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进来向胡菜花告别,胡菜花已经到村书记房里去了。他正迟疑着该不该进去。赵银老婆突然啊的叫了一声。宋甘宁看到锅里有一丝血迹蔓延开去。原来赵银老婆的手指被大碗的豁口割破了。
赵银老婆不知如何是好,脸色一下子白了。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女人,嫁给赵银后很少下地,洗衣做饭也不太会。
“快把手拿出来!”宋甘宁说。手指割破了放在滚烫的水里,血会流得很快。
赵银老婆刚把手指头拿出来,一看血像水一样滴个不停,她啊的一声晕了过去。宋甘宁赶紧把她抱住。赵银老婆的身子好软和,不像有些纤巧的女人满身是骨头。宋甘宁知道赵银老婆有晕血症,并无大碍,偷偷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捏。赵银老婆的胸好小像个大橘子,正好被宋甘宁握在手心里。
赵柳青在外面听到动静推门进来,见宋甘宁抱着赵银老婆有些不高兴。宋甘宁说赵银老婆晕血了。
“天生一副死鬼相,洗个碗都不会!”赵柳青骂了一句,插手进去接着洗。
宋甘宁捏住赵银老婆的手指,等血流停了,又在她的人中上掐一下。赵银老婆醒了过来,见宋甘宁捏着自己的手很不好意思,想把手缩回来。
“你别动,伤口深着呢,弄不好又出血。”宋甘宁说。
赵银老婆最怕流血,不敢动了。宋甘宁和赵银老婆站得近,越发觉着她漂亮了,细眉细脸,一双眼睛水灵有神,隐隐有股媚相,看似娴雅,却显风情,这样的女人最有味了。宋甘宁不觉入神。赵银老婆察觉宋甘宁看得痴,不由微微闭了眼。
“宋老师,帮我把洗好的碗搬过去码在橱子里。”赵柳青见赵银老婆很乖巧,很不高兴。
“这……她的血还没止住呢。”宋甘宁有些为难。
“碗没洗好,还落个人去照顾她,真不要脸。”赵柳青说。
赵银老婆有些不好意思,缩回手自己按着。宋甘宁帮赵柳青码好碗。赵柳青又叫他帮着舀水,她要把宋甘宁拴在自己身边。宋甘宁偷偷在赵柳青股蛋上拧了一把。赵柳青低声说:“你不会打她的主意吧?”
“去,她那副身板像骷髅,跟她睡一起不吓死才怪。”宋甘宁说。
赵柳青笑了,碗洗得格外轻快。宋甘宁又码了一次碗,走到后门摘来一根刚刚长出的丝瓜。
“该死的,这个丝瓜刚出世呢。”赵柳青怜惜地说。
“我有妙用。”宋甘宁笑着说。
“你还拿它当活计不成?”赵柳青笑着说。
赵银老婆不像赵柳青那么大方,听得这话,顿时飞红了脸。
宋甘宁把丝瓜洗干净,放在滚水里飞快漂一遍,折成两段。
“来,把丝瓜汁滴上去,伤口就不会流血了。”宋甘宁对赵银老婆说。
赵柳青见宋甘宁摘丝瓜是为赵银老婆疗伤气得撅着嘴巴,把剩下的几口碗拨得叮叮当当响。
赵银老婆把手指伸过来,丝瓜汁滴上去凉凉的,很舒服。她感激地看了宋甘宁一眼。
“要是发炎了,你明天来学校,我给你上些药。”宋甘宁说。
“嗯。”赵银老婆又看了宋甘宁一眼。都说宋甘宁生的好,果然没错,一张脸英气逼人,尤其是他那双晶亮有神的眼,让她心头一动。
“好了好了,别装了,就你命好,这么多碗又落我洗。”赵柳青骂了一句,吹灭灯盏,关好门,准备走。
宋甘宁把半截丝瓜给了赵银老婆叫她回家再滴两次。赵银老婆接丝瓜时,宋甘宁的手轻轻捏住了她。赵银老婆一慌乱,把丝瓜掉在地上。宋甘宁正想弯腰去捡,赵银老婆说丝瓜她家里有。
“她家一年四季都种丝瓜茄子,够野的。”赵柳青说。
“你才野,别以为我不知道,哪个男人不想摸你一把?”赵银老婆忍不住了。
“哪个男人摸我啦?哪个男人摸我啦?”赵柳青抓住赵银老婆的头发想把她摁倒在地。
宋甘宁赶紧挤进两个女人中央想把她们分开。赵柳青和赵银老婆较上了劲互相扯住头发不松手。宋甘宁搂住两个人的腰把她们抱了起来说:“你们都放手吧,不然,我把你们两个都扔到猪栏里喂猪公。”
“她这样羞辱我,你……你还帮着她。”赵柳青气得说不出话来。
“快放开我,快放开我。”赵银老婆被宋甘宁抱着显得很不自在。
宋甘宁把两个人放在,在她们的胳肢窝里挠了挠。赵柳青和赵银老婆都怕痒痒,两个人松了手。
“我们回去吧。”宋甘宁开了门借着月色往外走。
赵柳青和赵银老婆对骂了几句,两个人也跟了出来。宋甘宁和赵柳青同路,赵银老婆则往里走去。
宋甘宁见赵银老婆走远了,轻轻抚住赵柳青的股蛋,一想起她在窗户外的狂野,宋甘宁的心只是跳。赵柳青一把甩了他的手,说:“是你告诉她摸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