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媳靠在棵高大的桃树下心乎跳到嗓子眼村子里静静的每个屋子里都没有灯光村书记慢慢踱过来伸长脖子仔细打量着阿鲁媳像公狗在嗅着母狗般
“书记你想怎么整”阿鲁媳感觉自己在发抖身子腻得慌
村书记没有说话突然像公狗似的扑上来扯开阿鲁媳的衣裳就吃阿鲁媳的胸大圆村书记啧两下吞进去半个阿鲁媳哟的声想起那根在笋坑里撒尿的丑物身子痒得难受村书记好像很懂阿鲁媳的心事下就把她的子扒下来
阿鲁媳本来想让村书记扛起她的条腿来像自己的丈夫那样狠狠凑她可觉得和村书记面对着面很难堪她转过身去抱着桃树把股蛋撅得高高
“阿鲁媳你想我弄你小眼呀!”村书记有些吃惊
“不不是的能行的你往前点”阿鲁媳的声音都在抖
村书记没想到阿鲁媳还会来这手兴致大增挑起那个丑物凑上来忽溜就进他声爽快阿鲁媳被他用挤不由自主收缩起来村书记竟然啊的声起来动不动阿鲁媳的充实感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种蔫茄子似的空虚无用和乏味
“书记是不是我没弄好要不重新来”阿鲁媳怕扫他的兴致
村书记抱着阿鲁媳双粗糙的大手从腿上摸起直摸到胸上他还拉下阿鲁媳的手让她揉自己的丑物想重振雄风竟不能
两个安静会阿鲁媳慢慢把子穿好那火没有熄下去而更旺前后不过半分钟甚至更短阿鲁媳想村书记真没用还天天找女
“阿秀这个狐狸精害我这个样子我不操死她绝不甘心”村书记把自己的无能归结于阿秀对自己的拒绝
阿鲁媳走回院子正想从窗子里爬进去婆婆咳嗽声说门开着阿鲁媳吓得腿都软还没走到门就跌倒在地
“你这个贼货还挺出的把身子都弄乏不要忘你丈夫还在水库里拼死拼活呢”婆婆开门低低骂着阿鲁媳
“娘我死算!”阿鲁媳坐在门槛上轻轻抽泣
“别说傻话我早知道有这遭书记这个畜生这副老寿材他不会白给的都怨我怨我啊!”婆婆抱住阿鲁媳也跟着哭
“娘我……我该怎么办”阿鲁媳抬头望着婆婆两个女的眼窝里满是泪水
“日子还得过下去我们那么大家子不容易啊!每年荒我都愁断肠”婆婆说着整个都在抖
阿鲁媳搀着婆婆回到屋里
“以后不要到桃林里去冷会冻坏身子的”婆婆叹气说“我让小姑和小叔睡远点你自己小心些”
“婆婆我不会”阿鲁媳说
“不是你想不会就不会我们大家子还得求着家呢哎!”婆婆重重叹气回去睡
阿鲁媳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对不起丈夫忽埋怨丈夫要是丈夫能照顾好这个家她也用不着犯贱这样想她心安许多她揣摩婆婆刚才的话觉得婆婆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还有点放任的意味阿鲁媳就没有后顾之忧
个小姑和小叔都在磨牙格拉拉响可能是得蛔虫也可能是没有吃饱他们都在长身体平日里吃不饱只好在梦里求想到这里阿鲁媳心里酸酸的也会自己的出格找到点点安慰和村书记好上至少可以平安度过荒
队里出工阿秀被婆婆拉去多出点工可以多分些粮食村书记已经得罪得勤快点才行阿秀跟村子里的女们还不熟悉不想跟婆婆在块就紧紧跟着阿鲁媳阿鲁媳笑阿秀是跟屁虫
个小媳说着私房话慢慢落在后面婆婆跟着个年纪大些的老娘客走得老快她们心里都有小算盘乘着领工的还没到她们可以到地里转转顺手捎些吃的放在怀里她们生都在为家大小的嘴巴操心着
这天的劳动场地在东山是给长高豆荚秧插扦子好让它们攀援上去结豆荚去东山要经过上桃花坪的路说是路其实跟天梯没什么两样从下面上桃花坪有段悬崖这个路就是从悬崖上来的只有窄窄的台阶很陡很陡只容个走而且不能上下换身而过下面的要上来时对着上面喊声上面的下去时也要冲着下面喊声确定没才可以上下
悬崖边围群阿鲁媳知道有好戏看拉着阿秀的手也凑过去桃花坪有个规矩凡是进桃花坪的外村男爬上天梯后都得喝完三大碗冷水才能进村在夏日里喝三大碗冷水也难受更何况是在日小媳们都想看该是哪个臭男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