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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年三十吃堂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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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梅,你买猪头做啥?”陈来虎一瞧是她就没个正型了,嘴一歪那哈喇子都流出来。特别是她这天穿是件修身束腰小棉袄子,那前胸都挺到月亮上去了。

    不愧是有深度,有内涵治安队副队长。

    噢对了,陈来虎看她不说话,就用手肘撞她胳膊:“大队长了?”

    “早提了,你问这做啥?”储梅看人都瞧着,只好先应他一声。

    “你太冷淡了吧?说啥咱也是有过革命感情啊,这抓贼啊,捉奸啊,咱不都配合过几次了……”

    陈来虎故意说得大声,那些买猪头都看向他。

    “这猪头给你,我不要了!”

    储梅把猪头往他怀里一塞就落荒而逃,要比起不要脸皮这事来,十个储梅都拍马赶不上陈来虎。

    他正要去追,这边就喊他:“没给钱呢。”

    “多钱啊,说!”

    “六百!”

    “拿着,这是一千!”

    陈来虎把皮夹子第一层早准备好一千块扔过去,抱着猪头就去追储梅。

    咋把她给忘了,比赵子悦可香多了,这香喷喷警花可不也县里住着吗?找赵子悦还舍近求远了,储梅她住哪儿,我清楚啊。

    几步就追到储梅车那,她开着辆长安悦翔,那车是她买同事二手车,昨天才过完户,这拿到手还没开几公里呢。

    趁着热乎劲就想来这里买个猪头,回家祭祖,都这意思,谁买猪头还为了吃啊?

    要吃也等祭完了祖再说,这种猪头都是卤好,把耳朵切下来就是猪耳朵,把嘴切下来就是拱嘴。是真正好吃食,这黑水人都爱吃猪头。

    储梅把门一关,就要发动汽车,陈来虎没脸没皮成大字型趴车头那。

    她想往后倒,后面一辆车也准备出来,就顶着她车屁股那,不单让她进退不得,那司机还伸个头出来骂:“开辆破车,你不走你这做柱子啊?!”

    陈来虎抬头一瞧,妈勒戈壁,你还好意思说,你他娘开是啥车,凯美瑞,那还日本车呢。

    储梅一瞧他那抻着脑袋模样就知他要惹事,急忙拉开车门喊:“你给我进来!”

    陈来虎就冲那边竖了个中指,屁颠颠挤车里去了。

    “你抢我猪头!”

    储梅鄙视看他,陈来虎就一脸冤屈:“谁抢你了?你扔过来,大不了咱家一起祭嘛,反正都是一家人,一起祭过了,回头你要猪耳朵还是拱嘴?”

    “去你,”储梅拿他没辙,这想逃都被他堵上了,看他想摸过来,就说,“你老实点,要不然把你拷进去。”

    “嘿,拷进去做啥,你想玩捆绑吗?你还得要准备好警棍啥啊……”

    “下流!”

    储梅骂了句,后边那人还摁喇叭,这下不是她不走,是前头堵着了,这边商场外,都是人,想也不了啊。

    那人还伸头出来喊,储梅就拉起手刹,走到那辆凯美瑞跟前,把警官证一亮:“驾照!”

    “你……”那男一下就缩了,他哪能想到这女是个女警,还是……大队长。

    他那车里还坐着妻子和孩子,那妻子刚还说那女肯定不是个正经女人,这下好了吧,人家正不正经没法知道了,你这下不定得咋办呢。

    “刚从商场出来,我看你准备变道,没打转向灯是吧?”

    那男满头是汗说:“警官,您瞧这路好像也不用打吧?”

    “不用打?你驾照是师母教?交规是跟流浪汉学?我记下你驾照了,你回头上网查,扣两分!”

    啪!

    连罚单都没开,转身就看陈来虎并腿那敬礼。

    等储梅上车,这男就一脸苦涩跟妻子说:“那男也肯定是警察,你看吧,我就说这趟出门没好事,你偏要出来,这下好了吧?”

    储梅挤进车,就被陈来虎摁着脑袋嘴了一口,完了,储梅一抹嘴,抢过猪头,就一脚油门开出了商场。

    到了警局宿舍,陈来虎又接到陈风波电话,说猪头和乳猪今天一定要买回来,他只好搭了一辆顺风车,跑到商场那又找了一大圈,才外面找到个卖猪头,买齐了这两样,开着摩托回村里。

    ……

    年三十这天,大清早陈风波就起床了,带着陈家大小来到陈家祠堂外,就给个白发苍苍老人行礼。论辈份陈风波得管这老头叫叔祖,陈来虎就得叫太叔祖了。

    陈家所有人都这边,这祠堂是整个陈村大了,半个村人都到了,连陈金水爷爷牌位也里面。

    里头除了摆着牌位,两边墙上还有陈家族谱,从西北迁到这边,已经二十几代人了。

    里面还出好几位大学士,知府和一个探花郎。那探花后做到了清代总督,一品大官。后来由于太平天国,被人开瓢了,再后来,这村里就没出过啥人了。

    厉害就是陈风波爷爷辈有个地下党,解放后就镇上工作,十年动乱时候又出了事,陈村基本就没啥做官了。

    把猪头,乳猪,还有些生果都摆上,上香,这些陈家后人就跪那里磕头。

    太叔祖那说了些话,就让人扶着回去了。

    这都一百零几岁老人了,体力也支撑不住。

    接着就是流水宴,就是祠堂里,今年人特别多,就一路摆了祠堂外。这宴会就摆一整个白天,摆到六点就各回各家,剩下剩菜剩饭就让各家没了劳动力吃。

    这叫寡妇饭,本来胖婶有这一口,她回娘家就没了。

    陈风烈一家也来了,后还是他们扶着太叔祖走,陈来虎想着就猜到他们想玩花样,不过他也不担心,连这流水宴钱,两万块中一大半都是陈家出,他们能玩出什么来?

    吃到下午陈来虎就被灌了个七七八八,肚子里都是水,就绕到祠堂外面放水。

    裤子一拉,还没放呢,就有张嘴下边咬住了。

    陈来虎一惊,就瞧是陈简子那。这被她一弄,就尿不出来了,那棒子硬得跟水泥灌似。

    “你这是要弄啥?”

    “你让我点痔我白天去点了……”

    我草,这么?我瞧瞧!

    陈来虎醉眼朦胧瞧过去,就看陈简子那下巴上确实没了那黑点,心想她也是真诚人啊,听话,我让她去点她就去点,那就给她点实?

    摁住她脑袋就用鸟杆子去捅。

    要说她这喉咙还真够深,那般长鸟杆子就这样捅下去,她居然能吃光了。

    陈来虎感到下头一阵温暖,心里也温暖着呢。

    可想她跟那男雪地里做那事,就想奖赏她一下,也只能硬着心肠将她脑袋给推开了,将裤子给系好,就跌跌撞撞往祠堂里走。

    陈简子却是一阵心花怒放,她还不知这男人,有了这开头,那后头就容易了,哪是那么容易说忍就能忍得了?

    陈来虎回到祠堂又喝了两杯,就让陈家一个侄子扶他回家。

    那侄子论辈份小,年纪比陈来虎还大十来岁,扶着他就劝说:“虎叔,你要不能喝就少喝点嘛,意思下就行了,那些兔崽子喝酒没分寸,你也就见酒就干。”

    这年三十,还能不放开喝?

    这话说,陈来虎都不好意思听,又头晕,就让他别说话。

    到了小洋楼那,那侄子就扶着他上楼到他房间,这才离开。

    陈来虎床上睡得迷迷瞪瞪,这时其实还早,不到下午四点,离散席还两个小时呢,陈风波赵秀梅都没回来。

    他睡得晕头晕脑,就感到身边好像躺下来个人。

    他就一个翻身过去,抱住那人,张嘴往她脸上亲,手呢,也不规矩摸过去。

    这早就是习惯动作了,摸到那人胸前感到有阻碍,就熟练把棉袄给脱了,又将里面高领毛衣给拔了,后将手滑到那亵衣里,捏住那圆鼓鼓东西,就捻住那米粒一搓。

    那躺他身边女子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那心里欲求全都涌了上来。

    一双长得跟竹笋一般长腿就夹过去,大腿触碰到陈来虎那腰胯下东西,瞬间石化。

    咋就没瞧出来这个傻子还有这样厉害东西长那儿,小时候可也没仔细去瞧,现……

    她还没动作,陈来虎倒先要将她裤头给解了。

    她就一惊,扭了下腰想推开他手。

    她到这边来,就没要跟陈来虎做那事打算,可谁知一到他床上,想要吓他,倒被他给占了大便宜。

    还想脱裤子,哪有那便宜事。

    可推开他手,也不容易,他力气大,她还掰不动他手指,倒也没啥惊慌,一夜情那些事,她黄海那没少做。

    迪吧做领舞,那些想要跟她滚床单都能排成长龙了。

    可是……这是她堂弟啊。

    还那反抗,陈来虎手已经从她裤沿伸了进去,她那丛林中一滑……就听她呻、吟道:“来虎,你……要把你春桃姐哪样啊。”

    陈来虎醉得深沉,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手倒是动得勤,陈春桃双腿一并,就眯起眼来了。

    给读者话:

    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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