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嫁衣走到外边,就瞧着陈来虎气急败坏的站在那里,头发也乱蓬蓬的,一瞧就是发疯似的开着摩托一路狂奔过来,要找自己算账。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你,你把你当成个正常人,谁知道你也是个神经病!”
噗!
还想绷着脸的慕容嫁衣,一下乐得花枝乱颤,指着陈来虎就说:“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你……”那话陈来虎绝说不出来,他就站在原地乱转,“不管做什么,你挖的坑,本大爷我绝不跳。”
“你又不知道我要让你来做什么,提的什么条件,你就知道是坑啊?”
慕容嫁衣笑吟吟的看他,只要他能吃瘪,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谁让这个明明才十七八岁的少年,仗着有对天眼,成天占她便宜。
说到天眼,慕容嫁衣就盯着他那眼睛,只要他胆敢亮出瞳色,她就一脚踹上去。
她还是学过几手散打功夫的,跟国家队的没得比,要把陈来虎打散,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不是坑那是什么?我还不知那老妖婆要做什么,哼!”
陈来虎抵死不说出那桩事来,慕容嫁衣就笑:“她给下药,那是想看戏,又不一定要亲自上阵,你这态度,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你要我摆个什么态度,你都要把我扔到坑里了,我还能好态度?我跟你说了,只要你敢坑我,我跟慕容家的合作就到此为止!”
陈来虎转身要走,慕容嫁衣上去就拎住他耳朵:“哟,行啊,还敢跟你老师使脾气?你给我回来。”
陈来虎一把抱住慕容嫁衣的腰,就被她那淡淡的体香迷住了,这一愣神,原想着将她抱摔在地的,被慕容嫁衣一腿子,跟那泰拳的抬腿踢一样撞在胸口上,他一下气都没了,抚着胸口就蹲在地上,在那大口的吸气,疼得他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谁教你的,还跟我动手动脚了?”
“你不是我老师吗?”
“……你还敢顶嘴!”
慕容嫁衣气得脸都白了,他抱住腰就算了,他那手掌还想往下摸,往上摸都不行,你还往下摸,你这小流氓想死了是吧?
“我这是讲理道,你讲理吗?一来就踢我胸口,我这要踢死了,你去哪找第二个天眼去?”
慕容嫁衣一怔,哼了声,但却没再骂他了。
陈来虎这话说得也有三分理,想着那里面慕容酒徒还在那呢,也不能让他在这里多待。
“你先去学校,等中午的时候我再找你。”
“我还有心情上课?”
陈来虎痛得很:“我去找吴敏。”
他一走,慕容嫁衣就走到后院里,看了眼,微微皱眉,就见慕容酒徒在那蹲在李浣花的身前,双手握住她的手掌,这像是……一个晚辈在听她说话。
虽说李浣花的年纪很大,黑水李家也有一门绝学,可你到底是慕容家的人,跟李家,那是没啥好话说的,你这样做,是想收买她吗?
不过想到她的要求,慕容嫁衣冷哼声,你慕容酒徒要真不要脸了,把她让给你,那也没什么。
陈来虎骑着摩托到县中,就径直跑去找吴敏。
吴医生门没锁死,被他一推就开了,就瞧她在那里帮胡妮看病,也不知看的啥病,反正胡妮是将上衣都扯上去了,就穿着胸衣,但那几乎都能瞧出她那小腹上过的嫩腻白肉了。
“你……你会不会敲门?”
胡妮脸一红后,就勃然大怒,将衣服放下来,上去就是一腿。
陈来虎会被慕容嫁衣给打中,可不会被她打中,一个侧身避开,就大喊:“谁让你不关门的?吴医生你说是不是?”
吴敏抬起眼睛冷冷地看了下说:“你还看不看病,还有你,你跑来做什么?”
陈来虎这才想起事来,摸着胸口就叫苦连天的:“我被个母妖怪给打中胸口了……”
“你也过来,把衣服拉起来,让我看看伤,你呢,”吴敏对胡妮说,“我帮你开药,肠胃没有什么大问题,我看你中气也足,拿了药回去吃了,过两天就好了。”
唰唰的开药,胡妮就拿着药,瞪了陈来虎一眼,刚要走,陈来虎就将衣服拉起来,把肚皮露给她看,气得她脸一白,看着吴敏在瞪她,只好先放过这个混蛋小子。
“你这怎么搞的?你这都快陷下去了?”
陈来虎低头一瞧,吴敏根本就是在吓人嘛,哪有陷下去了,不过倒真是青了一大块,想着慕容嫁衣一点情面都不讲,说啥的我也帮你赚了好些钱了吧?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你还得看下面呢。
没功劳这不还有苦劳吗?
做人不能太三俗了啊。
你打得我伤势太重了,我这回家连义务都尽不了,弄得家庭不河蟹,那咋个办?
“到底伤得重不重?”
吴敏冷冷地说:“你着急走?”
“我不着急……”
“那把裤子脱了。”
“……我受伤的是胸口。”
“你脱不脱?”
“……脱。”
吴敏是陈来虎一直都看不穿的女人,头天见面就被她给强吻了,可一直都没下文,她还说过这事得忘了,那就忘了,陈来虎不是太在意,虽说很可惜没办法跟她做那事,毕竟她那模样身段,那在他见过的女人中也是一等一的。
现在让我脱裤子,莫非这是回心转意了?
陈来虎心里兴奋,看她面不改色的,就问:“要不要把门关好了?”
“现在上课时间,没有人过来。”
这倒是,胡妮就是压着上课铃走的,一节课时间,足够了。
越想越是兴奋,就瞅着吴敏那曲线也越来越是欢喜,要说她吧,也是个骚得不能再骚的,那白大褂里穿啥不好,爱穿那束身马甲,这让她那本来就很诱人的曲线更加的突显出来。
这就跟那啥的,明明就是个狐狸它还跑到花丛里给摘了几朵花给戴头上一样,怕的就是人家不知道它是啥。
她那腰身被马甲一束,那更没得说,瞅着就让男想要握住,让她跨坐到身上,把她那地方给结结实实的弄一翻好的。
俗话说的好,烈火还需干柴,这没有干柴哪来的火势。
这没有女人,男人咋个活?
这没有那把火,这男人咋个能和女人好好做那活?
陈来虎本就不是个安分的,这裤子一把拉下来,他就摇了下胯子,有意无意的显摆着他那高人一等的玩意儿。
吴敏瞅了眼,她心里也有数,这东西就是跟那些大学里用来讲课的黑人的标本都不差。
那还得是吃得饱饭的黑人,那饿成皮包骨头的,那下边也有限得紧。
其实这细看,黑人还是有分的,这越北的那五官越立体,越南方的呢,就越平面,这也是跟血统有关。
陈来虎可没想到吴敏还想黑人的事,他就光瞅着她那抹着大红口红的嘴唇就心里有点憋不住了,手往前一抬就放在吴敏的大腿上。
她穿的马甲,那腿一大半就是露在外面的。
光滑得跟那饭店里的大理石地板一样,也凉得像大理石地板。
不过,没关系,陈来虎的手很烫,不单手烫,这心也烫,身体也烫。
就像是一口放了炭烧红了的小火炉,那下边更是一根在火炉的炭火中搅了半天的烧火棍,就等着找个窟窿去钻了。
“果真不差……”
“那还用说,吴医生,你要用了更知道它的本事有多大。我不是夸海口,就我这东西,至少在咱黑水县是没得说的……”
“嗯,我需要一个标本……”
陈来虎悚然一惊,提起裤子就要往外跑。
这他娘的又是个精神病患啊!
那个慕容嫁衣想要把他送给李浣花,以换来她手里的那些黑水李家的绝学,他就觉得够吓人的了,好嘛,这个直接要拿剪刀来做标志。
娘批的,有没有这样不讲理的?
跑得快,到外边出了身冷汗,那胸口的疼痛却消了不少,看着吴敏手插在衣袋里站在医务室门口:“还疼吗?”
“你是这样治病的?”陈来虎知道她吓自己为啥了,可还是觉得很别扭啊。
你不能开个药吗?胡妮你不是给开药了?
“你这样治病快,再说,我也想再瞧一眼。”
陈来虎嘿嘿一笑:“你要不要再多瞧瞧?”
“滚!”
啪的将医务室的门关上,陈来虎闹了个没趣,这心里还有事,就没在楼下多待,跑到班上去了。
胡妮刚吃过药,这还头晕着呢,听到身边桌椅响,一瞧是他,就很不爽的,伸手掐过去。
“你这个臭流氓!”
“你以为我故意的,你瞧……”
陈来虎扯起衣服,她一看就吓住了,乌青一片啊。
“咋弄的?”胡妮小声问,“又打架了?”
“我是架秧子?没事就打架?那我不成王槐刘超了?”陈来虎歪嘴说。
“我觉得你比他俩坏多了……”
胡妮细细声的说着,陈来虎就突然把手挪过去放在她的腹部,她一下呆住了。
上回帮他做那活,她还没羞够呢,刚才又是,现在又来?
“你要作死啊!”胡妮掐他大拇指。
“我作死?我会按摩,你是不是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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