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始终没有幸福的感觉,只是按照程序走着。迎亲,拜堂,吃酒,洞房。洞房也设在村部里,装扮得很喜庆。洞房是阿秀带着手下的绣花女布置的,她们个个心灵手巧,愣是把一间小屋弄得跟温馨而美丽。
大杏坐在床沿,满脸喜悦地看着宋甘宁。宋甘宁被女乡长和大舅灌了不少酒,醉意迷离抱了大杏要行好事。
“甘宁不行呢,当心孩子。”大杏小声忸怩着。
宋甘宁把大杏扑倒床上,脱了她的衣裤,大杏像只雪白的大肚子青蛙,她又惊喜又担忧地看着宋甘宁。宋甘宁分开大杏的腿扑上去,可是被她的肚子顶住了。
“甘宁不行呢,孩子大了。”大杏说。
“孩子大了,咯咯!”
窗外传来一阵绣花女的俏笑声。她们都在听洞房呢。
宋甘宁开了门,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朝四下散去。想起大杏肚子里的孩子,宋甘宁就来气,他愣愣地坐在晒谷场的石鼓上,任由晚风吹拂着。
大杏见宋甘宁没回来,开门看了看,低声说:“我先睡了。”
宋甘宁嗯了一声。
夜越来越深,闹哄了一天的村部异常安静。
只有桃林里亮着两个烟头。
“宋书记的婚礼真排场啊!我要是能这样娶老婆,死了都甘心。”
“排场是排场,却娶了个二手货。”
“啊?大杏被人搞过?”
“当然了,搞得很爽呢。”
“放屁,大杏这样正经的女人,谁敢碰她。”
“赵路南。”
“赵路南在班房里呢。”
“赵路南亲口说的。那时宋甘宁刚来桃花坪,跟大杏还没好上。一天中午,路南溜到大杏家里,想偷几块钱买香烟,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大杏喝醉了,半个胸露在外面,那头儿像花蕾一样漂亮。换做别人早吓跑了,路南可是贼大的胆,他凑过去亲了亲,大杏竟哟哟地叫着舒服。路南可高兴了,他揭开床单,床单里是大杏白净净的身子,下面连小裤都没穿……”
“快说,后面怎么样啦?”
“换做你,你会怎么样?”
“我可不敢,大杏的舅是区委书记。”
“贱骨头。路南可比你有志气了,他扑到大杏身上,一阵猛折腾。大杏醉了酒也不知道上面的人是谁,还哼哟哟地快活呢。”
“她一定以为是宋书记在上面哈哈……”
“你说宋书记惨不惨,娶了个被路南像狗一样草过的女人。”
“惨,太惨了。”
宋甘宁阴沉着脸出现在两个闲聊的人面前,两个人像见鬼似的撒腿就跑。宋甘宁狠狠吸着烟,压在心底的秘密终于浮现了。
“路南,我草死你娘!”宋甘宁冲天大骂。
“小宋,洞房花烛夜发那么大脾气干嘛!”女乡长从茅草回来,听到宋甘宁的骂声走了过来。
“大杏的孩子不是我的。”宋甘宁苦笑着说。
“这个很重要吗?”女乡长问。
宋甘宁一把搂住女乡长,在她股蛋上狠狠捏着。女乡长问他大杏呢。宋甘宁说大杏睡了。
“我们去竹林里走走。”女乡长说。
“你又犯桃花颠了?”宋甘宁问。
女乡长扑哧一笑,回头亲了宋甘宁一下。宋甘宁抱起女乡长朝竹林走去。洞房花烛夜应该做做这个事儿,否则不吉利。
“你像我的新娘。”宋甘宁说。
“我真想做你的新娘呢。”女乡长说。
宋甘宁把女乡长腿朝天翻起来,女乡长的裙子就散开了,两条纤巧白-嫩的腿像茭白一样。宋甘宁扑过去就亲。女乡长说刚尿过,他也不管,直亲得女乡长嘤嘤叫个不停,像是被尿憋急了,双腿一阵一阵的抖。
“受不住了,快放我下来。”女乡长说。
“这里都是民房,得远点。”宋甘宁说。
“你走快一些。”女乡长一边催促着,一边解宋甘宁的裤子,一双小手像章鱼一样柔-滑。
还没走到竹林,宋甘宁也憋不住了,他把女乡长压在一堆刚砍下来的大杉木上。女乡长的小裤刚扯到膝盖处,宋甘宁就刺了进去。两个人都啊的叫了一声。女乡长拼命分开腿,可被小裤缠住,只觉又紧又痒,不敢乱动。
宋甘宁挺着腰抚摸着女乡长饱满的股蛋,涌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浪,他勇猛地往前送,被女乡长抱住的大木头个洞个洞响不停。不一会儿女乡长身子里回应着滋滋的节律,她又叫起来,示意宋甘宁把她的小裤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