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像本身都值好几万,砸掉它拿出里面夹层里的东西,刘雪静觉得可惜,问周上林有没有办法。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没有,这东西只能砸掉,要开个口子,再补起来,那价值也跟原来不一样。”
“好吧。”
啪嗒!
砸成粉瓷片,刘雪静小心的将瓷片捡起来,就看中间有块纸包着的东西,捡给周上林。
“这是……琥珀?”
琥珀这玩意儿嘛,要说值钱,那要看天然还是非天然的,这颗绝对是天然的,就瞧它那光泽,也不像是做出来的。做的琥珀很透光颜色很纯,看着很假。
而天然的琥珀虽说光泽也透,但透得自然。
一看自然不自然,二就看里面的东西稀有不稀有了。
琥珀多是松柏树脂,是一种树脂化石,里面常常包有昆虫,这要是虫比较稀少,而且个头比较大的话,那价值就高。也有包着树叶草根的,那通常值不了几个钱。
但是这个……
“这里面是啥啊?”刘雪静瞧了半天瞧不出来。
“是个快长成形的小蝌蚪。”
树脂,想吧,能有昆虫,还能说,这一个小蝌蚪,而且是个只有前腿,没有后腿的蝌蚪,可少见得很了。卖出去,十几二十万一定能卖得到。
“说到这琥珀,最多的不是咱国家,是波兰和立陶宛。那边号称琥珀之国,”周上林笑说,“我瞧着这玩意儿挺稀罕的,比那观童像值钱。”
“送你吧。”
陈来虎塞给刘雪静,她摇头:“不要,不要你的东西。”
“跟我还说啥这个?”陈来虎笑说,“你不都想着我能送个啥给你嘛,十几万的蝌蚪琥珀呢,找都找不到,可能全世界就这一个了。”
这一说,刘雪静才收下来。
全世界就一个的,那还差不多,哼。
在杨村又淘了一遍,出来那冯四想贴上来卖个乖巧,被陈来虎踹开了。
骑着摩托想着冯四过来了,那去临水村也没啥,就跟周上林提了下。
“那就掉头去临水,总得把这些村子都走个遍,也让你们好练练眼力。”
陈来虎就笑,他要练个啥,要练的不就是刘雪静,他就锻炼下见识。到临水那周上林就提到黑水李家的事了。
“你去打听那事的时候小心着些,那李家邪门着。”
“咋个说?”
“说他们经常弄死人!”
“我去,周叔,他们不就是个雕东西的吗?怎么会弄死人?还经常弄死人?”
周上林一叹:“那都是民国的事了,那时节天下都乱,他们弄死人,也都是为民除害,谁也说不得啥。也没听说他们有传人,现在也不知是不是还一样。听人说那时,拿了他们雕的东西,只要不是良善之家,东西一过夜,主人家就要死人。”
陈来虎听得发毛,这是东西上有毒还是咋的?
“现在应该不会了。”
拧起摩托,陈来虎跟在周上林后头赶去临水村。
这边靠着靠阳山,按理说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咋的也不会混得太惨。可谁知这临水在云渡就算是个最苦哈哈听村子,云渡还算好的,在整个黑水县来说,可临水几乎都倒数第一穷了。
靠阳山也不是临水最大的山,他们这边还有两座大山,山里头飞禽走兽啥的都有。他们就在山里挖个蘑菇,打个野兔,也能混个半饱。
可也就这样,想要发财,那是想都别想。
就是挖蘑菇,还有挖到毒蘑菇,把人毒死的时候。
陈来虎和刘雪静挨家挨户的拍门,那出来的主人,无论男女都用厌恶的眼神瞧人,拍了四五家,陈来虎就气上来了。
这边穷就穷吧,咋个还穷出脾气来了?
我不就想铲个地皮嘛,咋的?不卖东西,还要给我吹胡子瞪眼的?
“人家就是这德性,你别搭理不就好了,你连这些心胸都没有,要真是个铲地皮的货郎,你这连一个乡镇都没跑完,都得把自己气死。”
刘雪静笑话他,他就撇嘴:“这有没有耐心,有没有心胸,也得瞧是谁,要对着你,我这心胸好着呢。”
说着,就去拉她的手,刘雪静手一缩,就瞪他:“早上还没吃饱,还想吃野菜?”
“你这话说的,就不许我尝试一下,大胆尝试,就是失败了,也不会后悔啊。”
刘雪静继续瞪他:“尝试什么?你还想碰硬钉子?”
“硬钉子我不想碰,你想碰硬棍子吗?”
陈来虎拍拍裤裆,刘雪静就伸手要打他。
陈来虎也不怕死,就把裤裆一抛,迎着她手。她手掌闪不及,一下拍在他棍上,他疼得脸都青了。刘雪静一边觉着那棍还真够吓人的,一边就上去问他疼不疼。
陈来虎一抓她手就让她手去摸那里。
“你要死啊!”
缩手不急,还真就摸了下,这感觉比刚才还真实。
那东西,都快赶上晾衣竿了,这还是说长,要那宽度,哼,比黑板擦还厉害。
也不知这玩意儿是咋个长的,难不成就是成天吃胖婶那边的水鳝吗?
刘雪静在那瞎乱的想,陈来虎就看她手缩回去,就放在腰畔,离他那里又不远,就突然再次抓住,就让她的手给捂上去。
这还得了,刚那是摸,这都捂着了,别就是棍了,就那蛋都摸了个结实。
刘雪静的脸一下落满了云霞,红得跟那啥似的。
啐他口就要掐他,陈来虎一闪,就要搂她腰。
这女的腰,男人的头,那都不是随便能摸的,只划到一点,刘雪静就整个人跟冬天被电中了一样,扭起秧歌来。
陈来虎就嘿笑要落实了手,她一让开,就拿手去拍他的脸。
陈来虎不闪不避的,吃了她一拍,伸手将她手掌给抄中,捂在脸上,还一脸的痞笑。
“你多摸摸,摸得多了,你就习惯了,到时咱俩做啥你都不会觉得生疏……”
“生你个头!”
刘雪静将手抽回去,就结结实实的白了他眼,心中却在乱跳,一边是刚被他给抓住手的那种触电感,一边是捂着他裆那的那种异样感。
这陈来虎可真是坏蛋!
嘴里说了句,就还是跟着他一家一户的去敲门。
临水村的人还都是臭脸一张,见谁都一样,就是男人开门,看到刘雪静,都像是刘雪静是抢了他家里好些钱没还。
陈来虎去敲门那直接就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了。
弄半天,在这边就只收到几十枚的大钱。
大钱就是铜钱,倒还都是真品,扔在蛇皮袋里,就看周上林那边过来,也没收到个啥,都是些零碎的小件玩意儿,相顾无言的骑着摩托往回赶。
晚上又在陈来虎家里吃饭,胖婶没叫过来,衣玲回来了,她要给这位大村长做吃的。
苏燕子在饭桌上就腻在陈来虎的胳膊上,瞧那模样,倒像是才做过那事,全身还是软的一样。
陈来虎看刘雪静瞪他俩,也就嘿的一笑。
这俩还有得斗呢。
陈来虎躺床上,苏燕子掐他腿说:“你又在想啥,又想叫胖婶过来?”
“不能吗?胖婶来了不帮你省力吗?”
“去你的。”
苏燕子脸红红的,想着她坐陈来虎身上,胖婶扶着她腰帮她的景象。
呼吸都急了下,陈来虎就将烟一扔,抱住她翻倒在床上。
听着隔壁的尖叫,刘雪静哼了声,冲电话那头说:“还得过两天呢,还没跑完,你们明天不用等我一块吃饭了。”
胡妮盘腿在床上,她嘿嘿地笑:“听说你住陈来虎家里?”
那天事过去,她俩就没事了,这也让陈来虎很惊奇。
这女人间的友谊,确实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要知那时刘雪静都恨不得把胡妮给掐死啊,这转过头就又和好如初了,倒把陈来虎当成是罪犯了。
“住他隔壁,别提他了,他就是个流氓!”
“咋的?他对你耍流氓了?”
胡妮性奋的说,这不怪她,那天的事,她事后一半后悔,一半惋惜,心想要是被陈来虎真那啥了,那也没咋的。
他那茁壮的东西,也让她念念不忘。
“不是,他跟人同居了,在隔壁,在,在做那事……”
刘雪静说着就脸红,连苏燕子的娇喘她都听到了,还……那床头就靠着她这张床头,隔着墙,但好像那墙隔音效果不好,摇床撞墙的声音她也听到了。
“吓!你不过去偷偷瞧一眼?”
“我才不瞧,丑死了。”
还丑呢,也不知刘雪静和胡妮偷躲着瞧毛、片的时候,那兴奋劲,这都高三了,好些事都知道了,就是没亲身做过。
“要是我,我就偷偷跑过去,把那对狗男女给吓一吓好的,说不定能把陈来虎那坏蛋给吓阳、痿了……”
胡妮使劲撺掇,她就没安好心。
“那不行,他就是再坏,他也是我师弟,我不能坏了他的东西。”
胡妮就掩着嘴在偷笑,说啥话呢,是怕要是吓坏了,到时他要转头跟你好了,没玩意儿使,那你不就是亏大发了?
这话不敢跟刘雪静说,就说:“那他……带劲不?”
“跟头禽兽似的,做起来都没个停!至少……至少半个钟!”
刘雪静说着心肝也乱跳,这都啥能力啊,听班上有两个跟男朋友做过这事的说,十分钟就烧高香了,他怎么……
刘雪静脸红着说:“我大后天才回学校,还得跟他去窜乡,回头咱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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