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赶紧把女乡长抱起来,高跟鞋踩在子弹上绝对是件危险的事。女乡长高挑着两条腿挂住宋甘宁的脖子,红润润的唇儿凑了过来,两个人忘情地吻在一起。宋甘宁怕弄着散落的子弹,抱着女乡长站到七只柏木箱子上。
女乡长喘着气,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这个寂寞的女人,除了宋甘宁真没动过其他男人的心思。表面上看,她很精干很有魄力,可内心的苦只有她自己清楚。在这个穷乡僻壤,除了一个月等到宋甘宁一两次,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到工作中去,借此派遣内心的郁闷。这样努力了,大旱还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宋甘宁把女乡长往墙壁上压,女乡长怕弄脏自己的新裙子,笑着往边上躲。宋甘宁才发现她的裙子跟白天穿的不一样,更短了些,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薄小裤。女乡长两条纤长的腿儿光洁白净,在柏木箱子上优雅地跳着,像高贵的鹤。宋甘宁真不敢想象自己粗鲁地把她在这个弹药仓库里搞,她会有什么反应。他捉住女乡长的一条腿抬了起来。
“宋,不要这样,这里好脏乱啊,去我屋里吧。”女乡长说。
“这里好嘛,在火药桶上寻欢,多刺-激啊!”宋甘宁说。
“你呀,就喜欢新花样儿。”女乡长紧紧抱住宋甘宁的脖子亲了他的脸。
“你不喜欢吗?”宋甘宁笑着问。
女乡长羞红了脸,慢慢顺着宋甘宁的胸口亲下去。她脸色娇媚,双眼横斜,显出一副贪欢的模样。宋甘宁顾不得怜香惜玉,扯掉她的小裤抛在那挺生锈的机枪上。机枪的铁黑色被小裤时尚的明亮色彩映得有了生命的气息,那枪口高高凸起,好像要把女乡长的小裤嘭的一声击碎。宋甘宁觉得很有意思,叫女乡长看去。女乡长只望了一眼就痒得受不了。
“你也学学那挺机枪得了。”女乡长低低笑着,张着腿磨蹭着宋甘宁。
宋甘宁的火气越发旺了,迎面扛着腿一抱,女乡长就发出好听得声音,宋甘宁骨头都酥了。女乡长跟春香和菊英她们不同,她懂得如何撩拨男人的心思,懂得如何展示自己的魅力。她妖妖地扭动着,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好像宋甘宁把她弄到了极致。宋甘宁被她撩得血液沸腾,劲儿更足了。女乡长终于放肆地叫出来。
“门还没关呢。”宋甘宁担忧地说。
“别……别管它,你快些儿。”女乡长说,“宋,你对我太吝啬了,每个月难得跟你在一次。”
宋甘宁把女乡长翻转过来,让她撅着股蛋,自己抱了她的腰,两个人又是一阵剧烈运动。女乡长穿了高跟鞋,身子高挑多了,倒是很快适应了这个新动作,她不断扭着腰,股蛋间像生了根一样。
七只装满银洋的柏木大箱,美-艳风浪的的女乡长,火药手榴弹和生锈的机枪,半透明的小裤在窗户吹进的风里微微摆动。宋甘宁感到从未有过的激动,男人想拥有的一切,这一刻他全有了。
两个人过了许久才歇,女乡长也不要她的小裤了,她抬着腿给宋甘宁看,里面白腻腻一片。宋甘宁说她浪,她也不恼。
“宋,你下半年一定回下面来,我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女乡长说。
“我听你的。”宋甘宁说。
女乡长很满意宋甘宁的回答,竟然扭着腰出去叫民兵。
“你的小裤还挂在机枪上呢。”宋甘宁在屋里叫着。
“没关系,天黑了,看不着。”女乡长说。
宋甘宁想女乡长也真够浪的。这个优雅的女人竟被自己搞成这样了,造孽啊!他怕民兵进来看到机枪上的旗帜,偷偷把女乡长的小裤塞到自己口袋里。
民兵把七只柏木箱子装到板车上。女乡长关了弹药库把钥匙还给值班的那个民兵。宋甘宁拉着板车和女乡长一起朝乡政府外面走去。夜里没有人,路上空荡荡的,女乡长想起乡政府的人都走光了,她一个人过夜怪可怜的,决定跟宋甘宁一起回家。
宋甘宁本来以为女乡长送自己一程会回去,没料到她一直跟到了家。难道柏木箱子的秘密被她发现了?宋甘宁赶紧停下来,说到家,让女乡长快点回去。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女乡长说。
“那当然,可是我父母在,有些不方便。”宋甘宁说。
“你是不是经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女乡长问。
“那倒没有。”宋甘宁说。
“这就好办了,父母问起,我说跟你处对象。”女乡长笑着说。
“只怕她们知道你是乡长。”宋甘宁说。
“娶个女乡长当媳妇不会丢他们的脸吧。”女乡长推着板车跟宋甘宁进了院子。
宋甘宁可犯难了,自己房间里挖的大坑还没填上,怎么跟女乡长一起过夜?要是跟女乡长一起把箱子埋了,她又会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