,看刘雪静眼睛一亮,听清来意,就把两人让进来。
“东西嘛,我这里有,还是好东西,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
“大叔,你要真有好东西,就拿出来,这光说不练假把式,我瞧您祖上也肯定是富过的……”
陈来虎这话说得敷衍,那男人就瞪起眼:“你这话咋说的,你不知咱村叫道前村吧?这咋来的,你知道吗?那个修道的大官就是我祖爷爷!”
我草,你编,你再编!
陈来虎斜眼说:“我记得那个大官是知府吧?按清例,籍贯五百里内不能做官,你祖爷爷为啥能在原籍做官?”
“这你就不懂了,你不知道太平天国后,基本上都是各归原籍做官吗?这叫荣归故里。那清例早就不用了。你呀,看你娃也是个精明的,咋个就死读书呢。”
陈来虎脸一红,想着也好像有这回事,要不湘军那么多巡抚提督啥的,总不能一个都不管着湖南吧?
还有安徽那边李鸿章的徽军,算了,记岔就记岔了,就不知这老盯着刘雪静雪白的脖颈在那瞧的老男人有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东西,我拿出来,你这价不能给低了。咱村这头,来的货郎也不少,我可不是瞎子,这值多少钱,我心里有数。”
“您还是快些拿出来,再要说这些闲话,我们姐弟就走了。”
刘雪静催促道,她也被他瞧得很不舒服了。
这没盯着胸瞧,她胸瘦弱,她也明白,可你盯着脖颈,刘雪静这地方最敏感不过,陈来虎曾跟她打闹的时候碰了下,她就全身一抖。
这被盯着,也心里发毛。
那男人嘿笑声说:“我这就进屋去拿,就是拿出来的时候,你们别吃惊就是了。”
“我们看过的东西没一千也有八百,各式样的都瞧过,不会吃惊。”
刘雪静等他转身过去,就跟陈来虎说,等下我先看。
陈来虎不在意的掏出烟,就被她踢到院角去了。
她不爱闻这烟味,老觉得呛人得很。
男人很快从里屋出来,手里捧着个木头盒子,看陈来虎走开了,更是诡异的笑了下。
“这套泥塑娃娃是我家里祖传的,到我爷爷手中就是两代了,再到我这边四五代总有,女娃娃,你瞧瞧。”
盒子一揭开,刘雪静整张脸一下就红透了。
就瞧那盒子里摆着十八个泥塑娃娃,造型憨态可掬,俩俩成对。只是那姿势……能瞧出这都是一男一女两泥娃娃,然后他俩就……
陈来虎瞧着不对劲,就走上来。只看一眼,就噗嗤一声,差点把烟摔掉。
这是一套用来指导洞房行房的泥塑娃娃。
古时候那方面的教育不够,到洞房前才有例婆过来跟小姐说要做啥做啥,要这还不够的话,就有春、宫图,要是还不够,就要上这极形象的泥塑娃娃了。
也有玉的,有金的,这都看家里有没有钱。
这泥的说明,这男人祖上虽说是那个修路知府的本家,可却是偏房生的,这套也是专门给偏房做的,让他们传下去。
“你瞧这小东西,”男人摸着男娃娃的那地方,“做得算不算是栩栩如生?”
“算得算得,”陈来虎看刘雪静红着脸都没法说话了,就笑着说,“我瞧不单是栩栩如生,都快要活过来了。这十八个就是九对,把常用的姿势可都包括了……”
“你还是有眼力劲的嘛,要这不包括的话,那到时洞房,那男的要不会,女的也得给他说一说啊。”
男人说得口沫四溅,刘雪静站起来就躲到一边。
“那大叔,你开个价,你打算卖多少?”
陈来虎瞧那造型,还有那成色,也确实是清末民初的东西。
“五万!”
“成交!”
陈来虎随身都带着二三十万,数过五万给那男人,又开了天眼印证,拉着还在脸红的刘雪静就出去。
“五万,贵了吧?”
“送给你了,以后你要洞房,不会的,就照这做!”
“去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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