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偷人,你最清楚。”婆婆把赵独眼拉过去低声问了几句。赵独眼嘿嘿笑着,很不好意思。婆婆重重地抽了他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把赵独眼打怒了,也打醒了。他抱起阿秀往房间里冲去。
赵路南的心跳得老凶,不知道是担忧还是期待。他爬到矮墙上面,踮起脚往赵独眼房间里看去。赵独眼已经把阿秀压在床上,阿秀拼命挣扎也抵不住他的蛮力。赵独眼把她扯个精光,阿秀两条雪白的长腿乱蹬。赵路南盯着阿秀乱蹬的长腿,狠狠找着那一点,好像没有平时几个长舌妇说的那么好看,只有模糊一团。
赵独眼把阿秀得腿抓住举起来,只一分。赵路南的脑子嗡的一声响,几乎从矮墙上跌下来,他终于看清了那个神秘之地,就像一朵桃花突然绽开,盈盈有些水意。赵独眼迫不及待地挺身过去,黑黝黝的长物让阿秀害怕。赵路南觉得自己受欺负了,赵独眼这样的男人怎么能欺负他心目中的女神呢?赵独眼正贴着阿秀的肚子,一只死老鼠哒的一声掉下来,正好打在他的长物上。
别看赵独眼人高马大,胆子却很小,他最怕老鼠。赵独眼吓得惊叫,那黑物跳了两跳,弄得阿秀一滩污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赵独眼气得呜呜乱叫。
“别叫了。丢死人。”阿秀说。
赵独眼嘭的一拳打在板壁上,把一块半寸厚得木板打断了。阿秀坐在床上一声不吭。赵独眼没有颜面再干那事,披了件衣裳出去找人喝酒。
赵路南本来想偷偷爬到阿秀房里跟她呆一会儿,他太想阿秀了。可又怕被楼下的婆婆听到。他看到阿秀钻进被窝,灭了灯,才跳下矮墙。
春天的夜晚还很冷,赵路南却有一团火在燃烧。他沿着桃林的小路飞奔,好想一头扎入桃林外的水潭里。
“谁家着火了?跑得那么急。”有人叫赵路南。
赵路南停下来一看,是张大婶。张大婶有一块水塘,养了许多鸭子,她怕鸭子被人偷去,每个晚上都去水塘边的棚子里看守。张大婶叫赵路南陪她一起去棚子。赵路南想反正回家也睡不着跟着去了。
“路南,你长得挺快的,都成大小伙了。”张大婶一边走一边跟赵路南闲聊。
“大婶,我很小呢。”路南说。
“不要哄婶了,你那点坏心眼谁不知道。这两天尽往女人堆里扎,还偷偷摸了阿鲁媳妇的奶。当时你吓坏了,以为她会骂你,其实她巴不得你摸呢。她男人不在家快一个月了。”张大婶说。
赵路南被张大婶道破天机,很难为情,不肯出生,只跟着张大婶走。其实他也摸过张大婶,就在看大家惩治李翠兰的那天晚上,他把手放在张大婶的股蛋上,一次次试探着那条深沟沟,弄得她的裤子都有澎湿的感觉。有好几次他借着人群拥挤想把手从腰身间伸进去……
到了水塘,鸭子都睡了。张大婶点着蜡烛清点一番,鸭子一只不少。她关了鸭棚的门到水塘边的一片草地上捡鸭蛋。有些鸭子会在白天把蛋产在草丛里。张大婶把蜡烛放进一个玻璃罩子里叫赵路南提着。
可能是怕不小心踩破鸭蛋,张大婶一走进草丛,把腰弯得很低,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身。张大婶一点都不胖,腰上的曲线往里收的,看起来很美。赵路南跟在后面,他也弯着腰,把脸贴在张大婶的股蛋上。
“你蹭得我好痒痒。”张大婶说。
“婶,我怕你看不着呢。”赵路南说。
张大婶一路捡过去,本来就松垮垮的裤子掉下去许多,两个股蛋慢慢露出来。赵路南甚至可以看到股蛋中央的那条暗沟儿。赵独眼分开阿秀长腿的一幕又涌现在他眼前。他的一只手终于按了上去,好光滑好饱满啊!赵路南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可能是看到一窝子鸭蛋,张大婶惊喜地叫了起来,腰弯得更低了。赵路南轻轻一扯,她的里面就空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探进去,里面毛毛的,没有他想象得美妙。张大婶突然像是滑了一下,双脚一分又一合,赵路南差点叫了出来,他的手抚摸到了又暖又嫩的泉眼儿。
“路南,你不要摸婶好不好,婶受不了。”张大婶说。
“婶,我错了。”赵路南赶紧把手缩回来。
“你害怕了吗?”张大婶问。
“嗯。”赵路南把张大婶的裤子拉上来一些。
“婶没有说你的意思,只是怕打碎了鸭蛋。我指望这些鸭蛋卖了,好给你叔买药。”张大婶说。她的丈夫去年上山摔伤了,至今也没能起得床。
赵路南听出张大婶有点喜欢自己那样,胆子又大起来,圈了她的腰,贴着她,掌灯为她照亮。张大婶每捡一个鸭蛋,都会回头看赵路南,还把脸在他的裤子上擦一下,弄得他几乎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