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是真个洒脱女人,完事就提着裤子,跟陈来虎嘴了下就走了,也不问他咋地来这里,是来看人,还是来找她,反正她目达到了。不是所有小说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看书网你就知道了。
陈来虎很赞赏她,也不废话,就跑回一看去了。
“都交代了,事情大致就是顾鸿铭想报复陈来虎,就从黄海叫来一帮人,想要将陈来虎和陈春桃都做掉,然后放火把陈来虎家给烧了……”
费小通跟储梅汇报工作,他原想追储梅,现可不敢想了。
人家地位跟他天差地远了,他还是储梅手下,还不算是有能力那一个。仰人鼻息,人家上位者又没流露出半点对他有意意思,做男人哪还厚得起脸皮。
高山仰止吧,费小通看着储梅那张绝美脸孔,这张脸也让他窒息。
“酒鬼交代只能是佐证,要等杀胆来了,再问问他,要他也交代,基本能坐实顾鸿铭意图了,”储梅顿了顿说,“顾鸿铭说陈来虎敲诈他十五万,这事你怎么看?”
“数额是挺大,但顾鸿铭身家也有数百万近千万,他也确实差点撞上顾甜甜,这事怎么说呢。要说敲诈,这没有人证,就凭他一家之言,这官司有得打。我看报上去,就看顾鸿铭会不会找律所告了……”
储梅冷哼一声:“他现蓄意杀人,还带有黑社会性质,黄海那又有一摊事等着他,他要应付这些都难,还告敲诈?做梦吧。”
费小通又羡慕又嫉妒说:“那又便宜陈来虎了?”
“十五万?那对他来说是小钱,他只是帮同村人出头,说白了,要不是差点撞到人,不落人把柄,陈来虎怎么敲他?”
费小通点头:“这也是。”
陈来虎清神气爽,一完事他就恢复元气走过来:“都弄清楚了?储队,弄辆车送我回去吧?”
“没空,自己找个地方住。”
储梅没给他好脸色,刚李海过来说安排他跟铁流花见了一面,她就想骂李海,可是到底是老上级,只有脸色不好看,也不好说什么。
可跟着陈来虎又跑二看去了,第二看守所,那是女子看守所,你跑去那做什么?找小胡?你那色心能不能收一收?
陈来虎苦着脸说:“这里荒得很啊,哪里有酒店?”
“没酒店你就住所里,反正你不也住过。”
储梅转身就带上费小通走了,陈来虎看着从楼上下来李海,冲过去就一把抱住:“李所,李哥,你有车吗?”
“来虎,你这是咋了?你也被人爆菊了?”李海一惊,不会是铁流花爆了他菊花吧?
“不,我要回县里……”
李海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你是赵局人,我还能不帮你这个忙。
十分钟后,陈来虎坐一辆电动三蹦子后面,屁股颠颠回家去了,脸上都是泪水:“就没四个轮,带铁皮围着车吗?咋说好歹也是看守所呢。”
到家天都亮了,陈风波和赵秀梅半夜就回来了,看了他留字条,又给他打了电话,知道他没事,就没等他。
陈来虎回来看那水池边上堆着毛巾,就全都抱着扔到门外去了,爬上床蒙头大睡。
到下午才起床,陈风波和赵秀梅又走亲戚去了,这全家就他一人。
瞅着那院里陈风波硬要弄上爬山虎,就把门锁了,晃荡着跑到杨家院子那。
葡萄架子下挂着秋千,还是那样稳,就是现没个女人,顾甜甜她姥姥家住上了,要初五才回来,到时他都去县里继续学开车了。
花婶……算了吧,胖婶,丁小兰都回娘家没回。
剩下就是陈春桃一人……这个,堂姐还是能不那啥就不那啥吧,虽说感觉挺好。
跑到灶房里切下来一堆腊肠,切成片,把下边灶台给烧了,然后就坐炕上,把好早前就从那个想要上丁小兰张强那弄来单反相机给拿出来。
翻看着他拍那些私藏照片,心里就嘿笑一声,把手机上昨天拍少女照片也翻出来。
家里年前买了台电脑,陈来虎学得超,各类都学了,一个恢复软件,就将照片还原了。
瞅着那少女,又瞅瞅张强那些艳照,突然一愣。
“这是一个人吧?”
陈来虎盯着两边照片,那模样至少有九分象,就衣着不一样。
单反里少女,穿着是马甲背心,没穿贴身内里,这站一堆子草跺子前,那手机里呢……没穿衣服。
可那胸前小金瓜大小,那腰身窄细,那脸盘子形状模样,没猜错话,是一个人啊。
那个跟顾鸿铭一起少女是赵庄?
嘴角歪了下,想她这还挺有职业道德,这都大过年了,也不休息,还东山加班,就不知回不回赵庄。
赵庄那些人知不知道她东山做那种事?
瞧着这小腹就火烧一样了,也不知咋,陈来虎自打病好了,对女人渴望越来越深,而且每次完事后,他就像是满血复活了似。
这以前……以前脑子那样,也没跟女人咋,哪有复活什么事。
不过……陈来虎越想那少女,越是心痒痒,那水嫩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希冀吧。
又翻着单反相机下去,一下就看完了,一张卡基本上有几个女人吧,张强卡可不止一张,都被陈来虎拿回来了。
也远不止赵庄女人,他下来蹲点,没少祸害乡下妇女儿童。
想着锅上还炒着菜,就扔下相机手机跑过去,一看都焦了,就抓头,将那些没焦捡出来,把焦都扔掉,又弄了些腊肝炒上。
这回专心炒,倒引来了一只野猫,瘦骨狼柴,蹲锅边,还那舔爪子。
“有你,别急。”
陈来虎把焦那盘腊肠都扔给它,这大黄猫就蹲下来吃上了。
把炒腊肝做好,抱着台阶那刚要伸筷子,就看一双长腿站跟前。
“春桃姐,你咋来了?”
“路过闻到香了,听人说这里被杨家人卖了,你买下来了?”
陈春桃接过碟子和筷子,扒到嘴里就说:“没想到你还会做菜。”
“你没想到多了,你今天穿是黑色内衣?上下一套,挺诱人啊。”
陈春桃面不改色,用筷子头去捅了下陈来虎裆。
“这祸害又想害人了?”
陈来虎本来还没啥,被她一捅,这就一阵鼓躁,那烧火棍半硬不软开始起了变化。
“瞧着你总有那念头,这没法子,谁让你美得惊天动地呢。”
“嘴也花,跟三叔一样,”陈春桃还是没啥表情,那碟炒腊肝倒让她吃掉了大半,把筷子碟子一放,就走到秋千上坐下,“推我。”
陈来虎嘴一歪,你多加个字,就成推倒你了。
上去推着她,秋千就荡起来,穿着棉袄,不如穿裙子荡起来风光,秋千连接处还有些雪片簌簌地落下。
越荡越高,陈春桃双手握住秋千,让他先停下。
“你也上来,我坐你腿上。”
草!
做堂姐有个做堂姐样子行吗?你这样弄,让我怎么忍?
扯住他手,不由分说就让他坐上,她就坐他腿上,然后把一把抓住他那条大蛇。
“我早就知道你忍不住了……”
拉下一些裤子,陈春桃也扯下些裤子,就硬生生让烧火棍溜进去……
陈来虎倒吸了口凉气,她就吻上他,然后双腿地上一蹭,这秋千就荡了起来。
就算陈来虎再能玩,也被陈春桃意想天开给弄得全身一阵酥软,心想这算啥,我这是被那啥了?可陈春桃不管,她不停荡起秋千,还那摇动身体。
陈来虎抬头瞟了些挂着秋千葡萄架,有点担心支撑不住。
可随着不停摇动,陈来虎也没心情去想,那种融到骨髓里愉悦,让他甚至不会去想陈春桃是不是他堂姐。
他低下头,将陈春桃衣襟扯开一些,就将脸埋了下去。
陈春桃饶是想让陈来虎跟她关系再紧密一些,也是临时想出招术,没想这一弄,她全身都像是被电了一下。
荡了一阵,那腿就没力气了。
怎样出力都没办法再荡起来,摇还行,还能摇着身体,但每摇一下,也让她所有神经都跳一下。
陈来虎就接过她班,一边深吻轻抚,一手抱住她细嫩腰肢,脚就蹭地,让秋千不停荡来荡去。
“你这个混蛋!你是我弟弟啊……”
我草!!!
你才想起来?陈来虎心里骂,是谁主动?
可他才不管那么多,你招惹我,我就让你……
哎哟!
陈春桃长腿盘到他腰上,这大冷天,她那满头香汗,顺着发梢洒得满地都是。
汗珠滴到雪地上,没多久就结成冰,这可是零下十几度气温啊,这俩人完全没有感觉,还觉着身体很烫,就这样抱紧了,那摇来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绳子啪嗒一响,整个秋千掉落地,两人也没力抱一起,倒雪地上。
仅剩下一条绳子挂着秋千,葡萄架下不停抖动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