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日子,张寡妇说可以下山去了。她身体好,养了几天,脸也白了,手上的粗糙皮儿也褪了,果然风韵撩人。更妙的是她丰满的腰身也减下不少,走起路来一扭一扭,远远望去比姑娘还风情。当张寡妇突然出现在宋甘宁面前时,他被惊呆了。
“等我换上新衣裳,更漂亮呢。”张寡妇说。宋甘宁完全放心了,那个该死的所长可以好好消受消受。要是可能,他真相把所长哄上桃花坪来,让张寡妇整他一夜。宋甘宁让张寡妇先下去,在乡政府等自己。他向大杏要些钱来,随后就到。
下一次桃花坪很不容易,宋甘宁决定先把桃枝托付的事办了,然后去县城。他在乡政府门口跟张寡妇碰了面,叫她去溪边等自己。张寡妇从身后拽出个人来,却是风棠。“宋老师,我还没去过县城,你……你带我去好吗?”风棠显得有些羞宋甘宁不知道张寡妇葫芦里卖什么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张寡妇娘儿俩怕跟宋甘宁走散了坚持在乡政府门口等。
宋甘宁进去见了女乡长,提出要把大牛他们保释回去。“这些人处处跟你作对,你为什么要帮他们?”女乡长有些不理解。宋甘宁说想把这些人变成他的人。女乡长笑了,附耳对宋甘宁说了两句。宋甘宁大笑,女乡长也笑了。
大牛和几个民兵被女乡长从关押的小房子里五花大绑押出来。大牛吓坏了,问女乡长要送他们去哪里。“还能送哪里?枪毙!你们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好多地方都学着你们跟政府闹事,不惩罚你们政府的威信何在!”女乡长凶巴巴地说。
边上走过十几个带枪的民兵,踢着大牛他们的比股,叫他们跪到墙角下。大牛和几个民兵哪见过这个阵势,吓得迈不动脚步,裤子都尿湿了。民兵把大牛他们架到墙角,卡啦一声上了枪栓。大牛他们呼天抢地喊着救命,有一个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竟然被吓个半死。宋甘宁恰到好处走了过来。大牛一见宋甘宁,跪着爬着叫他的名字,脸扑到地上蹭得满是血。宋甘宁假装没听见。
大牛从地上蹦了起来,跌跌撞撞冲到宋甘宁面前叫救命。“老书记不是说你们关几天就放了的吗?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宋甘宁惊讶地问。“我们上当了,乡长要枪……枪毙!”大牛脸色死灰,流着血,样子很吓人。“我劝你们不要跟政府作对,现在落得这个下场,我也没有办法。”宋甘“宋老师,我们都上了老书记的当,他说闹闹没事的,现在乡里要枪毙我们,他却人影都见不着。”其他几个闹事者也哭丧着脸过来了。
宋甘宁安慰了他们几句,说自己爱莫能助。几个人扑踏一声跪在宋甘宁面前,拦着他,求他救命。
“要救你们可以,你们以后都要听我的。”宋甘宁低声说。“行,行。以后你怎么说我们怎么听,就是叫我们把老书记的脑袋拧下来也成。”大牛说。“好。我这就给你们说情去。”宋甘宁走到女乡长面前恳求放了大牛他女乡长大发脾气,说大牛他们想造访弄得整个乡里不安宁,不杀他们不能平民愤。
大牛他们紧紧盯着宋甘宁,只怕宋甘宁一歇气,他们的命就没了。宋甘宁好话说尽,女乡长才松了口。大牛他们见有希望了,凑过来说:“乡长,以后有宋老师管着我们,你就放心吧。”“你们保证听宋老师的话吗?”女乡长问。“保证,保证。我们要是不听宋老师的话,你就枪毙我们。”
大牛带头发了誓。女乡长的脸色缓和下来,叫宋甘宁把大牛他们领回去好好管教。宋甘宁解开大牛他们的绳索,带着他们出了乡政府。大牛只差没喊宋甘宁爹了。几个人从阎王爷手里捡回命来,自然对他感恩戴德。宋甘宁嘱咐大牛不要对村里人讲自己救了他们,只准说乡里放了人。
“为什么不能讲呀?也好让外人知道你的恩德。”大牛有些不理解。“不能讲就是不能讲,少废话!要不,把你们都送回去。”宋甘宁第一次对大牛凶。大牛不敢再问,很服帖。宋甘宁暗暗得意。等大牛他们走远了,宋甘宁才回到乡政府门口会合张寡妇母女。“你刚才出来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们一眼?”风棠有些生气。“宋老师不想大牛他们知道他跟我们在一起。”
张寡妇说。宋甘宁点点头。风棠撅着嘴巴,觉得自己受侮辱了。张寡妇掐了一把她的股蛋。风棠才扭扭腰跟着上来。
到了县城,已经傍晚时分。宋甘宁直接去了看守所,看守所已经下班了。问了几个值班的人,都说不清所长家在哪里。“我们明天再来吧,晚上在县城住一宿。”风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