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我们不忙吗?刚进门就这样懒,以后怕是连衣服都不会帮你洗。”婆婆说。
“娘,阿秀不会的。”赵独眼还是向着阿秀。
“赵大婶,走了,再迟就没有工分啦!”阿鲁媳在院子外喊着。
婆婆拿了一把锄和一担箩筐跟阿鲁家媳一起走了。赵独眼带了一壶,也往后山去。走出院子,他回看看阿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对着阿秀笑了笑。
阿秀转进屋,把门关,心怦怦跳,趁此机会不走,还待何时?她把早收的红包都塞在怀里,只带了几件陪嫁过来的新衣裳,关了门准备逃走。
刚走到院子门,村书记过来了。阿秀以为村书记只是路过,扭转躲到墙边的桃树底下,想等他走了再出去。没想到村书记已经看到了她,径直走进院子来。
“独眼媳,准备回娘家呀。”村书记凑到阿秀面前说。
“嗯,不,嗷,我想托人给哥带点衣服过去。”阿秀心里有鬼,说话都不自然。
“没这么简单吧,一定是你看不赵独眼想悔婚。”村书记说。
“我跟他好着呢。谁悔婚啦?”阿秀见自己丈夫和婆婆前脚刚走,村书记后脚就到了,一定没怀好意,顿时提高了惕。
“阿秀,赵独眼丑一点没关系,真的没关系,还有我呢。”村书记恬不知耻地贴过来,把阿秀压在桃树。
阿秀一挣扎,粉红的桃花纷纷落下,长发,睫毛,新嫁衣沾得到都是。这样的亲场景曾在阿秀梦境里出现过,只可惜主角不是村书记,而是那个高高瘦瘦的乡中学老师。村书记龇着一黄牙,浓重的酒熏得阿秀喘不过来。
“阿秀,只要你跟我好,保管你在桃花坪过好子。”村书记往里一挤一只手伸进阿秀的衣服里。阿秀的子很光滑,村书记的手很快滑到她的。
“快放开,我喊人啦!”阿秀急得都要哭出来了。
“你喊吧。整个村子的人都被我派出去搞生产了。”村书记得意地说。
阿秀真的哭了出来,她拼命往里躲,可是子正好卡在两枝桃树杈中间,被村书记一逼,更是动弹不得。
“阿秀,你的子好-嫩,去屋里,你给我吧。”村书记抱起阿秀准备往屋里去。
阿秀抓着桃树不放。村书记用力甩了几下,还是抱不走。他哼了一声,动手就剥阿秀的衣裳。阿秀的衣裳都很宽松,也没有正式的带,只用一根自己绣的锦带系住,很容易被村书记得手。只要他解开锦带,阿秀白净净的蛋就会毫无保留地-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救命啊!”阿秀终于憋足劲喊了出来。
村书记扇了她一个耳光,怒吼道:“你什么,你不是喜欢在桃花树下干吗?”随即,村书记的手一拉,阿秀的带被掉了,子立即往下坠。
阿秀赶紧提住子,了声:“赵独眼快过来,书记欺负人啦!”
村书记以为赵独眼回来,手一松,阿秀趁机溜脱出来,提着子往竹林里跑。没跑几步,就被村书记在羊圈边追了。羊圈外堆满了去年收割来的干稻草和番薯藤,村书记把阿秀扑倒在干稻草,一把扯下她的子。阿秀吓得只是抖。
“娘隔壁,子好嫩,给赵独眼用太可惜了!”村书记骂骂咧咧,一双醉得通红的眼睛盯着阿秀的子。村书记拉起阿秀的手按在自己那个凸起的地方,阿秀像握着烧红的铁块似的,灼得心痛。“怎么样,比你赵独眼强吧,全村没有一个女人不说我的东西好。”村书记有些得意。
“臭流氓,你不得好死,你要是碰了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阿秀双脚蹬,抓起干稻草朝村书记扔去。
村书记抓住阿秀的,用力往两边一分。阿秀暗不好,可是子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书记爬了来。
突然,一阵涌过来,村书记的发被烧掉了一大半。羊圈起火了,烈的火焰把村书记烧得灰土脸。他啊的一声惨,也顾不得提子,撒跑了出去。阿秀吓坏了,都忘记了跑。幸好她窝在下面没有被火焰卷到,可是不跑,整个稻草堆都会着火。她刚想顺着稻草堆所在的斜坡滚下去,又停住了,与其被赵独眼和村书记这两个臭人欺负一辈子,还不如死了当算。
就在阿秀一愣神的工夫,一个影冲了进来,抱住阿秀滚下斜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