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宝扛着出头从上面下来,路南赶紧爬上地坎走了。阿秀不想再看到这个男人,挑起水桶沿着溪滩往下走。
“阿秀,你等等。”李大宝大声叫着。
阿秀没有理他,加快了脚步往前走。李大宝跑了过来,拉住她的水桶,满脸内疚地望着她。阿秀使劲拉了一下水桶,红肿的肩头磨得钻心痛,不由哟的叫了一声。
“昨天晚上我不该那样。”李大宝愧疚地说。
“你害死我了!”阿秀的水桶狠狠荡去砸在李大宝身上。
“宋老师把我们的事传扬出去了?”李大宝问。
阿秀摇摇头,宋甘宁把她当作不检点的女人比那点丑事闹得沸沸扬扬更让她痛心。要是没了宋甘宁,她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靠什么活下去。
“我就知道宋老师不是那样的人。”李大宝说着,又朝阿秀靠近一些,透过衬衫的空隙偷看她的乳。
“你……”阿秀一回头,发现了李大宝的企图,气得说不出话来。
李大宝红了脸,低声说:“阿秀,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太想你了。只要你愿意跟我好,田地里的活我都给你做了。”
“你无耻!”阿秀瞪了李大宝一眼,想快点摆脱他,可李大宝拉着她的水桶不放。
“我老婆病在床上一年多了,阿秀,可怜可怜我吧。”李大宝只差给阿秀跪下了,这个高大强健的男人,哭得那么脆弱。
“桃花坪那么多寡妇,你给她们干活去,她们巴不得呢。”阿秀说。
“我……我是想过,可她们都没有你好。真的,每次看着你,我的心就跳乱了。”李大宝表面憨厚,示爱却有一番本事。
阿秀觉得李大宝又可怜又讨厌,也没骂他,只说有人来了,哄得他松了手,挑着水桶一路往下走去。
路南从番薯地里回来,骄傲得像个王子,连新上任的村书记都向自己低头了,那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叼了根烟,一边走一边斜眼看人。口袋里的那把小刀被他捏得火热,他觉得自己更应该相信力量和凶狠。
“强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路南想起电影场头的那次遭遇,要不是自己够恶,阿秀肯定落得个衣衫破碎清白不保的下场。赵财这次委以重任,无形中助长了路南的霸劲。
路南的姐姐赵若水正在院子剥豆荚,一双大葱似的手指轻快地翻动着,豌豆儿珍珠一般往水瓢里跳。赵若水比路南大三岁,发育得好,一双胸儿又尖又挺,把衬衫儿撑起老高。
“姐,我回来了。”路南从背后抱住若水,在她耳根后轻轻嗅着。若水身上散发出的少女气息让他迷醉。
“别跟姐闹,快来剥豆荚,晚上做番薯汤。”若水说。
“姐,你就不能做点好吃的吗?天天番薯汤,我一听胃口都没了。”路南抱着若水不放,还轻轻摇着。他觉得姐姐跟阿秀一样漂亮,在阿秀那里得不到的安慰,可以在姐姐身上得到满足。
“要闹大荒了,粮食得省着点,现在吃吃苦,将来不挨饿。”若水说,在她眼里路南还是个没长大的*弟弟。
“姐,晚上吃面吧,你给我煎个荷包蛋。”路南的手在若水肚皮上轻轻摸着,慢慢往上探,他的心跳得好厉害。
“贪吃鬼,不做。”若水直起身子,把路南的下来。
“你打我,你打我。”路南假装生气,用力一挤若水。若水从小凳子上滑下去,倒在豌豆藤上,两个大胸像皮球似的狠狠耸了一下。路南扑过去压住若水,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若水捏住路南的脸使劲往两边拉,路南痛得大叫,张嘴咬住她的胸儿。若水又痛又痒,羞红了脸,往豌豆藤堆里钻。路南也钻了进来。
两个人都衷在豌豆藤里面,若水不敢看路南,微微闭着眼睛。
“姐姐,你身上怎么突然多了两个大包包,以前好像没有的。”路南说。他从小就跟若水睡,有时睡不着,就研究她的身体。
“什么大包包!那是女人的奶。”若水说着把衬衫拉了拉,被路南吃过的地方湿透了,显出完美的胸形来。
“姐,你让我吃吃,我不要煎荷包蛋了。”路南说。
“乱说,你要吃去娘身上吃。”若水又羞又恼,把路南从豌豆藤堆里踢出来。
路南刚想钻回去,父亲回来了。
父亲盯着路南,像看怪物似的打量了老半天,才出嘴里进出两个字来:畜生!路南以为自己欺负姐姐的事被父亲看到,吓得大气都不敢透,一双脚抖个不停。若水从豌豆藤堆下出来,看到父亲训路南,也吓坏了,胆胆怯怯地拿了剥好的豆荚进屋去,走到门口又偷偷回头看路南。
“畜生,你给我跪下。”父亲又一声猛喝。
路南跪倒地上。父亲随去。
“爹,都是我的错!”若水的豌豆撒了一地,跑回来紧紧护住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