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泽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开著车胡乱地兜风,最後竟鬼使神差地停在他和洛凡相会的公寓楼下。
有那麽多地方可以去,有那麽多温柔乡在等著他,他为什麽偏偏会想来这里他也觉得自己好笑,不过既然来都来了,那便上去看看吧。
一般没跟洛凡事先讲好她是不会过来的,不过,也许。。。她会在吗
他心底始终是有那麽一丝期待的,尽管他很不愿意承认。
然而事实却给了他小小的失望感,甚至有那麽点失落。
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过还是很干净,大概洛凡一直都打扫吧。
他踱步到他和洛凡的卧室。
眼前这张的大床是他特意定做的,无数个夜里,他和洛凡就躺在这上面,赤裸著拥抱在一起,他使劲浑身解数挑逗她,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娇喘低吟。
清晨醒来,正是他欲最高涨的时候,成年男子的晨勃总是来势汹汹,有时她还没醒,但也不会顾及什麽,还是要埋入她柔软的身体里。伴著她半梦半醒之间诱人的嘤咛,他来回冲刺著。
打开衣柜,里面满是他的衣服,也有不少是洛凡的,大多是他为她选购的。
还有一排专门挂著各种各样的情趣内衣,洛凡跟表姐在网上合开了一家情趣内衣店,这倒是大大便宜了他,他总是会上她们的网页,留言给她,告诉她今天他想她穿哪一套。
最边上挂著的白衬衫,本是他的,但现在成了洛凡的专属,他喜欢洛凡在起床後只套一件他的衬衫就去洗漱做早餐。
有时,周末有空闲,他和洛凡会两天都赖在这里,他会要她穿上这件衬衫,而为了方便他随时随地地要她,他不允许她下身穿任何东西。
他看著洛凡只穿一件刚好包裹住臀部曲线的衬衫,在厨房为他做著饭,他也会有一种他们在过婚後生活的错觉。
她到冰箱那东西,弯著腰,衬衫便再也遮不住那粉色的娇,看的他热血沸腾,站到她身後,摩挲著她的大腿,然後一冲到底。他很霸道,每次都要弄得她尖叫著求饶才肯放过她。
不知不觉都快四年了,现在想想才发现,他和洛凡在这间屋子里的记忆其实也已充满了他的大脑。
他一直都是清楚的,清楚洛凡对於他而言绝不同於外面那些与他一夜欢好的女人,不然他不会留她在身边这麽久,但至於她对他来说到底是哪里不同,又意味著什麽,他从来也没想过,因为他觉得那没有必要,人生不是只要及时行乐就好了麽。
而此时此刻,他却觉得空虚了,他格外地想念洛凡,想念她的香气,她的体温,她的娇吟,甚至她一个冷淡的眼神。想得下体有些炙热感。
最终,他忍不住拨了个电话给洛凡。
电话嘟了几声,就被接通了。怎麽了洛凡的声音还是冷冷的,这让他有点莫名的不爽。
现在能过来麽他低哑地询问。
今晚不行,有事。
有事这麽敷衍的回答,顾大公子当然不会满意,她竟然拒绝他,说晚上有事呵,能是哪档子事。
怎麽,等著哪个男人来干你
对於他恶毒浪的语言,洛凡早就见怪不怪了,淡然地回了句,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只想著上女人的。
在她眼里他是什麽,只想著上女人的男人
他的怒意又一次升级,那你呢被我上的时候还不是爽得一直流水,弄得床单都湿透了,还求著我用力干你。怎麽,洛小姐比我高尚麽
她无力再跟他争论什麽,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洗衣机旁边有一筐没洗的衣服,上次我走的急没洗,你把它倒到洗衣机里面就好。没事的话,我挂了。
他还来不及说什麽,电话就被她挂了。
他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她凭什麽,她凭什麽挂他电话,凭什麽对他这麽冷淡,凭什麽明知她心里没他,他却还是会想到她
他颓然无力,想象著也许此刻她正在和某个男人拥抱接吻,甚至是做爱。他就烦躁得不行他知道不能让自己这种情绪维持下去,於是到厕所用冷水洗了把脸。
正好瞥到了洗衣机旁的那筐衣服,回想起她最後说的话,哼,洗衣服这种事倒是想著他。
他随手在筐里捣了捣,翻出一条红色蕾丝边内裤,这是她上次与他做爱时穿的。
内裤中间部分沾著白色的粉状物体,那是她凝结的爱。
他凑到鼻间细闻,嗯。。。有她的味道,即使过了几天,味道还是挺浓的。
这股味道刺激著他的嗅觉,男象征做出连锁反应,顷刻间就变硬了。
最上面的一件衣服,黑色的,却有著成片的白色污秽。他想起来了,当夜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成股的沾湿了她的毛,流到她大腿内侧,弄得她腿间一片泥泞,他便用自己的衣服为她擦了擦。
想到她双腿大张任由他摆弄之时靡的样子,他的就更硬了,他为她擦拭的时候,她还在叫著,腿间的水更是越擦越多,真是个水娃娃。
他沈溺在自己的回想中,想著想著,回想便变成了幻想,他想象著此刻搭在自己器上的手是洛凡的。
他握著自己红得发紫的壮,情不自禁地伸舌去触蕾丝内裤的裆部,舔舐著已经干掉的。
哦。。。洛凡。。。再快一点。。。唇齿间有她的味道,叫他好兴奋。
手掌摩擦著身,灵活的指尖擦著光滑的顶端,去蹭头上的兴奋点。
垂下来的囊袋一缩一缩的,他的另一只手执著内裤包裹在他的子孙袋上。
厕所里回荡著他激情的低喘声,哦。。。呃。。。洛凡。。。要了
嗯啊。。。。释放般地叫了出来,白色的种子喷涌而出。
看著一手的黏腻,他无奈地苦笑一下,自从十八岁开荤以来,他身边从来没缺过女人,还在学生时代就尝过无数女人的味道,如今竟然想著一个可能在别的男人怀里娇笑承欢的女人自慰。
而洛凡不能前来的原因,顾承泽猜对了一半,她是跟一个男人在一起,那个男人就是林墨染。
最近林墨染总是来蹭饭,说自己下厨就会烧了厨房,说吃了外面的饭菜拉了肚子,总之是各种理由。
一旦拒绝他,他就会露出小狗被抛弃般可怜的眼神,於心不忍,答应他,那便立刻转为笑脸盈盈了,浅浅的酒窝叫洛凡心下一动,这是个多干净的大男孩啊
洛凡,你烧菜比我妈都强。
你就趁你妈不在使劲讨好我吧。
我可是认真的,你看我天天来吃就知道我没撒谎了。
是啊,你还好意思说。
男孩不好意思地抓抓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起来的纸,我也不是没有东西回报你,这个送给你。
这是什麽一张纸
洛凡接过,打开。便当场愣住了。
这是,是她麽纸上竟是她的素描,画的正是那日在老年活动中心唱歌时的她。
干净的线条,暗雅的颜色,竟有一种让人静下来的魔力。连她自己都不由得感叹,画中的她看上去好美。她从不曾知道自己唱歌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哈哈,秘密揭晓了。其实我的职业是──画家。意外吧男孩清爽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人心。
那我还真是有幸了,能当大画家的厨子。她自嘲道。
他得意地笑笑,那自然是,以後好吃好喝的都给本大画家备好了。
备你个头。敲了一下他的头,还不快来帮忙收碗
洛凡有的时候也会思考为什麽人和人会差别那麽大。顾承泽总是不顾她的感受,说些秽浪荡让她难堪的话。而身边的这个男孩却如同冬日阳光般和煦温暖,干净地让她不敢去触碰。
四年了,跟顾承泽这段难以启齿的关系,不知不觉也已经维持了那麽久,一千多个日夜,除了做爱,他究竟会有多少时间是想到她的
决定跟他保持这段关系
桃偶艳欲吧
的最初是为了什麽呢因为他炫目的外表惊人的家产洛凡很清楚自己并非这般肤浅的人,可却更是可悲。
她仅是被一时的感觉迷了心智,四年的光她究竟得到了什麽她说不出来,只是清晰地明白自己失去了很多。
当天夜里,顾承泽躺在公寓里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
心里总有些郁结,此刻洛凡在做什麽是不是正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
黑暗里他索到自己的手机,也许打给电话给她,试探一下情况就不难推测她到底在做什麽了。
顾大少爷,你这又是怎麽了
响了两声就接通了,声音很正常,顾承泽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是想多了。
洛凡。他唤了她一声就不语了。沈默中,她的神经莫名地紧绷了一下,脑海里幻想著他说,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
然後呢她该答应麽很无所谓地说一声好啊,还是刨问底问他为什麽,又或是像八点档的女主角一样缠著他说不要,不可以
安静的夜,仿佛连呼吸声都能听的到。他用一句惊人的话打破沈默,我想你了。。。
哒的一声,那紧绷的神经好像断了。
他在说什麽想。。。。她
我刚刚在担心你是不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所以乖乖呆在我身边。我不想再有这样的担心了。
那麽真心你能给麽爱你能给麽她很想反问他,但是却没有,问了又怎麽样,明知答案的不是麽今日他说的想,也不过是长夜漫漫寂寞难耐地想她的身子而已,打这通电话给她也不过是出於男人的独占欲。
一直以来都是他要她便给的,今天的拒绝大概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了,所以才难以接受地想那这想那。绝非是紧张她在意她。
受惯了他尖酸刻薄的言语,她也有点犯贱了,一时之间他温柔地说想她竟让她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你是想我,还是想干我
她凉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轻易地挑起了他的怒意。他从没跟女人说过这种近似爱语的话,原以为她也会说两句让他舒服的话,没想到换来的还是她一贯的冷淡和不在乎。
呵,你还真了解我,是啊,是想干你了。
是啊,这才是顾承泽应该说的话。如此也没什麽不好,他的话总是在她快要沦陷之时砸醒她,告诉她自己该处於什麽样位置,她受不了他的甜言蜜语,因为那会让她陷入自己制造的幻象中。
她可以付出自己的身体,其实在取悦他的同时她也是欢愉的,她喜欢这种放纵自己,沈沦於激情快感中的感觉,那一刻她会变成另一个自己,没有压抑没有克制,更没有被现实压得几近窒息的感觉。
但即便如此她也清晰的明白,自己必须保持头脑的清醒。身体可以给他,但真心不能,因为永远得不到回报。
没有男人在你身边,你荡的身体是不是空虚得不行了还是说,你正在自己满足自己呢他的语气轻佻得很,如此这般的羞辱她好似早已如家常便饭一样理所当然。
幸好她练就了将他不堪的话语当成耳旁风的本领,大半夜的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几话麽,顾大少还真会为中国电信做贡献。不过,明天一早还要上班的人就不奉陪你了。再──
见字还没说出来,就被他的吼声吓了一跳,不许挂
他咬牙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麽随便挂我电话
呵,看来是大少爷脾气发作了,从小被人宝贝惯了,还真把把自己当成世界的中心了。她是真的难以理解这些被惯坏的孩子。
她没这份好心情来陪他闹,更没法像其他人一样捧著他讨好他,她直接了断地问他,所以你还想说什麽呢
他语噎,想说什麽他同她还有什麽好说他本就不知道。只是此刻的他难受得紧,非要听见她的声音,知道她跟他一样难以入眠才会觉得好受些。
总之不许挂。。。不许。。。声音明显是软下来了,甚至还略带些小孩子闹脾气时的娇嗔任。
那份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服软与幼稚,让她的心泛起了一阵涟漪,他这般可恶的人竟然也会有让人觉得可爱的时候。
今夜的他的确不同以往。她叹了口气,想想还是哄哄他吧,顾承泽,我说你到底在不爽什麽,是不是遇到什麽不顺心的事了你要愿意说的话我是不介意听的,要是不想说那就挂了电话吧,我让你先挂,这样就不算是我挂你电话了吧。这样跟我耗著真的没意思,你说呢
让我不爽的事大概就是今天没能上了你吧。他邪魅地轻笑一声,我想上你想了一整天了,你知道麽,下午我还用你那条没洗的内裤自慰了。
想到那条还粘著她的内裤,以及他摩擦自己的样子,洛凡呼吸一紧,心跳也快了些。这个放浪不羁的男人果真是丝毫不懂得避讳
多谢你让我爽了一回,作为回报我也来帮帮你,嗯
他要做什麽,帮她自慰
小妖,今天穿的是什麽内裤蕾丝的侧边系带的嗯。。。还是丁字裤呢又或者。。。你本没穿他暧昧地一笑,回答我
蕾丝的。她如实回答,她知道要是不回答,他便有的好闹了。
脱下来。他下令,可不要违抗我,今夜我是要非要听到你高潮的声音才能入睡了。
她一咬牙,知道了。
现在好好你的小骚。敏感的下体刚被触及,浑身便是一颤,再掰开唇,找找你那颗敏感的小珍珠。
小浪货,现在是什麽感觉
好痒。。。嗯。。。她感觉浑身燥热,脚趾蜷起夹紧床单。
你那饥渴的骚肯定流水了吧,伸两手指进去捅捅她。男人荡的话还在继续刺激著她,让她越来越兴奋。进出著小的手指无数次触碰到道内的兴奋点,每一次都叫她浑身一酥,燥热难耐,忍不住想叫出来。
嗯啊。。。。听到她的呻吟,他满意地一笑,更为邪恶起来,把手机的扩音器开了,然後另外一只手去挤挤你的头。
这四年你的子大了不少,我可没少下工夫呢,还有你的头,每次我都像个小婴儿一样用力地吸,让你爽了多少次,嗯还记不记得,第一次上你的时候,我只是舔舔你的
头你就受不了了。。。敏感得要死,一边哭著求我饶了你一边小又紧紧夹著我,真是个天生的小物。他的声音有点低沈很想那种午夜广播的男主持人,暗透这一份说不出的诱惑,勾著她的魂。
尖被他的话刺激得勃起了,她用指尖捏住,轻轻一提再松开,便快感泉涌。
两边都不许偷懒,给我用力要不是你只有两只手,我真想也让你你的屁眼,比小骚吸得都紧,第一次你屁眼的时候,你绞得我差点一进去就出来。
嗯。。。嗯。。。别说了。。。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释放出来了。。。
越说你越兴奋,不是麽听你声音,快要高潮了吧,再叫,叫得大声点给我听
全身心的沈浸在这场荒唐的自慰之中,下体被自己玩弄得蜜水涔涔,湿了一手。
啊啊。。。嗯啊。。。她臀部紧绷,下身痉挛著,浑身都起著皮疙瘩,要泄了。。。。啊。。。
终於,她迎来了一个他与她共同制造的高潮。
高潮过後的她,身体还微微抖动著,浑身像撒了架似的瘫软在床上,掀掀嘴唇,语带嘲讽地问他,这下,你可满意了
虽然是满足了他一时,可是顾大少爷胃口岂会只有这点
这个礼拜六早上,我就要在公寓里见到你。接著,他如恶魔一般宣告著对她的占有权,洛凡,你听清楚了,别让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然我会做出什麽事我自己都不确定。记住,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宠物。