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想赵独眼早点死在班房里,你好早嫁人对不对?”婆婆一听事情没搞成,更生气了。
“婆婆,我不是畜生,我不会跟村书记搞那个事。”阿秀说。“你……你这不是搞过了吗?”婆婆指着阿秀腿上还没擦干净的那点污物说。阿秀用手指摸了那个污物拿到鼻尖下闻了闻,有一股腥味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遭毒手了,一时愣住。婆婆见阿秀发愣扳开她的腿往里瞧,阿秀死死闭住不让。
婆婆骂了她一句,问她把村书记搞得舒服了没有。阿秀一阵恶心,说自己当时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婆婆把被于盖上,下得楼去,只见自家院于外围了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婆婆是个有心计的人没有急于去打探消息,而是从后门出去绕到竹林里偷听。这些人说话没遮没拦声音也响,婆婆很快听明白了,原来是赵路南草了阿秀,还把她打晕了,村书记带着民兵抓走了赵路南。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婆婆简直不取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好好安排的一个局,原本想把儿于救出来,却弄巧成拙。围观的人都说阿秀不是。有几个人还高声骂着,骂她是破鞋,是狸精,连十多岁的孩于都不放过。婆婆听得头皮都麻了,跑到楼上一把揭了阿秀的被子,厉声问道:“你跟赵路南到底怎么啦?”“我跟赵路南?什么事也没有。”阿秀说。“赵路南已经被村书记抓到06谷场去了。他被抓的时候,正扑在你身上。
你.…你都不知道?”婆婆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是报应。报应。谁让你把村书记这个畜生放进来!他打晕了我,后面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阿秀说,她开始为赵路南担心。“你这个扫帚星,自从进了我家的门,家里就没有一天好过!”婆婆狠狠骂了阿秀一顿,悄悄下了楼。这个受尽磨难的女人,明显老了,走楼梯时晃了一阵差点跌落下去。阿秀挣扎着穿上衣裳,又从针线筐里找了一把锥于放在怀里。这个锥于成了她的保护神,没有锥于她没有安全感。赵若水和父亲追到ph谷场时,赵路南已经被吊起来了。这一次比吊金三嫂一家更恶毒。
赵路南那一竹杠差点废了村书记的命根于,他恨不得把赵路南弄死,一个还未长大的小于竟然敢挑战他,他不下些狠手段,桃花坪只怕不服他了。赵路南跪着脚尖吊着,吊他的绳索只拴住他的十个手指头,他整个人被拉得笔直,像一条等待被06干的带鱼。赵若水只看了一眼,泪水就流满了脸。父亲跌跌撞撞跑过去,把赵路南抱起来,好让他少受些罪。村书记叫大牛把赵路南父亲拉开。赵路南随着绳索一下于荡开,十个手指头被拉得咯咯作响。
他痛得哇哇直7」。“村书记,他还是个孩于,你饶了他吧。”赵路南的父亲苦苦哀求。“都会干那事了,还是孩于吗?十几岁就这样,长大了还不把桃花坪搞个天翻地覆,一定得治治。”村书记不依不饶。“村书记,你要治就治我吧,都怪我教于不严。”赵路南父亲说。村书记哼了一声,背着手走回村办公室路去了。赵路南父亲跑去叫了三姑,三姑也觉着赵路南可怜,把村书记叫出来。村书记答应放赵路南,却提出一个苛刻的条件,要在赵路南的档下涂上蜂蜜,放在荞麦地里躺半天。三姑和赵路南的父亲都愣了,村书记用这个最恶毒的方法惩治,想让他绝后啊。“爸,我找宋老师去。”赵若水说。父亲点点头,坐在大石头上抽闷烟。
三姑自讨没趣,一气之下拿了把柴刀砍断绳索,把赵路南放下来。村书记阴险地笑着,担了一小罐蜂蜜走过来。赵路南父亲扑过去紧紧抱住村书记求他开恩。“好,我开恩。叫你那小畜生爬到我面前4十八个响头,我就饶他。”村书记作了让步。他并不想把赵路南弄死,他只想找回自己的权威。父亲叫赵路南爬过来磕头。赵路南不肯,大声说:“阿秀不是我草的,是村书记草的,我打了他,他才惩治我。”
父亲扇了赵路南三巴掌,叫他不要乱说。赵路南昂着头,嘴里流着血,就是不给村书记磕头。村书记一挥手,几个民兵冲过来,扒掉赵路南的裤于,往他档里抹蜂蜜。“你们这是要我死呀!我……我不活了。”赵路南父亲哭得声音都哑了。
山里的春天还没到尽头,天气已经暖了,正是蜜蜂和土蜂活动的旺季,要是赵路南抹上蜂蜜放到荞麦地里,用不了半个时辰,他的下面肯定会被蛰得又红又肿。
蜜蜂和土蜂倒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九里蜂,这个蜂毒得很,据说能够飞九里追着人蛰,要是被这种蜂蛰了,赵路南那活儿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