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足够大,别说三人,就是十三人,都能挤得下。请使用访问本站。那浴缸也是加大的,够宽,躺个五六人也够了。那门一关,陈来虎就嘿嘿的坏笑。
“我这沐浴露是最贵的牌子,在县里买的,花婶那都没卖。这个更好,滴几滴在浴缸里,能起一堆的泡泡。”
“多钱啊。”
“好像一百多吧?”
陈来虎满头黑线的瞧着躺在浴缸里在讨论沐浴露的胖婶和苏燕子,这水才放满,她俩就跳下去了,把他赶在浴缸外。
他拉了张塑料凳子就坐在那,瞅着泡沫越来越多,盖过两人的脖子。
可是……不该是我也进去挤着吗?
不管了,陈来虎跳进浴缸,被几脚踹到另一头。
“喂喂,这谁家呢,咋没个分寸的?”
“分寸?你还要管胖婶叫婶呢,你有分寸了?”
苏燕子瞪大眼,陈来虎就憨笑说:“叫归叫嘛,你也别太折磨人了,你不知我现在是啥情况吗?”
一个东西从泡沫里探出脑袋来,苏燕子和胖婶一瞧,就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喂!”
不知是谁的脚踢了下那东西,陈来虎就喊道:“踢坏赔得起吗?”
“哼,踢坏最好,那东西最坏了,次次都让我……”苏燕子说得俏脸发烫,刚踢的是她的脚,踢过去,那脚就没缩回来,在那撩拨。
陈来虎本来就满身的火了,被她这弄的,上前就是一扑,将她俩都给抱住。
胖婶笑吟吟的没躲还好,苏燕子呛了口水,爬出来就踹他屁股。
跟着瞧陈来虎跟胖婶抱成一团,胖婶那脸渐渐的浮起一层红晕,她就啐了声,满脸通红的跳进浴缸,抱住他的背……
真是鬼使神差,脸都不要了!
胖婶偷睁开眼,瞧着在床上睡着的陈来虎,又瞧瞧抱着他胳膊的苏燕子。
咋就上楼来了,咋就跟他俩一起了……哎,陈来虎张开臂膀,将她给拉过来抱住,让她脑袋能躺在他的胸口上。
胖婶心头一软,心里充满了幸福感,微抬起头想躺得好一些,一抬头就撞上陈来虎的目光,当即张嘴就咬了他一下。
“婶,你真美。”
“就你嘴甜,说得你婶子都融化了。”
胖婶低下头,多瞧一眼,怕又起了兴头。
“这就融化了?刚你那叫啥?”
胖婶脸一红,就拿脑袋撞了下陈来虎。
他嘿嘿一笑,低声说:“好好睡觉。”
天一放亮,陈来虎就送胖婶回了家,在她院里抱着她吻了一阵,就听衣玲那屋响,她披着外套走出来,瞧了眼这俩人,眼神极冷的掉头去了厕所。
“衣玲她……”
“管她呢。”
陈来虎走回家,顺道去村头买了些早点。
苏燕子还在房里翻来翻去的,她睡觉就不安生,陈来虎进来时,差点鼻血都流下来。她在床上写了个大字。
“起来了,小懒猫,吃东西了!”
苏燕子揉着眼说:“胖婶走了?”
“我送她走的,这要让人瞧见不好说。”
“你不是不怕吗?”苏燕子坏笑道。
“哼,不是不怕,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去漱口吃点东西吧,今天还要跟周叔去各个村里转。”
陈来虎看她嘴角都是口水,就拿纸巾帮她擦了下。她眯着眼,还将嘴嘟成金鱼,陈来虎就好笑的亲了下。
苏燕子这才跳下床跑去洗漱。
陈来虎拉着张躺椅到走廊那,想着今天是去临水村捡漏了,估计也没啥东西好捡,倒是冯四那帮人都是他送进去的,这要起冲突,那就不好办了。
喝了口豆浆,苏燕子穿着陈来虎那件白衬衣,就走到他身后,双手往前一搭,吹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早上起来不活动下吗?”
噗!
陈来虎一口豆浆喷到楼下。
“你不想啊!”
苏燕子捶他。
“不是不想,我是想说你咋个了,是突然开放了?”
“遇上你后一直都很开放!”
陈来虎抹了抹嘴,看刘雪静一脸冷漠的出来,瞧了他俩一眼,就脸微微一红,走回去关上门。
一对狗男女!
不知检点!
陈来虎也不管她,抱着苏燕子就进房。
……
到靠阳山,这片郁郁葱葱的地方,让周上林看了都有感触。
“等到老了,在这边弄个屋子,那该多好。”
“周叔,你才四十出头,这还早着呢。这山租下来了,到时你弄个别墅都行。”
陈来虎笑说,刘雪静就问:“就你们跟药厂合作的那地方?”
“嗯,上面有片地还种满了扶阳草,就是做药的。这次去的临水村,那里有些村民还偷过草,被我抓住送警局了。”
“那就别去临水村了,去前面的杨村。”
陈来虎也这意思,不过等到杨村那,他就不知说啥了。冯四那帮人就坐在村头那打扑克,偷草那几个都在。
这原说要关十五天的,冯四交了罚款,第二天他们这帮人就出来了。
原来那些偷草卖给于信的钱自然都缴没了,弄得他连烟钱都没了,就跑杨村这边设个牌局,准备坑人。
陈来虎那摩托嘟嘟的响,他就看过去,一看是他,冯四也愣了。
要说陈来虎不怕他们弄一帮人跟他干架,那是假的,他再能打,这边人家地盘啊。
可冯四也怵,他娘的,这陈来虎跟那警花不知啥关系,这又跑过来做啥?
他以为是来抓他的,就想把牌搂了走。
陈来虎当没瞧见他,跟刘雪静去拍一家门,还是按原来的,他们往左边,周上林往右边。
冯四这手就不动手了,那要被坑的催他:“打不打啊,你手摁牌上做啥子?”
“没啥,继续打。”
心思也不在这上头了,不知陈来虎那边是在做啥,眼睛老往那边瞧。
拍了两户人家,陈来虎就站门外抽烟,瞧着刘雪静收的一盒象棋。和田玉籽料做的,这象棋棋子不算大,棋盘也不是和田玉,就是黑石做的,卖个两三千还可以。
刘雪静倒挺欢喜,可她一抬头,就瞧见冯四在看自己,俏脸瞬间一冷,两道目光如刀一样的刺过去。
冯四一惊,他是顺带瞧见刘雪静的,他主要还是瞧陈来虎他俩在做啥。
“他娘的,你看个鸟!”
冯四还没说话,他带来设局的小兄弟倒先喊了起来。
陈来虎那眼睛就一眯,大步走过去。
“怎么?才出来就又想进去了?”
“娘批的,你谁啊!”
那小兄弟才说完,就被陈来虎揪着衣领扯翻在地。
其它人都想动手,冯四忙喊住:“都停下来,这位大哥,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人你们也抓了,咋还不放过我呢?”
那些人也都知道那天的事,有的甚至就是那天一起去偷草的,可是不像冯四一样,看了陈来虎的脸,这想起来,就觉得冯四很像跟那些警察一起的人,心里就是一慌。
做贼的哪有不怕警察的?
这还设着局呢,抓你个赌钱,扔进去不又是十五天?
“我这里来收些旧货,你们玩你们的,眼睛别他娘的没事乱看,知道不?”
“是,是,知道,听到没有?”
听到不是来抓自己的,冯四就心里一阵轻松。
“娘批的!”陈来虎又骂了句,才带着刘雪静回头走。
冯四被他骂了,还觉得浑身舒服了,笑嘻嘻的转头继续打牌。
那要被坑的杨村人却站起来不打了,跑去找陈来虎。
“你们是收旧货的?我那有个玩意儿,你们要不要?”
“要不要得瞧了才知道,你们这边没货郎来吗?”
“有,有收旧货的货郎,可他们瞧不上,你们瞧不瞧?”
“去看看。”
这货郎走街窜巷,下乡挖村的,在村里只要上门来收东西的,或是卖东西的,都叫货郎。但陈来虎他们这样下乡捡漏的,在行里叫铲地皮。
“就这户?”
陈来虎瞧这门怕不都要垮了,这还跟冯四他们玩牌?冯四也跟过来了,也瞧着这门了,心想这狗日的都穷成这样了,那杨村的还说他有钱,让我来坑他?
“包子有肉不在褶子上,可我这真是没肉。”
那男的走到屋里拿出个包袱来,“我这能不能吃上肉,可就看兄弟你的了。”
陈来虎看冯四在那探头,就冷笑一声,冯四立时被踩了尾巴的兔子,往后头一窜,就没影了。
是尊坐莲观音像,瓷的,瞧着像是明代的工艺,递给刘雪静瞧,就给那男的派了根烟。
“兄弟穷成这样,人家货郎出多少钱收你这个?”
“一千,唉,不是我要价高,可这一千可真是太黑了,我也知道,大家都得吃这碗饭,可也不能太黑人吧?我这东西是祖上传下来的,到我这辈都八代了。在我手上丢东西,那是我没本事,可也不能太掉价吧?”
“是,是……”陈来虎回头拿天眼瞧了下,就看到这观音像里面好像有东西。
刘雪静抬头说:“瞧着是有些年岁的了,大哥多少肯卖?”
“瞧这位姐们也是个实诚人,就五万吧。”
难怪卖不掉,比那卖铜盆的还黑,刘雪静想想这要五万买了,只怕是一点赚头就没了,还想还价。就看陈来虎,摸出钱包,就给那男的数钱。
“你买贵了……你天眼看出别的来了?”
“到没人的地方,把它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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