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先是哀求着,继而拼命挣扎。急红了眼的路南,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分开阿秀的腿就要入港。阿秀再也忍不住了,抓了小锥子狠狠刺去,正扎着路南的手臂。路南痛得呜呜叫,血滴在阿秀雪白的小腹上。
路南一点都没觉着痛,他紧紧盯着阿秀雪白的小腹,小腹下是他迷恋已久的地方。在外面浪荡了那么久,受过那么多苦,他都没有倒下,就是想着回到阿秀身边,想着能占有她美丽的身子。阿秀被路南的痴迷吓呆了,拔了小锥子愣愣地瞪着他。路南吻过阿秀小腹上的血,痴迷地抚摸着,什么都阻挡不了他进攻的欲念。
“路南,你不放开,我死给你看。”阿秀把锥子对着自己的眼睛,眼睛里闪着哀怨的光。
路南慢慢抬起头来,放开了阿秀的腿。阿秀从方桌上艰难地爬下来,竭力忍住哭。路南搂住阿秀,鼻尖儿像猎狗一样在她小腹上嗅着。阿秀推开路南又坐回到椅子上纳鞋底。路南想跟阿秀说说话,阿秀一声不吭,也不抬头看他。路南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拼命地抽着烟。
“阿秀,很快就有钱了,我带你去大城市里生活。”路南说。
“我哪里都不想去。”阿秀还是没有看他。
“是不是你有了孩子就忘记了我?”路南又气恼起来,夺了阿秀的鞋底扔在地上。
“是的。我要做母亲了,得有个娘的样子。”阿秀说。
路南疯狂地从阿秀家跑出去,他觉得自己的梦被她无情地粉碎了。
宋甘宁转了好几趟车,到达邻县,天快黑了。他顾不得吃饭,直接往粮食局局长家走。局长家没有开灯,分明是没人在家。宋甘宁干脆坐在门口等,等到天黑也没动静。
肚子好饿,口渴得厉害,宋甘宁在口袋里掏了掏没有好吃的东西。边上倒是有一袋子银洋,可是不能解渴,也不能止饿。宋甘宁轻轻摇了摇,袋子里的银洋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天已经黑得看不清人了。
一阵高跟鞋的笃笃声过来,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飘然而至,黑暗中的局长夫人像只美丽的小动物,显得有些胆怯,她走得急,突然碰到宋甘宁身上。
“你……你是什么人!”局长夫人吓得往后跳了跳,手里的提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是我,你不记得了吗?”宋甘宁捡起提包递给局长夫人。
局长夫人没有接宋甘宁递过来的提包,她慢慢往后退着,惊恐地盯着眼前高大的黑影,突然高跟鞋一别,她尖叫着向后仰去。宋甘宁怕局长夫人摔倒,伸手一揽,正好抱住她的小腰,两个人一阵趔趄,局长夫人整个人倒在宋甘宁怀里。宋甘宁只觉香气满怀,把她抱得更紧了。
“快放开,你这个流氓,我喊人了。”局长夫人挣扎着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夫人,我是小宋。”宋甘宁附在她耳边低声说。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门口?”局长夫人很惊讶。
“我一直惦记着你。”宋甘宁说。
“不许这样说,在我家门口呢。”局长夫人倒是温顺了,任凭宋甘宁抱着,还在黑暗里摸了摸他的脸。
宋甘宁把局长夫人抱到门口。局长夫人掏出钥匙开了门,两个人推推拥拥地进去,像是热恋中的情人。灯亮了,宋甘宁发现局长夫人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真对自己动了情。局长夫人见宋甘宁盯着自己看,心中暗喜,说自己忙了一天得洗个澡。
“那我呢?”宋甘宁问。局长夫人要洗澡,分明是赶自己走嘛。要是自己坐在房间里,她在洗澡,局长回来看到成何体统,恐怕买粮的事都要黄。
“你先看看电视。”局长夫人说。
宋甘宁已经听到她宽-衣解带的声音,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试探着问局长什么时候回来。
“他呀,到市里开粮食会议去了,得三五天。”局长夫人说。
局长不在,夫人洗澡又留自己。宋甘宁想想都有好事儿,他打开电视耐心等待着,下面的镜头一定是这样的:局长夫人洗好澡,穿着半透明的睡裙儿,袅袅娜娜出来,纤纤玉手温柔一指说小宋过来。一个投怀送抱,一个贪图美色,疯狂的一夜在所难免。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节目。宋甘宁看到跟电视连接的有录像机,他过去轻轻一按,电视的画面立刻变化了,发出一阵阵让人心痒痒的声音来。宋甘宁仔细一看原来放的竟是那种片子,太露-骨太疯狂的那种,而且还是外国女人,皮肤白的像擦了粉,**特别大,做起事来干劲十足,尤其是叫起来声音挠得宋甘宁都想尿。
宋甘宁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血液都在沸腾。他朝浴室里看看,局长夫人只有个模糊的影子,正洗得欢,满是水花跳动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