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财,赵财,你快醒醒。”胡菜花把赵财的脸翻来翻去,他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胡菜花一恼,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赵财一痛,仰面翻了过来。胡菜花定睛一看,暗自窃喜,可能是酒劲足透,赵财裤里支楞着的东西和大狗足有一比。
胡菜花解开赵财的裤子,两个胸儿胀得难受,多想赵财来吃吃。赵财的嘴撇了撇,似乎还在回味酒香肉味。
“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贪吃鬼。”胡菜花笑着骂了一句。
她吹了灯,幽暗的窗户只有一点点亮光,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胸儿只隐约可见。胡菜花反倒觉着从未有过的新鲜,她赤着脚跳到床上,轻轻扶住赵财的丑物,一哧溜坐下去。
赵财嗯了两声,身子绷得紧紧的,嘴里迷迷糊糊叫着什么。
胡菜花顾不了那么多,只顾上下起伏着。院子里两只狗都叫起来,胡菜花一惊,以为来人了,赶紧跳下来,走到窗边细听。院子外没有动静,两只狗都走到窗户底下了,还在叫,还在亲昵地追逐着。
“死远一点!”胡菜花对着两条狗呵斥道。
两条狗一惊,头朝向胡菜花又汪汪叫个不停。
胡菜花摸回到床上,幸好赵财的活儿没有歇掉,她股蛋一分又坐下去。这一次比刚才更有酥痒了。胡菜花觉得赵财的东西老长老长了,几乎挠着了她的心窝。她的股蛋像磨盘似的旋来转去,直到一片浓浓的豆花淌出来,才抱着赵财歇了。
“财儿,你真乖,把娘弄得好舒服。”胡菜花摸着赵财的脸打趣道。
赵财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还睡着,只不过身子不时抖一下,好像还沉浸在美梦中。
狗也不叫了,村书记的大院又陷入无边的寂静里。
胡菜花穿好衣裳出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整个桃花像平时的夜晚一样安静。谁都不会知道这个安静下面有个巨大的陷阱。想着宋甘宁就要被扫地出门,胡菜花竟有些不舍。跟宋甘宁比,赵财总让她有负罪感。她披了件衣裳想去学校看看,刚
打开院子的门,又觉着不妥,要是帮了宋甘宁,无疑是养虎为患。
“娘,赵金他们回来了吗?”转角边打过一道手电来。
胡菜花一看是赵金媳妇。
“娘,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的心总是乱得慌,千万可别出事。”赵金媳妇说。
“不会出事的,你公公做了几十年村书记,哪件事不妥妥当当。”胡菜花说。
“人家毕竟是乡长啊,还有宋甘宁,他是老师。”赵金媳妇还是挺担忧。
赵金媳妇本来已经睡了,睡着睡着,仿佛看到宋甘宁被绑起来泡了冷水缸,他还大麦地里的丑事说出来,气得赵金都快疯了。
“娘,能不能不冒这个险?”赵金媳妇说。
“他们男人的事,我们管不着。”胡菜花说,“也真是的,宋老师看起来文文气气的,没必要惹他呀!”
“是啊,宋老师哪看得上村书记这个位置,他顶多过一年就回去了。哎,这样冒险真不应该。”赵金媳妇憋着话,可又不能说。
婆媳两人一边说,一边朝学校走去。
学校里一片幽暗。宋甘宁和女乡长的房间里都没有灯了。
村书记派两个伸手敏捷的年轻人进去探听,不一会儿就回话说,宋甘宁和女乡长搞上了。
“娘隔壁,我让你搞。我不搞死你才怪!”村书记灭了香烟,带着几个心腹从桃林出来,直往祠堂扑去。
赵金走在最前面,这是个表现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几个人从矮墙翻进去,蹑手蹑脚到了女乡长的窗外。
“痒……痒啊……快摸摸……”女乡长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
窗户外的男人们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个个都憋足了劲,只等村书记一声令下冲进去捉个现行。
床轻轻地咯吱咯吱响着。
“干上了。”赵金低声说,“娘个壁,怪不得宋甘宁作威作福,原来是女乡长的相好。”
“痛……痛,你轻点儿,里面痒……快点……”女乡长的声音越发动听了。
几个办事的男人想着女乡长白面一样的身子在床上扭动,被宋甘宁狠狠地折腾,心里说不出多嫉妒了。
“村书记,今晚捏着把柄,你也办一次,给桃花坪长长脸。”大牛说。
“别出声,准备好,你先进去。”村书记说。大牛的提议真值得考虑,桃花坪的女人有些腻了,换个女乡长弄弄肯定不一样。
大牛拿着手电筒轻轻走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撞门进去。村书记带着赵金和其他几个心腹也涌进去,几道雪亮的在床上。女乡长娇体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发亮,半截床单盖着下面,一双小脚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