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亲热,也没有甜言蜜语,甚至没有相互的交流。胡菜花的裤子也只被村书记撩到腿弯处,只露出那片该死的地方。村书记骂骂咧咧地扑上来,哧溜一声就到了底。
胡菜花皱着眉头一点感觉都没有。村书记喘着粗气,一次次猛烈地冲着,一分钟还不到就歇了。胡菜花生气地把他踢开。
“娘隔壁,你还长劲了。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找女人去!”村书记觉得面子丢了。
“你去找呀!今天晚上还能找着,明天晚上就不一定了。”胡菜花没好气地说。
“你……你也奚落我。”村书记狠狠揍了胡菜花一拳,把她半张脸都打青了。
胡菜花拿了灯盏到另一个房间睡去。
村书记隐在黑暗里第一次感觉到被遗弃的滋味。他披起衣裳摔了门想出去,走到院子里竟然没有勇气了,慢慢踱了回来,把自己像死人一样放倒在床上祠堂里,女乡长依旧惊魂未定,门破了,再也关不上。
李翠兰更是吓坏了,村书记恶兽似的眼神紧紧攫住她的心,她不知道明天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这群人简直像土匪!”女乡长说。
“这是圈套。他们在你的汤里放了桃花颠,想把你跟宋老师逮在一个被寓里。”李翠兰说。
“这个村书记比畜生还坏!得治治了。”女乡长说。
“对,得治治。他在桃花坪就是个恶霸。”李翠兰说。
宋甘宁等村书记他们出去好一会儿才过来。女乡长半掩着身子,脸上的怒气还未消尽。宋甘宁递给她一只水蜜桃。女乡长咬了两口,甜甜的,很爽口,直说好吃。李翠兰说桃花坪的水蜜桃都好吃。
宋甘宁想把门修好,可弄得满头是汗,门还是关不上。女乡长爱怜地说:“别修了,我坐着过夜吧,反正睡不着。”宋甘宁让她去自己房间睡,他睡这里。
李翠兰说不可,吃了桃花颠要是睡着男人的床,只怕更难受。女乡长笑了,说:“我偏不信邪。”李翠兰拗她不过,只得陪女乡长去宋甘宁房间睡。
宋甘宁躺在女乡长的床上,床上还留有她的温度和香气,很舒服。他偷偷扑在板壁缝里瞧去,女乡长已经躺到他的床上,正拿了一本书看着,两只雪白的脚露在外面。李翠兰拿了凳子坐在床沿,托着腮帮打盹儿。
“这个李翠兰也该回去了。”宋甘宁想。
可能是看到有趣的段儿,女乡长轻轻笑了出来,很好看。盖着的床单掉下一半,没有束缚的胸儿隐约可见,只是灯光太暗,宋甘宁看得不甚清楚。女乡长又翻过一页去,脸竟然红了,不好意思地看看四周。
宋甘宁吃不准女乡长抽了哪本书来看,直到她翻过封面,他才晕着了。这么多的书中,女乡长竟然抽了一本《金瓶梅》。这个书那时很罕见,是宋甘宁托一个朋友从黑市里淘来的。
女乡长越看越动情,把被单又撩下去一些,她懒懒地靠着,一副思一春的模样。宋甘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看这样的书真是无耻!可这个秘密被她知道了。
“翠兰,我又痒得难受了!”女乡长说。
李翠兰揉揉眼睛,猛地惊叫一声:“坏了坏了!”
“怎么啦?”女乡长问。
李翠兰撩起女乡长的手臂给她看,只见上面满是点点斑斑的红晕儿,她白藕似的手臂像绽开桃花一般。
“怎么会这样?”女乡长害怕了。
“你身上的毒性未散,又见着男人的气息又复发了。”李翠兰说。
“这个房间哪来的男人?”女乡长很奇怪。
“这是宋老师睡过的床,当然留有他的气息,你发的这么快,说明宋老师是个不寻常的真男人。哎,我不该心软,让你到这边来,这可怎么办?”李翠兰急出一头汗来。
“难不成会死人?”女乡长问。
“死倒是不会死,只是痒得受不了。前些年有个寡妇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下了桃花颠,还半夜去偷人,人没偷着,回来后痒得难受,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成为笑柄。”李翠兰说。
女乡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这一挠真要命,那*儿一下子扩散去了。李翠兰赶紧抓住女乡长的手,说:“不要挠了,一挠皮肤破了,会留下疤痕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下面也痒了,钻心的慌,你快想办法呀!该死的村书记,我不治死你才怪!”女乡长抖个不停,也顾不得难为情了。
“我去叫宋老师过来了。这个桃花颠说毒也不毒,明天一早起来,保证你的皮肤好好的,像没发过斑一样。”李翠兰说。
女乡长当然听得懂李翠兰的意思,可她不想在一个寡妇面前放下身段,狠狠地把她责骂了一顿。李翠兰抹着眼泪,低声说她回去了。
李翠兰走到宋甘宁窗外,轻声告诉他女乡长病了,晚上要照顾好。宋甘宁应了一声,赶紧出去。李翠兰已经到了祠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