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倒不是宋甘宁看见了她雪白的股蛋,她是心疼自己的裤子啊,怕回家挨娘的骂。
‘‘回去补补就好了。”宋甘宁安慰她。
“娘会骂我的。我不回去好了。”姑娘又坐下来,用手捂住那片撕开的布。
让宋甘宁感到意外的是姑娘里面竟没有小裤,手一松,圆圆的股蛋露出来了。姑娘见宋甘宁老是往自己那里看,红了脸,拿过一些带叶的竹枝挡着。姑娘问了一些山下的事,无论宋甘宁说什么,她都觉着新奇。宋甘宁问她去过山下没有。姑娘说没有。这里的人一年半载不下山很正常,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没下过山。出生在这里,生活在这里,嫁娶在这里,死了也葬在这里。
“我带你去山下走走。”宋甘宁说。
“真的!”姑娘惊喜地叫起来。
宋甘宁点点头,不过姑娘又犹豫了,说山下的人心眼坏,有些姑娘被哄出去再也没有回
来。
‘‘你看我像坏人吗?”宋甘宁问。
姑娘把宋甘宁仔细看了看,还扑在他胸前闻了闻,说不像。宋甘宁问她为什么。姑娘说坏人有坏人的气味。宋甘宁觉得好笑,可姑娘很认真,告诉他大黄牛能老远闻到山兽的气味,一旦有大型的山兽过来,它就会警惕地叫起来。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一见如故。姑娘喜欢宋甘宁的成熟大度,宋甘宁喜欢姑娘的纯净美丽,一时情意绵绵,恨不得抱个一团,亲个爽快。
可宋甘宁知道美人坪比不得桃花坪,这里的山民淳朴得很,可惹急了会比受伤的野猪还凶。传说有好几个土匪惹恼美人坪的婆娘被割了受气的家伙喂狗。
“我可以帮你彳巴裤子补好。”宋甘宁说。
‘‘真的吗?”姑娘有些不相信。
宋甘宁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止痛膏,说只要撕成条条贴上去,裤子就能完好如日,只是碰不得水。姑娘笑了,说她以后都不洗这条裤子。她转过身把挂破的裤子掸平整,让宋甘宁把止痛膏贴上去。宋甘宁说止痛膏贴在外面不好看。
“那怎么办呢?”姑娘嘀咕着。
“你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补好还你。”宋甘宁说。
姑娘的脸红作一团,费力地摇摇头,捧住脸哭了。
‘‘你怎么啦?”宋甘宁柔声地问。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羞死了。”姑娘扭着股蛋往竹林深处跑去。
宋甘宁追到竹林深处,只见姑娘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抹着眼泪。她怎么有勇气向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自己没穿小裤不能把外裤脱下来修补!宋甘宁自然知道其中的原委,却不想点破,只是凝神盯着她。
“你回去,我自己想办法。”姑娘说。
“你把裤子脱下来吧,我保证不看你。”宋甘宁说。
“你??????你都知道了??????”姑娘好慌乱,蛋疼紧紧小说捂住那片随时会被风吹起的布片。
宋甘宁点点头。姑娘告诉他村里半年没有发布票了,天气一热,男男女女都像她一样不穿小裤。宋甘宁这才明白姑娘的胸为什么这么挺,为什么可看得清楚,原来这个地方买不到布。他摸出口袋里的一些毛票给姑娘,叫她做身新衣裳。
姑娘没有要宋甘宁的钱,背过身脱了裤子递给他。姑娘的淳朴让宋甘宁觉得自己多看她几眼都是罪孽。他接过裤子走到大石头的另一边,很快彳巴裤子粘贴好。
宋甘宁彳巴裤子递给姑娘,她竟然转了过来。宋甘宁看着她光洁的小腹和雪白的腿儿,心噗噗噗跳得厉害。姑娘发觉宋甘宁神色不对,啊的叫了一声赶紧转过去把裤子穿上。
“我叫颜苏苏。”姑娘的脸红红的,眼睛里扑闪着兴奋地光芒。
“裤子补得怎么样?”宋甘宁问。
“你摸摸,缝儿都看不出来,太好了。”颜苏苏拉着宋甘宁的手在她股蛋上摸来摸去。姑娘的股蛋就是好,又翘又圆,像熟透的大柚子,让人一摸就心血沸腾。
宋甘宁也不例外,他好后悔,刚才要是胆大一些,也许能有好事儿。颜苏苏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宋甘宁的抚摸让她又难受又期待,低着头把他的手拿开了。
两个人走回到小麦地里,香春还没有挑水上来。
颜苏苏带着宋甘t去采摘摘公。竹林外边有一条坎,坎上满是摘摘公,红彤彤一大片,像是给麦地戴了一条红宝石项链。颜苏苏的小手轻快跳动着,那些艳红的小果果听话地落到她手里。
宋甘宁只顾吃。这些摘摘公又甜又香,很解渴,比桃花坪的摘摘公好吃多了。颜苏苏自己都没吃,采好一捧就放到宋甘宁手里,看着他吃,才是最幸福的。
“你们那里有吗?”颜苏苏问。
“有,不过没有你采的好吃。”宋甘宁说。
“你来,我天天采给你吃。”颜苏苏说。
‘‘我过些天就回去。”宋甘宁说。
颜苏苏的手停住了,很失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