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乡长叫村书记下去做工作,可是没什么用了。愤怒的乡民像惊涛骇浪,村书记们的劝解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宋甘宁也感到害怕,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可真惨。
乡政府的大门被挤得像泡了水的面团不住地往里凹陷,愤怒的人群随时都会决堤而入。
“我……我该死!”宋甘宁深深自责。
“你别说了,快去帮我拿一桶汽油。”女乡长倒是临危不惧。
宋甘宁从仓库里提了一大桶汽油。女乡长把汽油泼在大门口,烧起一条火线,顿时赤焰滚滚,拥挤在外面的人群不断往后退。
“都给我听好了,各自回村去,明天让村书记来领粮食。你们要是再闹,我把汽油泼在粮食上,一把火全烧了。”女乡长提着汽油桶爬到平台上冲着外面喊。
饥饿的人群一阵躁-动,有人大声骂着女乡长,有人起哄,可大家都知道女乡长的决心,慢慢地,人群变稀疏了。当大门口的火光暗下来时,闹事的人都不见了。
女乡长叫宋甘宁带着挑粮的人从乡政府后门走。
村书记们又闹起来,说女乡长给桃花坪的粮食太多了。
“好,你们要是能给我弄两车粮食来,我由你们先挑。”女乡长说。
“这……这粮食是宋甘宁弄来的?不是救济粮?”村书记们很吃惊。
女乡长拿过一条空粮袋扔给村书记们看,上面果然不是本地粮管所的印记。村书记们面面相觑,都服了宋甘宁。
赵路南本来想看好戏的。颜苏苏父亲跟宋甘宁却握手言欢,还挑回来全村一个星期的口粮,这更印证了他的判断:宋甘宁用银洋去换粮食了。七个柏木箱子的银洋,白晃晃的,响脆脆的,赵路南恨不得一把抢过来。
宋甘宁根本没注意到赵路南的阴谋,在他眼里,赵路南充其量是个不成气候的小流氓。可小流氓有小流氓的玩法,宋甘宁还是落了套。
桃花坪的粮食照例由村头小店卖,不过这一次数量大,宋甘宁把价钱又压低了一半,快等于白送了。村民们开心,老板娘也开心,她白赚一笔,村民们白得了粮食。
宋甘宁怕卖粮的时候引发争端,一直在小店里看着,直到最后一份粮食卖掉,他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回祠堂吃饭。老板娘和柳眉死活不肯,非拉着他吃酒。
柳眉又漂亮了几分,她越来越喜欢打扮了。宋甘宁这次买粮回来,特意从县城给她捎了最新澎的衣裳。柳眉好像回报宋甘宁,故意都穿上了。
老板娘把店面关了,三个人在后面吃饭吃酒。柳眉坐在宋甘宁边上,她也倒了酒,微微呷一口,就看着宋甘宁笑。
“你笑什么?”宋甘宁问。
“我觉得你像个女人。”柳眉说。
“别胡说。”老板娘瞪了她一眼。
“娘,我没胡说,你看他给我买的裙子和高跟鞋,多合身合脚呀!好像在我身上量过似的。”柳眉说。
宋甘宁和老板娘都笑了。
“哎,你给大杏买过衣裳没有?”老板娘问。
“没买过,她不喜欢那样。”宋甘宁说。
“有问题!”柳眉突然叫起来。
宋甘宁问有什么问题。
“要么她不爱你,要么你不爱她。总之你们两个有问题。”柳眉说。
老板娘在桌子底下踢了柳眉一脚。
“她说的对,我们两个是有问题。”宋甘宁苦闷地说,一个劲地吃酒。
“你看我家柳眉怎么样?”老板娘问。
“你家柳眉好啊,人漂亮,性格开朗又懂得打扮。”宋甘宁说。
“要不,你娶我家柳眉好了,以后一家亲,赚更多的钱。”老板娘玩笑真说。
“好啊,我现在就娶她。”宋甘宁借着酒劲在柳眉身上摸。
“娘,他这个样子。”柳眉妖妖地说。
“我有些醉了,出去透个风儿。”老板娘站起来想离开,刚走到门口就溜在门槛上。
宋甘宁的胆子越发大了,柳眉也无所顾忌,两个人亲了嘴儿,又喝了一杯抱抱酒,就准备在长凳子上动手。柳眉仰面躺在长凳子上,裙子高高挽起,两条长-腿分开在两边,宋甘宁可以一直望到里面,里面是新买的那种薄小裤,已经有点点湿痕。
“来,来娶我呀!”柳眉娇声娇气地拨着手。
宋甘宁捉了她的腿,带着浓郁的酒气亲下来。柳眉发出一声销-魂的欢-叫。酒气从她的腹地一直涌到心尖,她整个人都酥了。
“我……我晕乎乎的。”柳眉说。
“我……我也晕乎乎的。”宋甘宁刚说完,就无力地扑在柳眉身上。
两个人什么事都没做成,就困过去了。
赵路南他们在屋外听得里面没了动静,从窗户里跳进来。只见宋甘宁压在柳眉身上,一直手按住她高高耸起的胸。柳眉一动不动,耷拉着两条白亮亮的腿。她的裙子被扯到肚-皮上,一些水痕溜着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