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菜花还是不敢看赵财,背着他把裤子穿上,又坐回到灶膛那边。赵柳青听到赵财也过去了。两个人又生了火,火光从窗子里透出来,照着赵柳青那张愤怒的脸。
“累吗?”胡菜花问。
“不累。”赵财说。
“你到床上歇会儿,我烧好汤给你擦擦。”胡菜花说。
“用了。我回去让赵柳青洗。”赵财说。
“不可不可,女人对这事敏感,会知道你做了什么。”胡菜花说,“反正老畜生今晚不回来,你迟些回去也没事。”
“娘,你昨天说有事告诉我的。”赵财问。
“娘不想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胡菜花顿了一下说,“村里保管着一大批银元呢,是以前的土匪留下的。这个事只有你爹和三姑知道。”
“银元在哪里?”赵财问。他对这个事深信不疑,因为村里早有传说,土匪头子曾在桃花坪藏了许多箱银元。后来土匪头子被剿灭,这些银元的下落也成了谜团。
“在阴阳洞。不过具体地点好像只有三姑知道,连那个老不死都不清楚。这么多年来,他处处让着三姑,把三姑当太婆一样供着,就是想得到那份宝藏。”胡菜花说,“你跟三姑打小就好,多走动走动,多留个心眼,找到那些东西不难。”
赵柳青看到胡菜花和赵财从烧火凳上站起来,锅里的水已经冒热气了。胡菜花把赵财推进房,拿了个脸盆舀热水。
“不要脸!不知羞!狗女人!”赵柳青恨恨地骂着,悄悄从胡菜花院子里出来。大狗很友好地在她脚边嗅来嗅去。
赵柳青走到院子外面,一下子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了。她愣在晚风里,晚风中飘着大麦成熟的香气,这是个收获的季节,赵柳青却觉得自己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了。
灶台上的那一幕不断在她头脑中回放,要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相信一向听话一向老实的赵财会做出这样的事。
“赵财,你不要怨我。你日一,我十五。”赵柳青说完,飞快朝祠堂跑去。
宋甘宁送走紫叶刚刚睡下,听到门轻轻敲响,他以为紫叶回来,赶紧开门出去,却发现赵柳青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外。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宋甘宁奇怪地问。
“我睡不着。”赵柳青说,“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你家赵财呢?”宋甘宁问,他感到有些不对劲。赵柳青是个开朗的女人,平日里说话叽叽喳喳,做事却很细腻,不会那么晚跑来约自己。
“别提那个畜生,他死了。”赵柳青哭了。
“你怎么啦?”宋甘宁问。
“你跟我出去走走。”赵柳青拉了宋甘宁的手就走。
“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啦?”宋甘宁的心好悬。他知道赵柳青对自己好,可她毕竟是村书记的儿媳妇,要是弄出点风声来,可比张寡妇家的丑事难过多了。
“没想到你也是个软蛋,到底去不去?”赵柳青的声音大了许多,好像她不再有顾忌。
宋甘宁晓得赵柳青心里有事,怕她胡闹只好跟着她出去。宋甘宁不知道赵柳青要带他去哪里,赵柳青也不说,只顾飞快走着。
走了十来分钟,看见村书记家那个庞大的院子。
“你要带我去村书记家?”宋甘宁小声地问。
“嗯,你怕吗?要是怕了,你回去。”赵柳青说。
宋甘宁摇摇头,他感到奇怪,人一有好奇心,便会把面临的危险看淡了。他跟着赵柳青走进院子。大狗跑过来叫了一声,被赵柳青唬住。宋甘宁好想退出来,却被赵柳青拉住手,绕过房子都了后门。
后门有一扇窗,没有拉窗帘,赵柳青踮起脚朝里面看了看,又拿了一块石头在墙壁上敲了敲,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风爆过后的胡菜花和赵财睡得正香。
赵柳青转过身抱住宋甘宁,一手撸掉裤子,低声说:“草我。”
宋甘宁被吓死了,要在村书记的睡房外草他儿媳妇,他觉得赵柳青疯了。他抱住赵柳青想把她的裤子拉起来。赵柳青却赌气脱个光光,在淡淡的月色里,她像鱼一样白。
“草我呀!你这个软蛋!”赵柳青双手抓住窗棂,股蛋高高撅起。
“柳青不要闹了,回家去。”宋甘宁小声劝着。
“你不是恨他们一家吗?草我呀!在眼皮子底下草我!”赵柳青伸手来摸宋甘宁。
“快回去吧。你要真想我,我们可以去外面。”宋甘宁不敢跟赵柳青犟,在村书记家后门跟在地雷阵里没多大区别。
“你这个软蛋,我算看错你了,到了关键时刻硬不起。”赵柳青低低地骂着宋甘宁,示威似的摆着股蛋。
宋甘宁被赵柳青说得火起,扑将上去抱住她的腰,憋足劲一冲,竟然没有进去。赵柳青哟了一声伸手过来,弄了好一阵子才导将进去。宋甘宁觉得很奇怪,赵柳青这样渴求自己按理说身体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没料到竟是这样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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