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把汁液吐在手掌上示意大牛过去,她身后一片岩壁,岩壁下落满了去年的松针,足足有两尺厚,像一块巨大的沙发。大牛心想自己与其一辈子受苦,不如搏命一次。张寡妇用百炼钢跟别的女人全不一样,别的女人会喂到相好嘴里,而她则是涂在自己的腹底,只留一小点抹在大牛的活计上。
“怎么样?”张寡妇柔声问道。她的脸明显比刚才红了,胸也胀得更大,不知道是刚才找草药累着了,还是抹了百炼钢的缘故,她得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好着呢。”大牛说着,抱住张寡妇滚到那片厚厚的松针上。
张寡妇并不急于让大牛得手,抱着他,把他亲了个遍。大牛急得满头是汗,他对自己有了十足的信心。张寡妇见时机成熟才仰面躺在松针上,把两条腿高高举起。大牛一闯而入,张寡妇放肆地叫起来,在山野里行事有这个好处,随便你怎么闹都可以。
大牛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勇猛过,他把松针压得啦啦作响。张寡妇身上沾满了松针的碎屑,汗水混合着亲吻的唾液让她看起来水淋淋的,显得疯狂极了。“大牛,大牛,你弄死我了。”张寡妇一边耸着股蛋,一边叫着。
大牛把张寡妇翻过来又弄了一阵,汗水大滴大滴落下来。张寡妇怕大牛累着,翻身上来。两个人都像疯狗一样缠着。
“我比你家桃枝怎么样?”张寡妇问。
“我家桃枝跟你没法比。”大牛说。
张寡妇知道大牛的心被自己收服了,使个手段,让大牛一心满意足地歇了。
“婶子,你真行!”大牛笑着说。
“你要是喜欢婶,随时可以来找我。大白天也行。”张寡妇说。
大牛点了支烟。张寡妇穿好衣裳,说想把那段红豆杉带回去。大牛说行。张寡妇亲了大牛一口,跑到大樟树后面,一把扛了起来。大牛没想到张寡妇这样神勇,自己脚都软了,她依旧精力充沛。
张寡妇扛着红豆杉,慢慢转过山腰,就要消失在大牛眼里。大牛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赶紧叫住张寡妇。张寡妇以为大牛变卦,有些不高兴,可又不敢得罪他。
“婶子,我想请你帮个忙。”大牛说。
“大牛兄弟你说吧,只要我做得到绝无二话。”张寡妇说。
“我……我想请你把宋老师搞臭。”大牛说。自己的老婆舍不得,别人家的女人一点都不可惜,虽然他刚刚说过张寡妇比桃枝好。
“大牛兄弟,这怕不行,宋老师是什么身份,不会看上我的。”张寡妇有自知之明。
“你……那算了,下山时注意看林子的人。”大牛有些生气。
张寡妇听大牛话里有话,怕他在半路给自己下手,连忙把树卸下来。大牛说宋甘宁跟李翠兰一夜三次,应该是个风流种。张寡妇笑了,说:“赵大杏天天跟着,你也相信他跟李翠兰好吗?”
大牛想想也是,李翠兰是桃花坪寡妇里最惹人厌弃的一个。宋甘宁凭什么看上她。张寡妇问大牛为什么要搞臭宋甘宁。大牛说搞臭宋甘宁他能入党,将来说不定能当村书记。
“婶可以帮你。”张寡妇说。
“真的呀!”大牛惊喜地叫起来。
“只要你答应婶一个条件。”张寡妇说。
大牛点点头。张寡妇说她三个女儿都到了婚嫁的年龄,以后看山场给她留些做嫁妆的木料,她就帮这个忙。大牛想了一会儿同意了。这个交易对他来说一点损失都没有。只要号木料时做个手脚就可以。
“大牛,婶真惦记你,你比村书记厉害多了。”张寡妇临走时不忘补上一句。
大牛第一次在这个事上受到赞赏,很受用。他跑过去接过张寡妇肩头的木料,帮她送了好一段路,才赶回山场去。
张寡妇答应帮大牛,并不是想依靠自己,她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要是换做二十年前,只要她一个眼神多半男人会乖乖上钧。可岁月不饶人啊!张寡妇自己也觉着老了。可她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要想搞臭宋甘宁并不难。
这个交易对张寡妇来说也划算,女人只要拉得下脸皮,搞臭一个男人易如反掌,哪怕被占点便宜,也算不了什么。在张寡妇看来,女人生了那个东西就是为男人生的。
阿秀刚回到桃花坪,村书记就来了。村书记关切地问赵独眼弄出来没有。阿秀没有理他,一闪身进了房间。
婆婆听到村书记来了,满脸堆笑从锅灶问跑出来。村书记打了她家的脸,她还是要拿笑脸贴他的冷股蛋。以她在桃花坪的生活经验,没有人能够斗过村书记的。婆婆讨好地掸掉村书记眉头的灰土,叫他到屋里坐。
“我不坐了。”村书记朝婆婆摆摆手说,“上面来信了,你家赵独眼形势不好。我本来只想教训教训他,没想到整到风头上。现在对反革命的查得紧,说不定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