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个蘸料碟,旁边就是刚出锅猪肉馅水饺,陈来虎边吃边跟陈风波说陈风烈事。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网站,百度请搜索看书网
“爸,你说他找太叔祖管用吗?”
“管个屁用,太叔祖早就听不见什么话了,就是能听见,会帮他出面?就你那几个叔公,下边生那些个也都是没啥用。村里连背都直不起来,还指望他们能顶事?”
陈风波风卷残云连吃几颗大水饺,就喊赵秀梅别忙了,也过来吃一碗。
“那还蒸着韭菜馅呢,还有白菜馅没上锅,你们先吃。”
“妈,你就坐下吃吧,这大年三十,不急这个。”
陈来虎摁着她肩膀让她坐下,又给她夹了十来颗饺子,就坐回去说:“不怕他能翻起浪来,我就担心严家那边事。”
“嗨,那事你担心也没用,那边林胖子盯着呢,有他,那合资公司,又有华粮参股,市里还派了人进去,你着个啥急,再说这过年了,就是先给大家支会一声,还得等过年再把公司架子给搭起来。”
嗬,懂得挺多了啊,看来没少跟衣玲交流。这些东西,她肯定擅长吧?突然想到她要去相亲,也不知相啥亲,对象是哪里人。
这一想,就没啥胃口,又吞了两颗饺子就回房去了。
摸出陈春桃手机,就坐床上瞧。
啧啧,这角度不大好啊,就瞧着她背了,她上位时候,倒摇得挺欢,还拢头发呢,那自摸模样,也只能拍到小半个侧脸,嘿,不过也够了。
她想害我,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手机我手上,我看她怎么办。
先把存储卡取出来,陈来虎将它夹到自己手里壳里,就将手机放梳妆台上。
心想着她啥时会跑过来拿,找个啥借口,或者等明天自己不时候再过来?
今天年三十,还得守岁,到点放鞭炮,她肯定不会来了。
想她那对长腿,洁白得跟那月光一样,抱起来盘腰上,要不就让她面对自己,抱着她,手往她腿上去摸,那感觉……啧啧。
倒还真没想过要把这位堂姐咋样,这都是稀里糊涂,好后半场醒了,要不让她把手机拿走,这事情还不知怎样收场。
陈春桃气得炕上撕扯着一团棉花,她脸都阴得能下雨了。
想着就跟他抱一下,还装出推拒模样,多让他嘴一下,然后就能拿着手机去太叔祖那,去祠堂里当着那些长辈面,让陈来虎下不来台。
跟着那陈风波还想村里立足?这村支书下来了,陈风烈要不去黄海,留下来趁两三年钱也行啊,那一年下来不也有百来十万?
可是,谁能想到,他会那么……厉害。
先就将她裤子给扯了,揉得也……哎呀!
陈春桃气是没能拿到手机,至于跟陈来虎这亲堂弟做那桩事,她倒没啥,反倒想有机会,还得再跟他来一次。
没瞧出这傻子那上头天分倒好,本钱也够大,哼,黄海那就是鸭店鸭皇能耐。
想到这个,陈春桃就夹起腿下,那下头没来由一阵湿热。
夹稳了些,还是有一条溪流淌了出来,她就抚着脖颈,那很不自。
这个该死家伙……陈春桃想起有回被人叫去鸭店消费事来了,那会所可隐秘得很,不单有她这样被一些大小姐叫来尝鲜,还有好些是公子大少,专门找鸭去。
有是性向有问题,有是女人玩够了,想换一换滋味。
总之……那位带她去大小姐说绘声绘色,说那里鸭皇怎样怎样厉害,后来花了大钱让他过来服侍,结果……也就那么回事。
还比不得陈来虎这呢,他那本钱摆那里,真真能让人欲罢不能。
这想着想着,外头凌小芳就喊她去吃饭,拿了床单随便擦了把,就跑出来,看着头痛欲裂那打脑袋陈风烈,她就一肚子火。
都是做爹,你要有三叔能耐,咱家还用去外面打工?
就知道喝,喝不死你,早晚你得酒坛子里溺死。
桌上摆菜倒还丰盛,鸡鸭鱼都有,还有些腊味,都是凌小芳从太叔祖家拿来。太叔祖死活就那装听不到,她拿胸去蹭他都不管用,只有出来时候那几个堂叔贪婪目光注视下,屋檐下取了几根腊肠。
“你跑老三家去做什么?”陈风烈脑袋稍稍清醒了就问她。
这事她是听凌小芳说,他这宿醉可厉害得很,现还像有无数个小人脑袋里干架。
“我找来虎,想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吃亏事自然不能说,后天老顾就来了,这要说了,还用做人?
陈风烈哼声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你做小辈还好,我可拉不下这老脸……”
“没让你拉脸,”陈春桃一拍桌子,陈风烈和凌小芳就一脸讪然,“要不是你们俩,我犯得着回来睡炕吗?”
陈风烈哼哼了几声,和凌小芳都不敢吭声。
“吃饭,吃完了还要守岁。”
……
大年初一,陈来虎来到花婶家,讨了个红包,就看她斜着眼瞧自己,就挤出笑容说:“我来找甜甜……”
“不。”
啪!
瞧着还那晃院门,陈来虎就怏怏地走了,还想疼惜下顾甜甜,你连个机会都不给?又不是找你,你那么急做啥?
顾叔里面抽烟,琢磨明天跟花婶回娘家,得带些啥,看她走进来就问她咋了。
“还不就陈来虎,又跑过来了,想找甜甜……”
顾甜甜从屋里跑出来,不管花婶叫唤,拉开门就扯住想要转身离去陈来虎。
“我要红包!”
“早准备好了,我小甜甜。”
抱住她就先来了个深吻,小妮子也不挣扎,还激动环抱住他熊腰,也稚嫩学着吮舌,嘴半张半闭,眼睛也是一样,陶醉得紧。
花婶追到半路,看他俩接吻,心就有点乱,小心将门关上,就回去将顾叔给带开。
“你嘴都肿了。”
陈来虎笑话她,顾甜甜就举起小拳头打他。
“你欺负完我,还要笑话我?啥便宜都让你占了,你真坏。”
听得陈来虎心尖都跳起来了,又抱住她就掐她小屁股。
顾甜甜啊呀地叫了声,就要掐他腰,可隔着厚厚棉袄哪掐得到,陈来虎就将她手抓住往衣服里一伸,然后突地就往他裤裆里去了。
那鼓胀起来玩意儿正那横亘着,顾甜甜手一碰到,她就惊叫声,想起那天事情,她耳根都红了。
坏,坏死了,来虎哥是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可是……脑中回想到那天那种异常愉,那种要将她带到云端幸福感,她就……掐了下那东西。
这可不得了,陈来虎立时缩成一团,跟个熟透龙虾一样。
“我说……甜甜,你来虎哥,那玩意儿是挺硬……可也是肉做啊,你想害死你来虎哥吗?”
顾甜甜脸红透了,他想到男人把那地方叫啥来着,命、根,那是能乱闹?
她就有点歉疚,可那嘴上还是不肯认错:“我,谁让你拉着我手去那里啦,我又不知道不能掐……你上次不还……还拿我手让我握着吗?”
陈来虎这还没缓过劲来呢,被她说得又是硬,这可惨了,他就双手捂着那里跳起来。
顾甜甜先是担心,后来看他笑个不停,就咯咯地笑起来,像朵迷人小牡丹。
“你还笑,我掐死你。”
顾甜甜大叫声就往外面跑去,陈来虎追到道上,就心头一跳,一辆荣威55正速开过来,眼见就要撞上她了。
顾甜甜也吓傻了,站那里看着车,连闪都不会闪。
陈来虎一个虎跃,将她抱住滚到道旁雪堆中。
“你没事吧?没受伤吧?没出血吧?”
陈来虎擦着满头是雪顾甜甜俏脸,看她怔愣着,又问了一句,她就嚎啕大哭起来。
“没事,没事了……”轻拍着她背,就怒视向那辆停下来荣威55。
一个穿着西服风衣高个男人走出来,取下墨镜就骂:“草你娘,走路看不看道?你知道我这车有多贵吗?”
陈来虎怒火中烧站起来,随手拿起一块石头就砸向挡风玻璃。
那男人一惊,摸出手机就打电话:“春桃吗?我顾鸿铭啊,我提前到了,杂货铺这边,有个疯子砸我车,你过来!”
他就是陈春桃未婚夫,黄海人顾鸿铭。
他开着车凌晨就从黄海出发,想着中午前能赶到,给陈春桃一个惊喜。他也是惦念着陈春桃那骚胯子了,这一夜不日就浑身不自。
脑中想都是她,想她那大白腿,那胸前挂着两颗大手雷,还想她那叫起来让他心里骚痒媚惑声音。
谁能想到会差点撞到人?这他娘是狗吗?突然跑出来!
“你就是陈春桃未婚夫?那个黄海?草你妈,开个荣威出来装逼?今天老子就把你这车给砸了,看你能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