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把李翠兰拉到灶台后,对她嘀咕了一阵子,她才同意了。宋甘宁好不高兴,帮着李翠兰和春香烧火。灶膛里的火烤红了脸也不觉着热。听着锅里的吱吱声,宋甘宁别提多美了,仿佛看到辣得满身红艳的春香正妩媚地等着自己。
等新婚辣羹做好,婆婆已经睡下了。春香把两碗新婚辣羹端到里屋,笑着招呼李翠兰进来。李翠兰的神情怪怪的,不时看看宋甘宁。
宋甘宁端了一碗来吃。吃新婚辣羹要趁热,越热越辣,越辣越热,吃得大汗淋漓毛孔舒张才好。宋甘宁喝了几口,额头已经起汗。奇怪的是春香没有吃,只是盯着李翠兰看。宋甘宁想又不是第一次,害什么羞。他叫春香吃。
“哦,我白日里搁在村头的簸箕还没拿回来。翠兰你帮我吃吧。”春香说着朝外面走去。
宋甘宁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问:“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鬼?”
春香笑了,又看看李翠兰。李翠兰拿起碗,也不顾着烫,换了几口气,把一大碗新婚辣羹喝个干干净净。
“宋老师,翠兰姐嫁去桃花坪了,没尝过新婚辣羹的滋味,你就成全她一次吧。”春香推了推宋甘宁,把剩下的辣羹端起来喂他。
“你们两个真坏,把我当什么人了,不吃。”宋甘宁也吊李翠兰的胃口。
“宋老师算我求你了,翠兰都喝了,她会熬不住的。”春香说。
“我喝不喝跟她有关系吗?”宋甘宁问。
“当然有关系了,这辣羹里除了辣椒和姜片,还有……还有那个药呢。”春香说。
宋甘宁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新婚辣羹一吃下,小腹就如火烧,满脑子都是那事儿,原来里面有草药。这草药肯定跟金三嫂给自己含的那个药差不多。一想到金三嫂和她三个美丽的女儿,宋甘宁的心就动了。他觉得自己当时傻傻的,三个漂亮的姑娘唾手可得,他却碍于情面放弃了。
李翠兰已经满脸通红,胸也胀了好多,几乎要把她的旧衣裳撑破。她不时磨着脚,显出很难受的样子。宋甘宁把半碗新婚辣羹递给春香,叫她喝。春香当然不喝。两个人正推辞着,李翠兰劈手夺了过去喝个干净。
“让我死了算。”李翠兰气呼呼地躺到床上,媚眼儿横斜,煞是勾人。
“宋老师,你得照顾好她,我出去了。”春香关了门,退了出去。
宋甘宁惦记着跟颜苏苏的约定,只怕自己贪欢过头,错失良机,不敢跟李翠兰上床。李翠兰跟春香不一样,春香虽然是寡妇,毕竟没生过孩子,跟姑娘家没区别,消消个火儿也就算了,李翠兰可是块熟烂的田,不耕个爽快,她不会消停的。哪怕宋甘宁不主动了,她也有法子的。
“甘宁,我难受呢,你过来。”李翠兰扭动着身子,摆出一副销-魂的模样。
宋甘宁坐在老官帽椅上笑着看李翠兰,女人这个时候最好看了,各种风情都会显露出来。宋甘宁想要是李翠兰打扮一番,自己只怕挡不住了。她身子骨好,脸蛋儿漂亮,更有一双迷死人的丹凤眼。
李翠兰见宋甘宁不过来,双脚乱蹬,慢慢地把裤子蹬掉了,两条长腿儿像白鱼似的翻来翻去,还故意张开给宋甘宁看。宋甘宁想看李翠兰的把戏,故意转过头去不理睬。李翠兰把衬衫也剥了,床上一片雪白。
“甘宁,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吗?”李翠兰招着手。
“我让春香喝的,你非要抢过去,自作自受。”宋甘宁说。
“你……你心里只有她,没有我吗?”李翠兰撒起娇来,声音甜得发腻。
“我不想再春香面前跟你这样。”宋甘宁说。
“你……你真的对春香动感情了?”李翠兰问。
宋甘宁摇摇头,他够麻烦的,那么多女人。
李翠兰突然从床上跳下来,跨腿坐在宋甘宁上面。没等宋甘宁回过神,李翠兰已经轻车熟路地捉了进去。宋甘宁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因为新婚辣羹在他身上也起来作用。两个人就在官帽椅上像坐轿似的起起伏伏。李翠兰显得很疯狂,动作很大,叫声也猛,两个乳耸个不停。
宋甘宁难得享受,眯缝着眼睛头朝后仰着,任凭椅子格拉格拉响。宋甘宁跟春香有过一遭,虽然吃了新婚辣羹,但坚持的时间超出李翠兰的想象。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女人来得慢,也持久得多。宋甘宁越是不倒,李翠兰越来兴致,正个椅子都湿透了。最后还是宋甘宁扛不住,惊得李翠兰咬了他的耳朵。
等歇了下来,李翠兰才察觉自己整个人都散架了,比干了一天的农活还累,不过心里别提多舒畅了。
李翠兰很快睡去,宋甘宁可不敢睡,他得等颜苏苏来。爱过后的疲倦重重袭来,宋甘宁的眼皮子好沉啊,他怕睡去,干脆把椅子移到窗户底下靠着。这样颜苏苏一来就能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